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卿卿,你不要太過分……”章惠聽到這些話惱羞成怒,伸手便要去打盛卿卿。
只可惜,她還是慢了一步,她個子沒盛卿卿那麼高,盛卿卿一個反手動作迅速的打在她臉上,清脆的巴掌聲格外的響亮。
章父追下樓本來是想要攔住章惠,沒想到看到女兒被盛卿卿打,他當然不高興。
他的女兒再不好,那也是章家的女兒,在章家動手打他女兒,那是有多放肆,多不把他章家放在眼裡。
“你放肆,在章家隨便動手,這還有沒有法律了!”章老呵斥道。
“章老……”墨雲歸剛要開口卻被盛卿卿打斷:“我說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處理,等我處理不好,你再出面,嗯?”
墨雲歸滿是縱容的點了點頭,眼裡像是看不到章惠父女似的,滿是對她的縱容。
“章惠的父親對吧?”她可沒那麼好心情叫他什麼狗屁章老。
“沒錯,在別人家裡大吼大叫,又動手打人,你還有沒有一點家教!”章老脖子耿的直直的,倚老賣老的教訓盛卿卿,一副看不起她的樣子。
“家教?呵,”盛卿卿回敬了他一個嘲諷的冷笑。
“你跟我談家教,我就問問你,勾引我的丈夫,又給我下毒,這就是你章家的家教?怪不得教出這樣的女兒,今日一見才知道可真是家學淵源一脈相承,都這麼不要臉!”
盛卿卿嘴皮子一向利索,更何況這件事她是苦主,佔了理,章老護短還羞辱她,她當然也沒什麼好和他客氣的了。
章學淵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人被這樣奚落過。
這件事確實是惠兒的錯,可並沒有給她造成什麼傷害。
他已經打算帶着惠兒親自去傅家賠禮道歉,她何苦這麼不依不饒。
就算章家如今今時不同往昔,可底蘊還在,如今被一個丫頭片子這麼教訓,他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你放肆,連傅葉辰都要尊我一聲章老,你算什麼,一個無名後輩居然敢如此對長輩無理,男人之間談事情,哪裡有你插嘴的份。”章學淵手臂氣的都是顫抖的。
“男人的事?怎麼,難不成你那寶貝女兒不止害我,還害了我丈夫?那這件事我就更要一查到底了!”他倒是會轉移話題,什麼叫男人的事情,明明受害的是她。
“你胡攪蠻纏,我怎麼會做傷害葉辰的事。”章惠急急辯解。“不忍傷害他,就來害我是吧?覺得我好欺負?對了,老先生你剛纔說我動手打人目無法律,看來你是懂法的,那我要問一句,這故意傷害又該判幾年呢?你不能只對我說法,對自己女兒卻放縱,難不成你
們章家依的不是我們國家的法?”
“你……”章老從未遇到過如此狡辯猖狂的人,像是要一口氣提不上來似的,嚇的章惠趕緊的給父親撫胸口順氣。
“你也不用在我這兒裝,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誰做的那就誰擔着,既然她做下這種事,就別怪我盛卿卿不客氣,你要是非要攔着做出不講理的事兒,那我也只能跟着不講理一回了。”
盛卿卿這話說的分明,若是章惠敢作敢當,那這就是兩個女人之間的事,若是章學淵心疼女兒,非要橫插一槓,那她就只能一起收拾了。
盛卿卿表情一直是笑着的,可更多的卻是嘲諷。
她今天來之前其實還在想,若是章惠的父親苦苦哀求認錯,她心軟了怎麼辦?
可如今看來,她真的是想多了。
有這種雙標準衡量人的父親,怪不得教出這樣的女兒了。
章惠扶着父親:“爸,你彆氣壞了身體,何必和這種破落戶一般見識。”
“盛卿卿,你今天的目的不就是想羞辱我,你羞辱我就算了,把我父親氣成這樣,你真的是夠了,你罵也罵了,打也打了,你走吧,我不和你計較,這件事兩清了。”
“兩清?”盛卿卿覺得自己真的要被章惠的厚臉皮折服了:“你哪來的臉覺得這件事就可以兩清?”
“你到底還想怎樣?”章惠怒視着盛卿卿。
“我想怎樣?嗯,有兩條路,第一條呢,你爸爸有句話說的對,這是個講法的社會嘛,反正證據我是有,那我們就走法律途徑,讓法官去判。”
“不行!”如果這件事鬧大,對章家影響不好,而且,她這輩子也完了。
“那就只能私了,你想從我這裡拿走什麼,那就拿自己的來賠,我這個人很公平,從不欠人,也不許有人欠我。”盛卿卿紅脣微翹,低低的笑了兩聲。
“盛卿卿,你別欺人太甚!”章惠的臉色因爲聽到盛卿卿那句拿自己的來賠,徹底的白了。
這個女人好歹毒,她居然要剝奪她做母親的權利,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人。
“葉辰,你聽到了嗎?她根本不值得你愛,她就是個惡毒的女人。”章惠紅着眼睛朝墨雲歸哭訴道。
“你向我下毒,你就不惡毒嗎?我今天既然來了,也不會空手回去,你要害我,就該想好有今天,敢做就敢承認,瞧你這哭哭啼啼的慫包樣,真是讓人噁心。”
她要是今天硬氣到底,有膽做,有膽承擔,她倒是告看她幾分。
“葉辰,你說話啊,你說句話啊,我都是爲了你才這麼做的,葉辰,我一直是喜歡你的。”章惠哭的更兇了。
傅葉辰對她一向是心軟的,只要他不追究她,那她盛卿卿就算是再恨她也只能忍着。
“你真是好笑,”盛卿卿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到現在還敢當着我的面勾引我男人,你是覺得你比我年輕還是比我漂亮,章惠,你可真是夠賤的。”
章惠哭的更兇了,章老實在聽不下去盛卿卿羞辱女兒,看向傅葉辰道:“葉辰,你難道就縱容她這般胡鬧?”
“章老真的要我插手這件事?”墨雲歸擡起下巴,慢悠悠的道。
“你……”章學淵怎麼會聽不出他這話裡的意思,他這是在威脅。怪不得這個盛卿卿敢這麼放肆無理,原來是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