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就按你說的辦。小肖,這次可真的要拜託你了啊!”
朱爸爸看着肖鋒說道,肖鋒則笑着擺了擺手:“誒,朱叔叔,這都是我應該的,過兩天法國人如果來了,我和你們一起去見他,我以前在京城工作的時候,和法國人接觸過,還會說幾句法語,說不定能幫上忙。”
“那可真是太好了,人家昨天就給我們打電話了,說今天下午就到綠城,這樣下午我們回去接他,到時候你跟我們一起去。”
朱媽媽這時候已經是把肖鋒當成了自己家的一員了,根本就沒把他當外人。
有商量了一下,到時候具體該怎麼和那法國人說,一家人忙的一晚沒休息,也都乏了,肖鋒就讓他們都趕緊回臥室裡休息。
白天他和朱子琪到了朱家的魚塘那邊,那個小胡泊已經被圍了起來,省裡衛生部門來的人也已經到了,正在檢測水體,養在湖裡的魚也都死了,屍體都被打撈了上來,堆置在一邊,據說要拿回去集中銷燬。
朱子琪看了格外難過,這些可都是他們家人多年的心血啊,哪想到在即將轉變成財富之前,會遭遇這樣的事故。
肖鋒摟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這時候擡起頭淚眼朦朧的看着肖鋒問道:“峰哥,這次你真的能幫我們家度過難關嗎?要是過不去,我們家可就。。。”
聽着姑娘語帶哭音,肖鋒也是心頭一軟,用力把她摟緊懷裡:“你就放心吧,這次有我在,你們家肯定不會有事的。”
魚塘這邊剩下的事,比如清理湖面什麼的,就交給之前看魚塘的紀叔叔來打理了,肖鋒下午就跟着朱子琪一家開車回了綠城。
一家人到了綠城並沒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一家高檔餐廳定了個包間,然後朱爸爸和朱子琪舅舅才一起去高鐵站接人去了。
朱子琪和朱媽媽還有肖鋒則是在餐廳的包間裡等着,朱子琪舅媽則是因爲家裡又老人小孩需要照顧,就先回去了。
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包間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拉開,然後朱爸爸這朱子琪舅舅帶着一個瘦高的白人青年走了進來,只不過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那個白人青年臉色也很僵硬,顯然在路上,朱爸爸可能和對方滲透了一些消息,但結果好像不太理想。
“朱先生,我現在沒什麼胃口,我想先回酒店休息,要不今天就不用吃了,你們送我回酒店吧。不方便的話,我自己回去也可以。”
剛進了包間,那個白人青年就突然對朱子琪爸爸他們說道,沒想到這傢伙中文說的還挺溜,就是說話的神情也是冷冰冰的,顯然可能是從朱爸爸哪裡得到的消息,讓他非常生氣。
“誒,來都來了,還是先吃完飯再回去吧。”
朱爸爸還想挽留這個白人,但白人根本不理會他,態度非常生硬的想要離開。
“嘿,皮埃爾是你嗎?真是太巧了吧!”
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了過來,那個白人聽了這話先是一愣,然後立刻轉頭往包間裡掃了一眼,等看到肖鋒之後,更是仔細確認了好幾秒,突然就一把把挎着的單肩包,直接朝肖鋒丟了過來。
“我靠,你小子怎麼在這裡啊?還真是夠巧的,你丫的還欠我一頓飯呢,怎麼就突然從京城跑啦?離開也就算了,都沒和我打招呼,你也太不夠意思啦。”
那白人青年在確認了肖鋒之後,臉上的表情立刻就生動了起來,剛剛還冰冷僵硬,馬上就笑顏如開,把揹包丟進了肖鋒的懷裡,然後上來就給肖鋒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肖鋒也笑哈哈的和對方抱了一下,他也沒想到法國聖路這次派來的居然是皮埃爾。
“好久不見啊,你丫還有臉說我?什麼叫我跑了沒告訴你啊,分明是你跑了你沒告訴我啊!”
“嗨,都是陳年舊事,不提了。”
皮埃爾揮揮手,然後拉着肖鋒聊起了近況。
原來前幾年肖鋒在京城做高端食品進出口生意的時候,就和法國聖路公司的人打過交道,當初法國那邊派過來的食品質檢員,就是這個皮埃爾。
那時候這傢伙第一次來京城就是肖鋒接待的,這傢伙剛來的時候連一句中文都不會說,後來因爲和國內的公司合作的多,這家戶就成了法國聖路派在京城的常駐質檢員,很多聖路公司在國內採購的高端食材,都要先運到京城,通過他的檢驗之後,才能付錢收購。
這傢伙在京城那短時間,很快就和肖鋒他們混熟了,經常跟着肖鋒他們一起混跡於京城的各處美食餐廳,烤肉攤子,和後海那一帶的酒吧,而肖鋒爲數不多的那幾次夜店經歷,就是他邀請肖鋒去的。
兩人的關係一度很鐵,可前兩年這傢伙突然被總公司召回到了法國,然後肖鋒也離開了原來的公司,後來也就斷了聯繫,肖鋒是沒想到兩人會在今天,在綠城居然在讀重逢了。
兩人也是老友相見很快就再度熟悉了起來,而這皮埃爾這時候也絕口不提馬上要回酒店的事情了。
朱爸爸和朱媽媽,還有朱子琪舅舅看到這樣的情形,則更是滿眼的狂喜,之前朱爸爸和朱子琪舅舅,在車上向這個皮埃爾稍許滲透了一下,他們家承包的湖泊可能出了些問題,這個法國佬就一直耷拉着臉,到了飯店更是有要翻臉的意思,可是把他們倆嚇壞了。
如果人家知道情況,堅決不答應他們的提議,堅持要他們賠償違約金的話,那他們可就坐蠟了。
哪想到這傢伙居然和肖鋒是朋友啊,而且看他們這樣親密聊天的樣子,好像還不是一般的朋友呢。
這下好了,只要肖鋒能把這個法國佬勸住,那他們家今後的生意就還有門呢!
朱爸爸趕緊招呼身後的服務員:“快,菜都點好了吧?趕緊給我們上菜。。。”
服務員連忙轉身去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各種酒菜就流水一般的端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