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院子裡養的一羣蛐蛐叫個不停,葉之狂就是被這樣的吵鬧聲給驚醒。
因爲蛐蛐聲就近在耳邊,耳邊還有男子鬥蛐蛐的聲音,那聲音就似在跟蛐蛐們說悄悄話。
蛋蛋坐在牀邊懷裡抱着奶瓶子,望着把蛐蛐瓶放在葉之狂身旁,鬥個不停的美豔男子。
突然,蛋蛋“咯咯咯”的笑。
那男子便擡起了頭對着蛋蛋也笑了起來,問:“好不好玩。”
蛋蛋點頭說:“好玩好玩。”
而牀上的女子早已被這些聲音吵得無法入睡,倏得坐了起來,目光惱怒的瞪着面前那陌生的男子。
他長得清清秀秀,身上散發着未褪去的稚氣,衣服穿得歪歪斜斜就連腰間的帶子也沒有繫上。
看起來就似剛睡醒,連衣服也沒有穿好。
可是,葉之狂卻想不起這個男子是誰,她從來沒見過……
她指着面前的陌生男子怒問:“你是誰?”
男子擡頭,就見躺在自己牀上的女子已經醒了,便伸手將葉之狂從牀上拖了下來。
“你出去,出去。”而後,便推着葉之狂往房外走。
葉之狂想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爲什麼一早醒來看見的不是莫君邪?
而是這個長得更像小白臉的男子。
她伸手用力的抓住了男子的手,往他身後一扣,問:“你是誰,給我老實的說?”
“唉,唉喲,唉喲……”男子手無縛雞之力,被葉之狂那樣用力一扣哪能受得了。
這時,從廚房回來的莫君邪聽到房間裡的聲音不對勁,立刻加快了腳步往這邊走來,伸手推開門時,就見葉之狂雙手按着那清秀的男子,逼迫他:“快說,你到底是誰,再不說我殺了你。”
“誒,誒,快住手。”莫君邪趕緊將手裡拿着的早餐放下,來到葉之狂身旁,把葉之狂從男子的身上拽拉開:“小乖乖,這個人可不是你能揍的。”
葉之狂皺緊了眉,顯然對男子吵她睡覺而感到不悅:“你真大方,一大早把別的男人放上我睡的牀來,還在我耳朵旁鬥蛐蛐,簡直就是扯淡的傢伙。”
“你才扯淡,本王在鬥蛐蛐,鬥蛐蛐,你懂不懂?”
莫君邪回頭將真正的安逸王給提了起來,重重的按架桌子上,惱怒的問:“誰讓你進來的。”
“這裡是我的房間,我的王府,我爲什麼不能進來。”安逸委屈的瞪着眸子說。
葉之狂聽他這麼說,立刻明白了過來,她走前,站在兩個男子的身旁,目光落到安逸身上,問:“他……真正的安逸王。”
莫君邪點了點頭,回頭,陰冷的目光落到安逸王的身上:“我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爲什麼會從那個地方出來,我們之間的約定難能你想毀了。”
“不不不不不是。”安逸王趕緊搖頭,拿起了手中的蛐蛐說:“它跑出來,我就找,找了很久,原來它也戀牀,所以我才……”
“所以你就直接爬上我女人的牀。”莫君邪揚起了拳頭,作勢着要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