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點四十分我起牀,因爲上午第一節課有課,所以還是不想去遲到。雖然我們都已經不是很在乎學校的這些課程了,但是卻還是要去課堂做做樣子。
其實說真的我是一個喜歡學習的人,但是我卻不喜歡在學校這個地方學習,好像這個被公認爲書香氣息最爲濃重的地方,是最不適合學習的地方。當然這只是對我來說,對於別人來說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我這種想法。
我認識很多網上的朋友,他們大多數是沒有讀書了的,都在外面打拼。他們常常給我說的一句話就是:好好讀書,將來會有出息。他們這樣說好像在側面的說自己沒有出息一樣。
可是在我看來,他們都比我有出息多了,至少,他們混了這個社會,而且照目前形勢來看,這個社會還難以混了他們。
我大體上查了一下,我童年的時候和我一起讀書的那些童年好友,百分之八十都有家室了,而且還都有車了。房子這個事情是個大事,所以可能都還沒有,但是車子基本都有了。還有百分之二十中有百分之五十的都在工作,有的做了小老闆;其餘百分之五十可能在上學,但是我不知道他們在哪兒。
而我呢,這些年一直花着父母的血汗錢讀書,我又大概算了算,我覺得我父母工作了這麼多年都還沒買車,其中的主要原因就是我和我弟弟把他們能用來買車的錢花了。
星期五這天沒什麼事,只有上午第一節有課,大概學校也知道快到週末了,在星期五下午安排課程學生們也學不進去。從這點講學校還是很人性化的,相對於中學來說人性化很多。
上午上完課之後,石雨澤就收拾好了東西,然後給我們說:“下午再見!”就走了。我不知道他下午要來幹什麼,但是也沒有問他。
正在我打算打開電腦找兩個人聊天的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拿起一看,卻是Susan的。因爲前天晚上我和她鬧得有些不愉快,所以我接起電話的時候有些尷尬,說道:“你好,Susan!”
Susan卻很輕鬆,好像並沒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她說道:“豌豆啊,石頭在寢室嗎?”
我有些欣喜,Susan竟然主動打電話找石雨澤,這幾天石雨澤打電話找她她一直都不接電話,上網留言她也從來不回,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不過馬上我又意識到不對,Susan找石雨澤幹嘛打我的電話呢?
我問道:“石頭不在寢室啊,你打他電話看看。”
Susan說道:“石頭電話關機了,我找不到他啊!他沒在寢室,那他去哪兒了?”原來是這樣子,不過石雨澤的手機爲什麼關機了呢?
我回答Susan道:“他好像是回去了,一上完課就收拾東西走了。”
Susan在電話那頭用有些微怒的聲音說道:“什麼?回去了?他是不是存心惹我生氣,都不給我打招呼就走了。哼。”
我突然想起石雨澤說的“下午再見”,趕緊說道:“哦,對了,他下午可能還要來學校,可能是回去有急事吧,沒來得及給你說。”再說你Susan也不給他機會給你說嘛。我在心裡想到。
Susan說道:“本來是想找他一起去北碚的,既然連招呼都不給我打一個就走了,那就是不在乎我了,算了,算我自作多情了!”在我還沒來得及幫石雨澤解釋的時候,Susan的電話就掛斷了。
我嘆了口氣,給石雨澤打電話,電話傳來那個動聽但是又冰冷的提示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我將手機扔在書桌上,再一次打算開電腦,可是手機再一次響起,於是又拿起手機一看,是辛紫的電話:“喂,你好,我是葉臨。”
辛紫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我是辛紫啊,豌豆,你現在有課嗎?”
我有些不習慣辛紫喊我“豌豆”,但是卻不好讓她不喊,畢竟這是我的小名。對於任何人喊我小名,我都沒有過這種像辛紫這樣喊我的排斥,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對她喊我小名有一種莫名的排斥。
我皺皺眉,說道:“沒課了,就上午第一節課有課,下午開始放假了。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