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這種在監獄裡都來去自如的人,絕非等閒之輩,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爲什麼偏偏選擇我?”夏暖現在是一個判處死刑的將死之人,她實在是想不出自己還有利用價值。
陸奕寒戴着一副特殊眼鏡,可以在黑暗中清楚的看到夏暖,猶如白天般清楚。
鏡片下,狹長的丹鳳眼眸底閃過一抹精芒,聲音淡淡的道:“因爲你就是你,不是別的女人。”
“我結過婚!”夏暖試圖以自己結過婚的暇齜讓陸奕寒退縮。
“我不在乎。”陸奕寒聲音絲毫沒有任何輕視。
“我不乾淨,我七歲那年被人綁架污辱過!”夏暖違心的承認自己是被污辱的人,她深愛了三年的丈夫慕燁因爲她不是完壁,寧願裝三年的病人也不和她在一起。
夏暖想知道這個神秘男人知道她這麼不堪後,還會不會選擇幫助她。
“那不是你的錯,我會讓你忘記那些痛苦的回憶。”陸奕寒目光深邃的看着夏暖臉上無法掩飾的憂傷,清雅的聲音擲地有聲。
夏暖只覺得心像錘子一樣敲打在夏暖的心上,顫抖了起來,這是第一次,有人說那不是她的錯。
眼淚,像決堤的洪水般止不住往下落,這是被人信任的開心淚水。
自從七歲那年被綁架之後,除了奶奶,所有人都在指責她,爸媽怎麼都看不順眼,原本感情像連體嬰兒一樣好的妹妹以搶奪她的東西爲樂,即使現在搶了她的丈夫,夏心還是恨她。
這個陌生的神秘男人,卻義無反顧的信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承受的打擊太大,夏暖對於這一絲溫暖,格外的珍惜。
她知道神秘男人就坐在她的牀頭,憑着感覺毫不猶豫的撲進他的懷裡,如她想象中一樣,這是一個很寬廣很溫暖的懷抱。
看着突然撲進自己懷裡,哭得梨花帶雨,更顯楚楚動人的女人,陸奕寒忍不住伸出手,將她抱在懷裡,輕輕的拍打她的後背。
“我現在不想死了,我要出去,不光是爲了我自己,還爲了還爺爺的恩情,只要你能救我出去,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現在的夏暖只想要出去,只想要證明自己,證明她不是夏家的恥辱,她要讓迫切和她絕斷關係的父母因爲失去她這樣的女兒而後悔。
陸奕寒輕輕的擡起夏暖的頭,輕輕的靠近她的耳邊,在她柔軟的耳垂處輕輕摩擦,聲音低沉充滿磁性,“你確定你真的什麼都可以做?”
作爲一個醫生,同時又擁有三年婚姻經歷的25歲女人,夏暖不是單純的白紙,不會不明白陸奕寒的話意味着什麼?
可是,她還有選擇嗎?
“我確定!”
夏暖的話剛落音,脣便被一道柔軟微涼的脣堵住。
夏暖被這突然襲來的吻驚了一下,瞪大目光看着面前的人,雖然她根本就看不到面前的人長什麼樣子?
趁着夏暖發呆之際,陸奕寒的舌迅速探進夏暖的脣內,與她溫熱靈滑的舌糾纏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