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將那駕駛員從駕駛位置上捆了下來後,飛機頓時就失去了了的駕駛,這個時候,師姐衝着我的大聲的喊道:“師弟,快把那副駕駛叫醒!”
我沒有任何的猶豫,衝到那副駕駛的身邊,從符咒之中拿出了一種叫“苦心”的中藥,這種中藥整體成黑色,是一種比黃連還要苦的中藥材。
我扒開了副駕駛的嘴巴,就把一小點苦心,仍進了他的嘴巴中,他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只聽副駕駛開口問道:“我嘴巴中怎麼這麼苦!”
“別說這個了,趕緊去操控飛機!!”我衝着這副駕駛說道。副駕駛聽到後,這才發現飛機正在迅速的下降着。
接着,副駕駛在我的攙扶下艱難的爬了起來,衝到駕駛位置上,經過了一系列的操作之後,終於把飛機給拉了起來,我從機艙朝着窗外看去,窗外那一棟棟摩天大樓已經是清楚無比的出現在我們的下方,摩天大樓頂層的人都十分驚訝的看着我們。
“呼!”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轉頭朝師姐看了過去,此刻師姐手中的蠱鈴緊緊的捆住了那機長,那機長拼命的掙扎着。
我舉起了手中的棗木劍,就要朝着那機長的胸口刺去,許諾師姐大聲的喊打:“師弟,不行,這機長只是被厲鬼上了身而已!你這樣會連機長一起殺死的!”
“那怎麼辦?”對於茅山派的符咒我瞭解的並不是太多,所以我也不知道怎麼用符咒讓鬼從人的身上分開。
師姐說:“你來捆住他!”
我聽後,走到了許諾的身後,將機長的雙手捆在了身後,然後許諾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個竹筒來,一個五彩斑斕的蜘蛛就從那竹筒之中爬了出來,鑽進了機長的嘴巴之中。
我看到機長拼命的掙扎着,接着一道紅色的影子就從機長的身上飛了出來,想要逃跑。
“想跑!沒門!”許諾冷哼了一聲,手中的另一個一個竹筒就朝着空中扔了出去,接着那些血色三頭蠱蟲就飛了出來,圍繞着門口那個紅影身上飛舞着。
“咯咯咯!”一陣陰冷的笑容在駕駛艙上響了起來,出現在我面前的,是那個穿着紅色西裝的男人,那男人身上的西裝像是血一樣紅,看起來十分的恐怖。
“你是誰!!怎麼上的飛機!”我看着這個男人,說道。
男人依舊“咯咯咯”的笑着,說:“不是你把我帶上飛機的嗎?你問我是怎麼上的飛機?”
“我?”我無比的疑惑。
“我的魂魄就藏在那張照片之中,本來我是進不來飛機的!!”紅衣男人說道。
“你上飛機想要幹什麼?”我問道。
紅衣男人眼鏡之中滿是陰冷的看着我,說:“當然是害人了!”
許諾轉頭朝我看了過來,說:“師弟,別和他廢話了,我們上!”說完,許諾口中唸唸有詞,空中那些血蠱就朝着那紅衣男飛了過去,紅衣男人揮了揮手,身上泛起了陣陣血霧,就朝着那些血蠱籠罩了過去,血蠱竟是開始自己廝打了起來,接着一個個掉落了下來。
我舉起手中的棗木劍,就朝着那紅衣鬼劈了過去,只是他閃躲的十分的看,一下就閃躲到了師姐許諾的身後,伸出手一把就掐住了許諾的脖子。
“師姐!!”看到這一幕,我大聲的喊了一聲,許諾被掐住了脖子,沒有任何的害怕。她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冷笑,接着我便看到從師姐的袖子之中,有一隻毒蠱爬了出來,那毒蠱有着蜈蚣的身體,蛇的腦袋,還有着一雙陰冷的嬰兒眼。
金蠶蠱!
金蠶蠱爬上了紅衣鬼的手臂,紅衣鬼臉上滿是疑惑之色的看着手臂上的金蠶蠱,然後在我的注視下,金蠶蠱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從那紅衣鬼的口中散發了出來,接着,紅衣鬼的全身都爬滿了各種毒蟲和小蠱,這些小東西拼命的撕咬着他,紅衣男鬆開了掐住許諾的脖子,竟是直接跪在了地上,身體顫顫發抖的求饒着。
不過許諾卻是沒有理會這紅衣鬼的求饒,在我靜靜的注視下,紅衣鬼被這一堆噁心的蟲子給蠶食着,最後他的靈魂被金蠶蠱吃的一乾二淨,一張照片從空中緩緩的飄落了下來。
在照片落地前,我伸出手接住了照片,當我看到照片裡面的景色之後,不由的啞然失色。
照片之中的這個紅衣男人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了一張空白的照片。師姐將那金蠶蠱裝進竹筒之中後,走到了我的身邊,看着我手中的照片,師姐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這鬼是躲在這照片之中!”
“師弟……這照片是誰給你的?”許諾開口問道。
我說:“就是我大學時候的那個室友,陳亮!”
“看來你大學的這個叫陳亮的室友,不是一般的人!他把照片給你,就是想要害我們,你以後得堤防着點他了!”許諾說道。
我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我看了一下機長的情況,見他只是昏迷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就和師姐一起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機艙中的這些乘客一個個臉色都極其的難看。有些人因爲受不了驚嚇,到現在還在哭着。我心中想道,這下估計民航公司有的道歉和賠償了,不過同時我也有些愧疚,畢竟照片是被我帶上飛機的,要不是我的話,他們也不會有這麼恐怖的經歷。
不過我對這紅色西裝男的身份還是十分的好奇,我找到了那兩個便衣,那兩個便衣見識了我和師姐許諾的本領後已經對我十分的崇拜了。
便衣告訴我們,這個紅衣男人是和一個境外邪派集團有關,後面的事情可能是涉及的比較機密,兩個便衣就沒有在和我說了。
三個小時的航班,飛機飛了整整五個小時,纔到北京。下飛機之後,我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有一種撿回了一條命的感覺。
出了首都機場,已經是晚上快一點多鐘了。不過在這座現代化的城市,卻絲毫感覺不到有深夜的感覺,首都機場外面到處都是燈光,寬敞的馬路上,車流不息,人來人往。
“師弟……我們現在去哪裡?”穿着白襯衫的我和穿着苗裙的師姐並排站在機場外面。夜風吹過,帶着無盡的涼意,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葉城,這裡,這裡!”這個時候,一聲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轉頭看去,只見一個穿着筆挺西裝,打着髮蠟的男人正朝我揮着手。
“哇,哪裡來的帥哥?”看到那個人之後,許諾臉上微微的閃過了一絲驚訝之色。
我“噗”的一聲,說:“那人是陳景皓……”
“當我沒說!”聽到我的話後,許諾翻了一個白眼,臉上十分的無奈,說道。
接着在一個拐角,一個同樣穿着西裝長相極其相吳秀波的男人手中捧着幾個熱乎乎的玉米,走到了陳景皓的身邊。
“吳叔也來了!”半個月沒有見,這一次再次見面,我的心中十分的興奮。
我和許諾走到了陳景皓的身邊,說:“耗子,怎麼樣,北京好玩不好玩,來北京半個月,你這小子竟然還學會打起髮蠟來了啊!”
“這個小姑娘是?”吳言看着我身邊的許諾,疑惑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看向許諾,剛剛想要說話,許諾一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說:“我是葉城的師姐,你叫我美女師姐就行了!”
“噗!”在吃玉米的吳言聽到許諾的這句話,直接就噴了出來,然後我看到我師姐的整個臉都綠了下來,許諾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竹筒,說:“你什麼意思?我有那麼的醜嗎?”
“不!不是!”吳言連忙擺了擺手,說:“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師姐叫許諾!”我趕緊搶先開口說道,吳言聽到後,笑着說道:“許諾,名字真好聽!走吧,我已經給你們找好了住的地方,我開車帶你們過去……”
“你還有車?”我驚訝的看着吳言,說道。
吳言得意的說道:“那是當然,走!”說着,吳言帶着我們走到了一輛黑色高端大氣的寶馬邊上……
看到這裡,我更是無比的驚訝,說道:“吳叔,看不出來,你原來這麼的有錢啊!”
吳言說:“那是,那是!”說完,吳言走到寶馬車門前,當我以爲他要打開車門的時候,吳言敲了敲車窗,說道:“哥們,能不能把你的車開過去點,你擋到我的車了!”接着那寶馬車就打火開到一邊去了。
一輛破舊的不能在破舊的桑塔納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車子外表修修補補的痕跡都十分的清晰。
我說:“吳叔……這是你的車?”
吳叔說:“是啊,花了一萬塊錢從二手車市場淘來的呢……”
我翻了一個白眼,說:“吳叔,你這車牌都比你的車要貴吧!”
吳叔說:“你別看着車破,性能還是很好的!”接着我們四個人就上了車,吳言足足打了五分鐘的火,才把車啓動。
我們住的地方在北京以北,五環外的郊區,一個叫西三旗的地方。車上,我看向陳景皓,開口問道:“耗子,這半個月的時間,你茅山派的那些師弟們有下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