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沫想開口叫醒陸振輝,只是她嘴裡被他們放了麻藥,舌頭被麻得一點感覺都沒有,根本就發不出一個字,只能拼命的掙扎不向陸振輝靠近!
只是她一個女人的力量哪裡能和男人相比,不管她怎麼努力,身體還是被他們一步步架向陸振輝。
這一刻,林以沫絕望了,眼裡流露出痛苦絕望的目光。
她不是烈士之後,而是一個私生女的身份已經夠讓她絕望的了,如果今天再傳出她和陸振輝苟且的事情,她這一輩子都沒有臉再面對陸奕寒,更別說是嫁給他了。
如果可以,林以沫寧願咬舌自盡,也不願意面對這麼不堪的事情。
只見一個人將旁邊的簾布往兩邊一拉,頓時,露出另一邊裝修高大上的房間,一張非常寬大的牀擺在中間。
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道:“過來將他擡到牀上去。”
就在那個男人剛要伸手去拉陸振輝的雙肩時,只見原本雙眼緊閉的陸振輝猛得睜開眼睛,順勢拉住那個男人的手,用力一拉,那個男人的胳膊被他拉到脫臼,發出一聲慘痛的叫聲。
陸振輝身體靈活的跳到地上,拿起一塊被單往林以沫那邊一扔,將林以沫若隱若現的身體遮住,目光充滿冷洌的看着面前的幾個男人。
“是誰指使你們陷害我的?”像是自帶發光體一般,年過五十的陸振輝,中氣十足,氣勢凌厲,讓人看着不寒而慄。
早在進包廂之前,陸振輝就從那個帶着口罩的男人有異常,當了這麼多年的兵,如果連觀察周圍環境的那點能力都沒有,他又怎麼能做到中將這個位置?
所以他將計就計,想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膽子敢設計他,故意假裝放鬆的躺在牀上閉着眼睛,讓男人以爲他完全信任他,卻在默默的感受他手上的動作,感受到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知道他可能會有所行動,便憋氣假裝昏倒,爲的就是看看他們接下來想幹什麼。
原本他是有些懷疑林以沫,在見到林以沫臉上流露出那麼絕望的目光,他覺得不可能是林以沫所爲,因爲她那雙眼睛是真的很害怕很絕望,絕不是假裝出來的害怕。
那幾個男人也沒有想到陸振輝會突然跳起來,而且渾身散發着老虎般的威嚴,一個個目光警惕的圍着陸振輝,動着隨時要攻擊的動作。
“老東西,沒想到你警覺性這麼高,居然沒有上當。”給陸振輝作檢查的男人扯掉戴在嘴巴上的口罩,露出他的真容時,把陸振輝嚇了一跳,在他緊挨嘴脣的下巴上一道深坑,看起來就像是又長了一張嘴一樣,給人一臉的凶神惡剎相。
“過獎!那麼容易上當,怎麼親手抓住你們這些作奸犯科的惡人?”陸振輝聲音冰冷的道。
“作奸犯科?和我們相比,你們這些表面正派的人又好到哪裡去,你們只不過是打着合法的牌子欺強凌弱,你們纔是真正骯髒不堪的*,你知道我這嘴巴是怎麼回事嗎?就是被你們這些自稱是正義人士打的,當初我老老實實在路邊賣燒餅,那些城管上來不由分說的就砸我的攤子,砸攤子也就算了,還直接拿滾燙的火鉗夾我的下巴,完全不把我人看,害得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從那時起,我就恨死你們這些警察,就是要和你們對着幹,今天如果我二口能殺掉一箇中將,我就是死也無憾。”男人咬牙切齒的恨恨道。
陸振輝看着面前的男人,心裡一緊,他說他叫二口,應該是後來才改的,以此紀念曾經受過的痛苦吧!
“二口,我承認有部份城管暴力執法,但請你也相信,我們一直在解決這樣的暴力執法者,既然你曾經是一個腳踏實地的人,證明你是一個心地並不壞的人,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讓當年那些傷害過你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陸振輝苦口婆心的道。
“哈哈,晚了,我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當年那三個打我的*,都被我報復了,現在他們的墳頭草應該也有一米多高了吧!”二口發出嗜血般的笑,“現在在D市黑道,已經有很多人知道我二口的名號,只要我今天干掉你,我二口的名號從此在黑道佔有一席之地,誰也不敢再小看我,兄弟們,給我殺了這老東西,從此喝香的吃辣的。”說着手裡抽出一根60公分的砍人刀,閃着冷酷的銀光。
俗話說的好,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江湖亦有江湖的規則,在黑道的江湖,他們以殺人來奠定江湖地位,殺的人地位越高,證明他的能力越強,二口就是急需證明自己的存在,根本就忘了陸曉依的交代,一心想置陸振輝於死地。
陸振輝知道這個二口已經喪心病狂,多說無益,目光警惕的觀察着四周,戰火一觸即火,空氣中彷彿可以聽光火花閃動的聲音,十個女郎都是夜場上的女人,雖然經常見到打架鬥歐的事情,可是看到當前的場景,還是嚇得都擠到遠遠的牆角,滿臉的驚慌之色。
她們也想出去,只是房門被反鎖,她們沒有鑰匙,只能這樣相互依偎在一起尋找安全感。
二口是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壯年,雖然覺得陸振輝身上的氣勢凌人,但想着陸振輝畢竟是年過半百的人,他這幾年也天天練武,應該不會輸給陸振輝,便尋了一個最佳攻擊點,拿着砍刀向陸振輝揮去。
陸振輝目光閃過一道寒光,身體靈活的向後一彎,一個後空翻,身體凌空飛起,一腳踢到二口的臉上,頓時,二口覺得嘴裡一抹鹹腥味傳來。
二口吐了一把口水,“老東西,沒想到你身體還挺硬朗,兄弟們,一起上!”
※※※
夏暖和陸奕寧來到會所門口,見會所的大門緊閉,掛着‘今日不營業’的牌子,就知道有古怪。
“爸在裡面有危險,我要去救爸,嫂子你在車裡不要亂動。”陸奕寧一臉嚴肅的道。
夏暖緊張的問:“他們大門鎖着,我們根本就進不去,若是砸門,打草驚蛇怎麼辦?”
只見陸奕寧從後座的包裡拿出一個細長的繩鎖,對着面前的大樓看了一下,“這個會所在六樓,所有的窗簾都是拉開的,只有那一間是關着的,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就在那間房,爲了不引人注意,我坐其他的電梯到這會所的樓上,從其他樓層的窗戶上爬下來。”
看着陸奕寧手中的東西,夏暖知道這是專業的爬牆工具,見陸奕寧一臉平靜的樣子,知道她應該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但還是擔心的道:“奕寧,要不我們報警吧,我擔心你一個弱女子……”
“不行,一旦報警這些人就報了必死的決心拼命,爸會很危險,你放心吧,嫂子,我們陸家的人可沒有那麼簡單,倒是你,身體這麼柔弱,等你生了孩子以後,我一定逼你練武功,好了,我上去了,必要的時候通知你報警。”陸奕寧說着下了車。
夏暖坐在車裡,緊張的看着窗簾緊閉的那個房間上方,不一會兒,在第八層的上面,只見陸奕寧身上帶着安全繩,像蜘蛛一樣動作利索的落到七樓,然後落在六樓的空調蓋上,看到陸奕寒耳朵貼在玻璃上傾聽。
然後看到陸奕寧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東西,小心謹慎的在玻璃上劃了一個大圓形,在夏暖驚訝的目光中,那個玻璃被陸奕寧一拍掉到了裡面,然後出現只有電影裡纔出現的場景,陸奕寧身體飛快的從劃出的玻璃洞口鑽了進去。
夏暖看到了陸奕寧的另一面,心裡第一時間浮現一個詞,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鬚眉!
沒想到看起來單純柔弱如瓷娃娃般的陸奕寧,在面對危險的時候居然有那麼鎮定的心,身手還那麼好,果然不愧是陸家的人,讓人從心底佩服。
※※※
陸振輝的身體雖然不錯,這些年來也一直在堅持練武,但面對五六個歹徒,再加上那個心狠手辣,一心想要在江湖樹立戰功的二口,幾個回合下來,陸振輝有些力不從心,身上被人砍了三下輕傷。
而二口是一個善於觀察的人,他見幾個回合下來,雖然傷了幾次陸振輝,但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傷,再這樣下去,說不定他們會戰敗,想着陸振輝醒來後第一時間用被單蓋住林以沫的身體,纔想起陸曉依說過林以沫是他的童養媳,便開始將主意打在一旁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林以沫身上。
他一把掐住林以沫的脖子,聲音冰冷的道:“死老頭,趕緊住手,否則我掐死你的未來兒媳婦。”
陸振輝見狀,原本想要將一個小弟的胳膊打斷的動作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那個小弟見狀連忙逃出陸振輝的手,逃到一邊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放開她!有什麼事情衝我來。”陸振輝聲音威嚴的道
林以沫聽着陸振輝的話,眼淚像珠子一樣落下來,在陸振輝身上,她是真的感受到他濃烈如親生父親一般的愛,而她卻爲了自己的私心,將待她如生父般的人推到危險的境地。
如果世上有後悔藥可以吃,她絕對不會選擇這一條路。
二口對身體的一個人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來制住林以沫,然後他走到陸振輝面前,一腳踹在陸振輝腿上,聲音冰冷的道:“跪下!”
“我陸振輝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死,我也絕不向你下跪!”陸振輝忍着腿上的疼痛擲地有聲的道。
這一刻,陸振輝身上散發出的威武氣質讓所有人爲之動容,連二口也不禁一怔,覺得他是真正的英雄,以前他殺的那幾個*,在死之前都是各種哭爹喊娘求他跪他。
而年過半百的陸振輝卻是寧死不屈。
然而就是他的這份倔強,讓二口更想看看他屈服時是什麼模樣。
他一腳又一腳踹在陸振輝身上,陸振輝猶如松柏一樣站在那裡,目光卻含着寵溺的看着林以沫,“孩子,別怕,叔叔一定會讓你平安無事。”
林以沫聽到這句話,眼淚流得更兇了,腸子都後悔得打了結,張嘴想要說話,卻依舊說不出一個字。
二口不想再浪費時間,拿着砍刀舉起來,聲音狠辣的道:“我數三聲,如果你再不跪,我就讓你的腦袋和你的脖子分家。”
“三!”
陸奕寧剛好聽到二口說的那句話,迅速拿出刻刀在玻璃上劃了一個圓形,身體迅速的往裡鑽去,一腳踹在一個人的後背上。
剛好站在窗前的那個人是挾持林以沫的人,他怎麼也算不到後面突然躥出來一個人,被這一腳踹得本能的將林以沫往前推,他自己也摔了一個狗啃屎。
而林以沫比他更慘,因爲雙手被綁在身後,她是直接臉着地板的,只感覺到門牙一陣劇烈的疼痛,接着是滿腿的鮮血,她感覺到嘴巴里有一個堅硬的東西。
她猛得吐出來,看到一顆帶血的牙齒,意識到自己門牙被摔掉了一顆,頓時傷心的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對於陸奕寧從天而降,陸振輝也覺得很震驚,但在短暫的幾秒鐘之後,父女二人開始對付身邊的人。
陸振輝本來就不弱,再加上陸奕寧,雖然看着年齡小,但身體靈活如蛇,招招致命,二口見狀覺得不是對手,趁機偷偷溜到窗戶口,從陸奕寧劃出的玻璃口鑽出去,拉着陸奕寧的安全繩往下跑。
爲了方便接應陸奕寧,夏暖把車子開到那個窗戶的下面,卻萬萬沒有想到在她低頭給陸奕寒發短信的時候,車門一把被拉開,她以爲是陸奕寧,一擡頭,看到一個滿臉兇像的人,心裡一緊張,將編輯到一半的短信發了出去,還沒有還來得說話,脖子處被那男人用力一砍,她只感覺到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二口原本想將夏暖拉下車,卻突然想起夏暖就是陸曉依交代要抓的那個人,便將夏暖扔到副駕駛座上,開着車迅速逃跑。
很快,幾個歹徒便被陸奕寧和陸振輝合力抓住,綁在一旁,陸振輝這才發現少了一個二口。
“跑了一個!”陸振輝聲音緊張的道。
陸奕寧才發現原本應該在房間裡的安全繩不見了,連忙跑到窗前,看見二口開着她的車逃迅速逃跑。
“爸,不好了,那個歹徒開着我的車逃跑了,大嫂還在車裡坐着。”陸奕寧驚慌的道。
陸振輝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奕寧,你這孩子來這麼危險的地方,怎麼把你嫂子也帶來了?”
這一邊,陸奕寒收到夏暖一個只有幾個字的短信,再打夏暖的電話,已經在關機狀態,想着她發的短信,‘我和奕寧正在……’便打電話給陸奕寧。
陸奕寧聽到手機響,看到是陸奕寒的電話,一臉傷心的按下電話,聲音哽咽的道:“哥,對不起,大嫂被歹徒擄走了!”說着滾燙的眼淚落了下來。
正坐在老闆椅上的陸奕寒聽到這句話立刻彈跳了起來,額頭的青筋都突了起來,聲音凌厲的問:“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和她在一起,怎麼還能讓歹徒劫走她?”
陸奕寧將她和夏暖一起解救父親的事情說了一遍,傷心的道:“我知道我做錯了,我不該讓嫂子在車裡躲着,我應該讓她到安全的地方待着,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現在救嫂子重要,等嫂子平安回來,我再向你領罰。”
陸奕寒回也沒回直接掛了電話,立刻調出齊力的電話,電話被秒接,傳來齊力輕快的聲音,“奕寒,陸振剛那個老傢伙已經鬆口了,答應給我們五千萬的保護費……”
“齊哥,我現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麻煩你,希望你帶弟兄們到D市來一趟!”
※※※
林以沫醒來,看到陸振輝關心的目光,“以沫,你醒了。”
“叔叔,我這是在哪兒?”林以沫一臉緊張的問。
“以沫,你放心,你現在很平安,你在醫院!”陸振輝安慰道。
林以沫懸着的一顆心這才落了下來。
“爸,你那麼溫柔幹什麼?你忘了今天你差一點被這個女人害死?”陸奕寧目光憤怒的瞪着林以沫,“林以沫,你老實交代,今天發生的事情是不是你和別人串通好的?你快說大嫂被他們藏到哪裡去了?”
陸奕寧只顧着擔心夏暖的安危,卻沒有想到因爲她的一句話,更置夏暖於危險之中。
林以沫心一怔,夏暖失蹤了?
想着陸曉依之前答應她的事,林以沫覺得夏暖應該是被陸曉依綁架了!
林以沫想着陸振輝救她時的奮不顧身,原本想坦白一切的,卻在聽到夏暖被人藏起來而改變了想法。
她付出了那麼多,差一點沒命,門牙被摔掉了一顆,造成一輩子無法彌補的缺陷,她爲什麼要半途而廢?
只要夏暖一死,她就有機會當陸奕寒的妻子。
林以沫像往常一樣受了委屈就擠出兩行委屈的眼淚,目光楚楚可憐的看着陸振輝,“叔叔,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和任何人串通害你,你對我那麼好,我把你當親生父親一樣看待,我怎麼可能會害你呢,如果真的是我害你,我又怎麼會被人……”說到這裡林以沫故意裝作悲傷的咳了起來。
陸振輝想着林以沫當時的場景,後來也在醫生的化驗中檢查出來,林以沫被吃了一種致麻藥物說不出話來,如果真是和別人串通,她又怎麼可能會答應以那樣的方式出現在他面前?
“奕寧,不許這麼說以沫,我相信這件事情與以沫無關!”陸振輝喝斥的看着陸奕寧。
陸奕寧見這個時候她爸還在維護林以沫,傷心的吼道:“爸,你到現在還在維護她,你不是自認爲最會看人的嗎?爲什麼這麼多年,你都沒有看出這個女人的假仁假義?她根本就沒有你看到的那麼善良,她是一個再心狠手辣的人不過了,小時候每一次我被你和爺爺懲罰,那些過錯都不是我,每次不是她和陸曉依整我,就是她故意激怒我,陷害我的,還有上次也是她害奶奶受傷陷害給大嫂的,若不是當時我在大嫂身上放了軍事竊聽器,爺爺也不會相信是她做的,卻爲了感恩林家對我們的恩情,沒有說出來,今天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她做的,我頭割下來給你當球踢。”說着一行眼淚落了下來。
林以沫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在她誣陷夏暖害陸老夫人受傷之後,陸錦鵬會沒有懲罰夏暖,陸家人反而對夏暖態度更好了。
原來是因爲陸奕寧這個絆腳石破壞了她那麼完美的計劃。
林以沫在心裡惡狠狠的想,陸奕寧,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破壞了我的計劃,夏暖在那一次就被我趕出陸家了,我也不會在後來受了那麼多的傷,不會被陸曉龍強佔,更不會像現在這樣被爺爺奶奶防備。
害她這麼多天像小丑一樣在他們面前演戲,想方施法的討好他們也無濟於事。
“叔叔,我承認那次是我鬼迷心竅陷害了夏暖,但這一次的事情真的和我無關,我真的不知情,如果若是我做的,就讓我長眠在地下的爸爸和爺爺來把我接走。”陸奕寧錄有證據,她不得不招供,可是她也知道陸振輝的軟肋,只要她一提她爸爸,陸振輝所有的疑惑都會被感恩之心掩蓋。
而她也不怕發這麼毒的誓言會應驗,因爲她根本就不是林家的人。
“又來了,每一次發生事情不是把你死去的爸爸搬出來,就是把你死去的爺爺搬出來,你還有沒有一點臉皮!”陸奕寧恨恨的道。
“叔叔,我真的沒有傷害你,請你相信我!”林以沫目光楚楚可憐的看着陸振輝。
“叔叔相信你!”陸振輝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裡卻不再像以前那樣堅定。
這時,房門推開,一臉憔悴的陸奕寒走了進來,直接站在林以沫面前,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林以沫,“今天這件事情真的與你無關?”
在陸奕寒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視下,林以沫有些心虛,但多年來演戲的經驗,讓她養成了臉不紅,氣不喘的臉色,更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對方相信她。
林以沫目光鎮定的迎視陸奕寒深邃冰冷的目光,“奕寒哥哥,我以我的人格發誓,這件事情真的與我無關!”
“好,我相信你!”陸奕寒乾脆的回答。
林以沫臉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但因爲少了一個門牙,使她的笑容看起來很怪異,也失去了往日的清純美麗。
“謝謝奕寒哥!”
陸奕寧見陸奕寒就這樣選擇相信林以沫,着急的道:“哥,爸相信她就算了,你又不是不瞭解她,爲什麼也相信她?”
陸奕寒沒有理會陸奕寧的話,目光依舊看着林以沫,聲音冰冷刺骨,“這是我最後一次信任你,你沒有參與這件事情最好,如果你參與了這件事情,夏暖每受的一分苦,我會讓你也受一分,並且讓你永遠的離開陸家。”
林以沫的心猛得一跳,放在被子裡的手死死的抓緊,卻還是決定賭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