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鍾剛和那個格子裙的女孩走到了我們的餐桌旁,鍾剛讓格子裙的女孩坐在了我旁邊,自己坐在了石雨澤的旁邊。而我和石雨澤繼續吃着飯,並不理睬鍾剛的這些動作。
鍾剛看到如此
形,就對格子裙的女孩笑了笑,然後向格子裙的女孩介紹我和石雨澤說:“這兩位是我的同學。”說完又單獨介紹我說,“這位叫葉臨。”我迫於禮節,擡起頭向格子裙的女孩點頭笑了笑,然後繼續吃飯。心裡有些不自在,心跳有些加速,所以並沒有認真打量格子裙的女孩。
鍾剛介紹完了我,就轉過
用手指着他旁邊的石雨澤介紹道:“這位叫石雨澤。”
石雨澤擡起頭,對着格子裙女孩咧嘴一笑,說道:“我叫石雨澤,小名石頭,你叫我石頭就是了。”
女孩聽完石雨澤的自我介紹,捂着嘴笑了笑,喊道:“石頭。”石雨澤“嘿嘿”地笑了兩聲,也繼續吃着飯。
鍾剛介紹完我們,接着對我們說道:“葉臨,雨澤,這位是……”他看着格子裙女孩,卻不知道該如何介紹。我想他到現在應該不知道女孩的姓名,所以在剛纔介紹的時候沒有喊格子裙的女孩,而是直接介紹了我們。
雖然我們在大學裡面玩玩耍耍,但是基本的禮儀還是學過。比如今天鍾剛的這次介紹,先將我們介紹給格子裙的女孩認識,這是介紹的基本禮儀。然而在他介紹我們的時候,只是直接介紹了我們,並沒有叫格子的裙女孩的名字。所以根據這點我斷定鍾剛還不知道格子裙女孩的姓名。
看到鍾剛不知道如何介紹自己,格子裙的女孩很禮貌地對我和石雨澤兩個人說道:“你們好,我的名字叫寶貝,建築工程學院造價專業的學生。”
在聽到格子裙女孩的自我介紹之後,我和石雨澤的動作同時僵在了那裡,眼對眼面面相覷。我手中的筷子正夾着一塊炒
,此時僵在了半空之中;石雨澤正要拿啤酒喝,手已經握住了啤酒瓶,這時也僵在了那裡。而鍾剛此時正笑盈盈地看着我和石雨澤兩個人僵在那裡的樣子。
我現在知道鍾剛介紹我們的時候爲什麼不喊格子裙的女孩的名字了,這個名字真的會讓人誤會。剛剛認識還不到十分鐘的女生,向她介紹別人的時候如果說:“寶貝,這是我的同學某某某。”這會是多大的一個誤會啊!
原來我以爲鍾剛應該醉得很厲害,卻沒想到他還如此的清醒。不過“寶貝”這個名字真的太過於稀奇,不知道是不是格子的裙女孩和鍾剛聯合開了我和石雨澤一個玩笑。
我和石雨澤就在保持着那個姿勢愣愣地呆了在那裡,我明顯地感覺到我的眼角和嘴角在輕輕地抽搐着。我認爲石雨澤此時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爲他看着我的眼神明顯很迷茫。
那個叫做“寶貝”的女孩看着我們愣在那裡的樣子,也不解釋什麼,只是很有耐心地看着我們。
最後,還是石雨澤先清醒了過來,他先是放下已經捏住了的啤酒瓶,然後轉過頭看着格子裙的女孩,最後用充滿不敢置信的聲音問道:“你說,你的名字叫‘寶貝’?”
看到終於有人反應過來,格子的裙女孩捂着嘴笑了笑,點頭道:“是啊,我的名字叫‘寶貝’。”
這個時候石雨澤再次無語了,因爲他確定了格子裙女孩沒有和鍾剛聯合來整我們。我在石雨澤問完話後也清醒了過來,鬆開了夾着的
片,將筷子放在桌子上,然後轉過頭看着我旁邊的女生,問道:“你確定那個名字是你的
份證上面的名字,而不是什麼小名?”
因爲我實在不敢相信會存在着“寶貝”這個姓名,並且懷疑是否存在着“寶”這個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