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點的等階如此差勁,應該與它的老母親有關,這是遺傳學。
至於它的老母親,弱得連只低等的黑沙狼王也鬥不過,只怕其實還沒有進階,否則早滅了我了。既然它的母親都是那麼的平凡,它的兒子,或者是女兒,估計也好不了哪裡去。
“就叫‘小不點’吧!”承認了自己收服了一個垃圾的寵物的事實,我晦氣的依靠在樹上。
剛纔動作過大的跳躍,加上滾動,此刻已令我渾身沾滿汗水,白板衣服亦因此而緊貼在肌膚上,甚至,還是出奇的骯髒。如果不是考慮這是大庭廣衆之下,我竟想扔了這衣服,免得讓我看到煩躁。
小不點則很輕巧的跳躍在我的身上,嘰嘰歪歪的鳴叫不止。
看着小不點,我卻又想到了另個一個問題,明明我的詛咒已經被神器項鍊強行破除,爲何我穿上裝備時,自身所顯示的攻擊力,還是沒有絲毫改變?可是我所發出的攻擊,明明已加上,否則不可能可以秒殺了一個玩家!
“朋友,你是一個人?”一個清脆也有幾分穩重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
望向來人,竟是一位身穿黑色幻術裝備的美女,我的心不由一禁,眼瞳也張大。
面前的美女,美貌已經超出我曾經在現實裡所見過的女孩,長長而黑色的長髮,隨着夜風在一縷一縷的散開,飄飛。她的那一雙眼睛,極其幽邃,但又絕非無物,反有一道光芒,恍惚發自其中……
“你是不是一個人?”美女再次開口,打斷了我的感想。
正視了眼前的這個美女,但當我一看及她那無與倫比的面孔,清秀中又顯嬌嫩也充滿了爆發力;那高挺而圓滑的鼻樑,那線潤也小巧的嘴脣,配合是那樣的出色,又令我忍不住思緒放飛。
微皺了一下眉頭,那個美女剛想轉身離開,我叫道:“我是一個人,請問你有什麼事嗎?那個,呵呵,請問你叫什麼名字?雖然如此坦白的問一個女孩的名字,顯得唐突,但我絕對沒有任何歪念,只是想和你做個朋友……你也是來這裡升級的吧?要不,我們組隊,這樣升級會更快……”
身影停了下來,再次面上我,沉着的臉色顯現幾分冷冰,不過她還是很努力的壓抑下心內的怒火:“我的名字,你不必要知道,至少暫時沒有那個必要。我只是想問,你是不是一個人?”
聽着美女如此奇怪的問題,我的心不由緊張幾分,難道她會是傳說中的女強盜?面上依舊如浴春風,我樂呵呵地笑道:“不可否認,我確實是一個人!”
“我指的是在遊戲裡!”美女重點地強調。
“嗯……可以這麼說吧!”爲了達到某些目的,明顯這個美女需要的便是單身的人,我立刻義無反顧地出賣了正向我趕來的王思行。
“很好,那麼你以後便跟着我混!”隨手扔給我一件鎧甲,美女繼續說道,“以後你便叫我老大,至於我的真名,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如果真誠,我會考慮告訴你!”
莫明其妙地看着美女,這妞兒也太強項了吧,竟然這樣**裸的招收小弟?而且,她根本不給人考慮的空間,只要符合她的要求,便已經完全足夠。到底是因爲這妞兒有某些病,比如思想出現了問題等等,還是這妞兒的實力,足以任她胡作非爲?
雖然做一名美女的小弟,這貌似很美妙,說不定可以找機會揩下油。此刻我卻凜然生出一股傲氣,淡淡地聲色不動地說道:“難道你自認可以命令得了我嗎?”
“你必須完全聽命於我,不得有任何反叛。抗者,死!你手上拿着的,便是我給你的賣身金。”臉上隱約流露出一點不羈而驕傲的笑容,她冷屑地說道,“這已經足夠,你只值這個價格!”
一股怒氣,發自心底,衝擊着神經,雙眼幾欲噴火。這絕對是一種屈辱,我冷笑道:“是麼,那麼你呢,你的價格配得起一個銅幣不?”
“天地玄心,氣之浮動,束縛術,結!”這是一句幻術的口訣,從美女的口中逸出,所對付的對象,明顯是我。
身上忽修一緊,我的身體竟動彈不得,無論我如何掙扎,就是難動分毫。終於,我不由發急了,媽的,想不到這個美少女幻術師真有牛XXX的實力,只是一招便讓我吃足了苦頭。
初生職業者和進階職業者間的實力,真是沒法比啊!那實力差距,只怕是一隻受傷的小貓,和一隻威風凜凜的老虎,絕對不是可以對比的貨色。
“從此之後,叫我老大,或者大姐!”聲音如冰,美女冷傲地注視我。那眼中的不屑,根本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內。
在她的面前,我彷彿就是一隻螞蟻,一隻等死的被污辱的螞蟻。
這時,一直迷惑不解的小不點,終於看出了我和美女間的矛盾。
見我被捉,小不點立刻衝向美女,卻是被她迅速抓在手中,順便十分好氣地冷笑道:“這個小傢伙,還真不知輕重啊。嗯,不知道未知時空裡的食物,是不是也可以食香味俱全?”
對於這個垃圾的小不點,我根本一點也不在意,只是不屑地別過頭。
憤怒地尖叫幾聲,但無論如何,小不點也是難動分毫。一個沒有進階的只能3級的小鳥,現在的小不點,即使本身是天禽聖獸,此刻也只能用小鳥來形容,哪可以擺脫一個進階的幻術師呢?
然而我卻忽略了一件事,就是這個小不點還有一個老母親,對它十分的慈愛,絕不比人類的母子間的感情淺。直到天際傳來幾聲慘叫,接着一片黑壓壓如雲的東西,衝向這邊,正是一羣怪鳥,我才猛然醒悟。
“慈母救子來了,還不快些逃跑?我可不要被這羣東西啄死,那種死法太疼痛,太肉酸,太難看,好歹我也是有名的帥哥,絕不能在死後被殘忍的毀容……”情急之下,忘記了敵友關係,我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