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與我無關

她的事,與我無關

玉術的衣領處被對方緊緊揪住,那人粗壯的手慢慢滑向她的脖頸,嘖嘖念道:“這麼標緻的美人,怎能打臉?要打也是在我們享用完之後……”正說着,手上一用力,玉術便被卡得喘不過氣來,漸漸地臉開始發紅。玉術手裡暗握着那支銀簪,趁男子不備時,出其不意地刺向他小腹,小股血液頓時噴濺而出。男子深感疼痛,手上力道不自覺地放輕了,半低頭竟看見明晃晃的釵頭鳳深刺入腹中半截,血直往外流。玉術抓住機會從他手下逃開,大口喘氣的瞬間擡肘向男人頭部揮去,正中他側腦勺,聽得他悶哼一聲。

正與紫堇糾纏的黝黑男子反倒挑眉含笑:“怎麼,連個女人都搞不定?”明顯是在刺激他。男人真要發起怒來,那是幾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方纔就被踢中要害部位,現在又怎受得了被玉術這般欺毆。男子一狠心,停止先前對她的挑逗,動起真格來,拔下腹部的銀簪重重扔在一旁,快速將還在一旁喘氣的玉術拉過來並強勢扣住,屈腿就向她的小腹用力頂去,沒有絲毫留情,一下接着一下。玉術的肚子被撞得彷彿要撕裂開來,眼淚都快出來了,緊咬着牙關不肯吭聲。男子面目猙獰,似乎覺得還不過癮,將玉術搬轉身去,揪住她烏黑柔滑如綢緞的長髮,向後狠狠一提,玉術便全身向後傾倒而來,又被男子一腳蹬在後腰處,向前撲去,卻因頭髮被拉住而扯得頭皮生疼,陣陣發麻。

紫堇這邊也不好受,那男人似乎玩意很濃,將她先是折騰一番後,故意用包袱來逗她。他將那裹着新衣的包袱拋得很遠,看着渾身是傷的紫堇艱難爬過去撿,一臉玩味的笑。明明馬上就能伸手夠到了,卻又被他一腳踢開很遠去,順便又在紫堇背上加上一腳,“這麼慢,那東西你不打算要了?”紫堇顧不上身上的疼痛,眼裡只有那個遠遠的包袱。

被刺的男子眼見玉術被踢得差不多沒什麼知覺了,纔將她的身子再次調轉過來,伸手向毫無反抗能力的玉術胸部摸去,重重的在上面掐了一把,玉術的臉泛出慘白。隔着兩層薄薄的布料揉弄着,手下的豐盈觸感更加激起了他的獸性,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撥開那礙事的布料,進一步體會那份讓人沉溺不可自拔的柔軟。就在這時,“撲通”一聲傳來,河岸邊那個原本折騰着紫堇的男人向他低吼:“那死娘們跳河裡去了,這邊好像有人走過來,快走。”被打斷好事的男人那手根本捨不得放開,想要伸進衣服裡去,可一看河裡掙扎的女人,又張望了眼左邊隱約出現的白衣,只得恨恨作罷,最後□□一把之後才放了手,兩人互相埋怨着匆匆離去。

玉術隱約中聽見那人的話,強睜開眼望向河中,紫堇正在水中努力翻騰掙扎着,卻依舊往下沉,並隨着河水的流動越漂越遠。她強撐着疼痛不堪的身子一步步邁向河岸,想要下水卻無能爲力。她雖知水性,可此刻的全身骨頭就像散了架一般,連輕輕動彈一下都會牽扯到錯開的筋脈,這時入水,也只是徒添一個陪葬之人。就在她發愣之際,飛快跑來的白色身影迅速閃過,轉眼間已沉入水中,奮力向着紫堇的方向游去。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以致玉術差點錯過他下水前匆匆看向玉術的眼神,玉術如雕木一般立在那裡,她的師父,怎會用那樣冰冷陌生的眼神看自己?

白禹將紫堇抱上岸後,雙目緊鎖在紫堇身上,只對玉術說了一句話,“把你的外衣脫下拿過來。”他的手輕輕觸遍紫堇全身,雖然後背處出現一處裂骨,好在其他地方基本無恙。懷裡的人臉色蒼白,明明已經陷入昏迷,卻還在瑟瑟發抖,迷糊地念着什麼。玉術哆嗦着將外衣遞給白禹,他卻連臉都未擡,直接接過,用它緊緊包裹住紫堇的身軀,起身抱住她往回藥廬的路走去,從頭至尾,眼裡都沒有過玉術的存在。明明是初夏,玉術卻感到了異常的寒冷。

這一刻的玉術,心裡的酸楚完全掩去身上的疼痛,只剩一身裘衣的她緩緩蹲下身,將頭埋在蜷起的雙腿中間,輕聲抽泣起來。這條路向來人煙稀少,陪着她的只有不斷襲過的陣陣微風,偶爾拂起她的髮絲,時而又吹動她潔白的衣角。

單薄瘦弱的身影一直哭到天黑,才緩緩起身離開。

這一夜,紫堇高燒不退,一直昏迷着,白禹整夜都守在她牀前,未曾離開過。這一夜,另一間屋裡的人生生咳出幾口血來,才緊捂着腹部到藥房取藥。

天快亮時,紫堇終於轉醒,後背處的疼痛讓她深吸一口氣,顫着伸手去碰觸時發現早已有人爲她敷上了厚厚的一層藥膏。白禹見她終於醒來,疲憊的眼裡終於有了一絲亮光。紫堇握住他的手,“禹哥哥,我的衣服是你換的麼?”白禹並不迴避,淡笑着回答:“嗯。”紫堇聽了,轉過頭去,嘴角卻掛着笑意。白禹見她害羞,解釋道:“我會負責的,待你我成親後,自然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紫堇突然想到什麼,“禹哥哥,我們的新衣是被我帶着入了水,漂走了對麼?”白禹的心一陣發疼,一個弱女子在昏迷中都仍唸叨着他們的新衣,這樣的深情,豈是他能辜負得起的?他伸手撫摸着紫堇的髮絲,“衣服沒了還可以再買,你沒事就好。”他不想再體會一次玉術那麼冷漠地站在岸邊,看着水中奄奄一息的紫堇而無動於衷時的憤怒,若非他及時趕到,那結果不是他能承受的。在白禹心裡,哪怕紫堇這一刻說要他的命,他也能毫不猶豫地給她,又怎能讓她在自己身邊受傷?即使傷她的那個人是玉術,也不行。

白禹不遠再想,爲紫堇掖好被子,“我早熬好了小米粥,現在去端過來。”

就在他步出門口時,紫堇突然叫住他,“玉術喝過粥了麼?你也給她送份去吧。”白禹的背脊一陣僵硬,良久才擠出一句:“她的事情,與我無關。”

紫堇愣住了,難道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裡,師徒倆又吵架了不成?“玉術的傷應該也不輕,你當師父的自然要讓着她點纔是。”

白禹猛然回頭,“你說什麼?”

他臉上的驚異將紫堇震住了,“你不知道她也受了傷的事嗎?”原來昨晚他一直守在自己身邊,都未曾去看過玉術?紫堇滿心期待地看着他,心裡生出一陣甜蜜。

豈料白禹壓根都沒再看自己一眼,直接往外奔去。

“玉術!”他不斷地敲着門,卻無人開門,這丫頭向來都愛生氣,更何況是這次。白禹以爲她在賭氣,便直接用力推門而入,可是,屋裡哪裡還有她的影子?當他看清楚牀下那小片早已乾涸的血漬時,他的一生,從未如此怨恨過自己,桌上是一片凌亂的藥瓶,七零八落,看得他一陣觸目驚心。

找遍了整個藥廬的所有地方,都沒有了玉術的蹤影,後院曬藥的地方,空留着擺的整整齊齊的兩隻成對的藥簍,“師父,這大的給你,小的留給我,以後我們每次都要一起去……”藥簍仍在,人卻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朵朵表示被晉江抽的很悲壯,本來八點就能發出的文,打字快結尾時晉江居然網頁出現問題自動關閉T T俺再次憋着怒火捲土重來……

歡迎大家指出我的不足,朵朵會努力改正,希望以後能有進步,給大家帶來滿意的作品。朵朵算是新手,慢慢努力着,有很多親們指出前面部分缺少鋪墊,情節描寫和安排確實還欠缺妥當,朵朵決定以後每個字每個情節都會仔細慢慢地構思,再次謝謝提出寶貴意見並能一直支持我的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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