坑深81米 已經晚了
她連忙別過臉去,不再看他,“夠了,停止吧!你已經成功羞辱到了我!”
西陵殤勾着脣,似笑非笑,而手指卻繼續在她腿.心處揉.捻,“已經晚了!”
驟然眸色一暗,他腰身一挺,便沉入了她的身體。懶
他的粗暴幾乎撕.裂了她,她睜大了眼睛,卻怎麼也看不清他的樣子,眼前是一片迷濛的水霧。
她強忍着沒有讓自己痛呼出聲,身子卻還是緊張地繃成一張彎弓。
溫暖的緊.窒包裹着他,他舒服地悶哼,可也讓他不能自如地收放,難受地進退不得,只得大手伸到他們的貼合處,輕.揉慢.捻。
直到她的身子慢慢柔軟,他纔開始深深淺淺地進出……
西陵殤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身邊的柴火早已熄滅,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灰燼。
他站起身子,就看到吳昕抱着他的朝服,靠在洞壁的邊上,雙眼失神,看着一堆灰燼兀自發着呆。
西陵殤腦中浮現出昨夜的迷.亂,他低嘆,這個女人爲何總是輕易就能挑起他的怒火?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摧殘她的人是他,心痛她的人也是他。蟲
在她面前,好像他怎麼做都是錯的。
心中一軟,他走了過去,剛朝她伸出手,她就像避開瘟疫一般,嫌惡地挪到了一邊。
手,在空中僵了僵,放下,他淺淺地勾了勾嘴角,帶着一絲他自己都未察覺的無奈,便拾步往洞口走去,“走吧!”
感覺身後的人依舊一動不動,他眉心微攏,轉過身來,沉聲說道:“無心不想走嗎?繼續呆在這個地方,餓死?或者被雌蠱咬死?”
聽到說雌蠱,她終於有了反應。
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她一輩子都不想再嘗。
她擡眸看着西陵殤,眸中清愁點點,“王爺能將雌蠱的解藥給我嗎?”
西陵殤一愣,靜靜地看着她。
他背對着洞口,頎長的身影擋住了大半個洞口的光線,看不清楚他的臉,只看到一雙濯石般的眸子在黑暗中晶亮。
吳昕滿含期待地站起身,卻發現他已轉過去,徑直往洞口走,不語。
西陵殤抿着脣,好看的輪廓有些僵硬地繃起。
他要如何跟她說,現在能給她服用的只有那每日一粒的藥丸,那治標不治本的藥丸。
真正的解藥他還沒有研製出。
說了她也不會信,只會以爲是他的託詞。
他原本就不是一個會解釋的人,從來不是。
看着他的背影,吳昕冷笑,這樣一個男人,她一次次奢望,卻又一次次失望,
就知道他不會給的,要給早給了,也不會拖到今天。
他要牢牢地將她控制住,怎麼也不會讓她逃出他的手心,哪怕她死。
就連她懸在這麼一個山洞裡,他不是照樣能找到她,照樣有辦法摧殘她嗎?
將朝服裹在身上,她深深呼出一口氣,也走了出去。
要活着,就得走出去,要走出去,還得靠這個男人!
洞口,西陵殤擡頭看着峭壁的上面,臉色微變。
“怎麼了?”一陣山風吹來,吳昕緊了緊身上大得誇張的朝服,現在最要緊的是要怎樣出去,多年的殺手經驗讓她冷靜地知道,即使再不好的關係,哪怕是敵人,在生死的面前,還是可以結成聯盟。
“繩子被風吹到上面去了!”西陵殤蹙着眉心,回過頭來,看着她嬌小瘦削的身子在他寬大的衣服下面如同一個娃娃,眸中浮起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那怎麼辦?”
不會兩人就困在這個山洞裡吧?
“跳下去!”西陵殤垂眸,淡淡地說道,邊說,邊開始將兩人身上的錦帶系在一起。
跳下去?
吳昕以爲自己聽錯了,方法可以慢慢想,不至於急着採取這麼極端的做法吧?
可還沒來及等她說出自己的猶豫,西陵殤卻是已經將她抱在懷中,飛身躍下。
耳邊風聲乍起,身子的驟然失重讓她一驚。
“別怕!”
頭頂傳來西陵殤的聲音。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是讓她的心中一片安定。
不知爲何,這個男人總是能夠讓她的心很快的安定,任何時候都是。
在她的心中,他一直是無所不能的。
抿了抿脣,她也伸出手,圈起他寬闊的臂膀,緊緊的,緊緊的,似乎在給他力量,也在傳遞着自己的信任。
風帶起兩人的衣袂,肆意地交纏,他的胸口傳來暖暖的溫度,吳昕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閉着眼睛,聽着他一聲一聲沉穩有力的心跳,突然覺得,如果兩人就這樣死去,也是一件極好的事。
隨着撲通一聲巨響,兩人直接墜入崖下面的潭水中,激起一陣水花漫天。
水,好冷。
吳昕在水中勉強睜開雙眼,忍着眼睛有些刺痛的感覺,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只見他薄脣緊抿,面色沉靜,一隻手牢牢地拖住她,另一隻手用力地划着水,往岸邊而去,被潭水浸溼的髮絲,在不斷往下滴着水。
曾以爲自己是那樣懂他,此刻卻是迷茫了。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