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4米 酒醉迷.情
說到最後,他陡然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王爺,沒事吧?”吳昕連忙俯身輕輕拍打着他的後背。
西陵殤滿臉通紅、微微喘息,驟然,他擡起頭來,鳳眸裡染上血絲:“是你,都是你們,母妃才變成這樣。”
他暗啞地咆哮,翻身粗暴地將她壓在身下。
他揚起大手,手到之處,衣衫盡碎,吳昕被他眼中跳動的情.欲嚇到,她掙扎着:“我不是陳落衣,王爺知道的。”
此時的西陵殤全然沒了理智,看不見,也聽不着,他低吼着:“是你們讓母妃坐鐵絲繩,是你們讓母妃讓幾個閹奴蹂.躪,是你們逼瘋了母妃,都是你們…”
他撩開自己的衣襬,狠狠地貫穿了她的身體。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襲遍了全身,她甚至忘了喊叫,也忘了呼吸,只覺得原本就很顛簸的轎子,更加劇烈地顛簸了起來,天旋地轉。
轎子一直在前行,沒有人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或許是根本知道,卻只敢裝不知道而已。
他格外的粗暴,大手狠狠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軟,身下也毫不留情地撞擊,直到最後釋放在她的體內,他都一直沒有清醒。
轎子在王府前面停了下來,吳昕才慢慢找回自己的意識,她套上襤褸的衣衫,看到旁邊的西陵殤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目光依舊迷離。
忍着痠痛,她伸出手扶起他緩緩出了轎子,嬰寧和華安早在府門口等待。
“王爺回來了。呀!王爺怎麼喝那麼多啊?”嬰寧奔了過來,扶過西陵殤,華安也連忙上去搭手。
兩人都對吳昕投來狐疑的眼神。
空氣中飄蕩着歡愛的味道,華安蹙眉,嬰寧的眼中掠過狠戾。
垂下眉眼,吳昕捂着襤褸的衣衫,快步往自己的流芳閣而去。
第二日,西陵殤沒有上朝,酒是已經醒了,只是頭痛欲裂,聽說皇上特准他在家休息,還賜了一名太醫前來。
吳昕也沒有起牀,因爲她自從回來,下.身就一直在流血,怎麼也止不住。
華安進來的時候,她臉色慘白地躺在那裡,目光空洞。
華安有些不悅地問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她虛弱地搖頭,問旁邊的彩霞,也是隻顧掉眼淚。
直到看到被褥上面的一大灘血跡,華安才終於有些懵懂地明白出了什麼事。
他第一次朝她發火:“你爲什麼不說?作死啊?”可吼過一句,又覺得不忍心,“正好嶽太醫在府上,我去請他!”
她慌忙拉住他的手,面帶祈求:“我不想讓王爺知道……”
她還沒想好,要怎樣去面對那樣一個男人,她也知道他心中只有嬰寧,還是維持現狀比較好,一旦事情脫離了軌跡就會變得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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