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前夫,求復婚
失心前夫,求寵愛,煞到冰山老公 10 桃花太多的男人
“爲了你和你母親,我不同意病人出院。愛麪魗羋”宋醫生拒絕讓郭倩霓出院。
醫生護士陸續出去,聶文渝坐到牀邊,神情冷漠,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花花護士看了看她,好心的說:“你要不要先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郭媽媽這裡我來照顧。”
聶文渝搖了搖頭,坐着不動。
花花護士嘆了口氣,先出去了轢。
聶文渝靜靜地看着病牀上躺着一動不動的母親,一針鎮定劑可以讓她睡上將近四個小時,這四個小時裡她可以安安靜靜地收拾自己的傷口,想一想以後的路怎麼走。
可偏偏有人不讓她如願,剛安靜了一會兒,病房門被人直接推開,緊接着響起一陣高跟皮鞋聲,噠噠的,清脆而刺耳。
聶文渝微偏了頭看過去,聶妍臉上畫着精緻的淡妝,一身合體窄裙勾勒出她的好身材,臉上帶着絲絲嫌惡,一步一步朝她走了過來筻。
“聶文渝。”聶妍走近,先是警惕又不屑地瞄一眼牀上安靜的郭倩霓纔看向聶文渝。
“什麼事?”聶文渝聲音冷淡,只初進門看了一眼聶妍,而後再不看她,彷彿她不值得多看一眼。
聶妍最看不慣她這副唯我獨尊的淡漠模樣,彷彿清高孤傲的什麼都入不了她的眼,她就不明白了,她小小的聶文渝,媽媽被人拋棄,從小沒人管,過着流離失所溫飽不濟的生活,長大了,到底有什麼拽的?
聶妍越想心裡越氣,眼睛一橫,不耐的說:“還有什麼事?當然是有關方傾寒。”
聶文渝神色不變,其實自聶妍出現她就猜到了她的來意,只是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我要你拒絕方傾寒,不嫁入方家。”聶妍微擡了擡下巴,些許驕傲地說,彷彿自己一身光鮮,佔據了多大的優勢。
聶文渝沉默,冷冷的不說話。
聶妍以爲她不肯,立刻踩着七寸高跟鞋圍着病牀走,眼神犀利地落在聶文渝身上,“你看看你自己的德性,一臉的紅斑狼瘡,還有這麼個神經病的媽,你以爲方家人能容許你這樣的女人進門?”
聶文渝身上的白襯衫此時已經一片髒污,剛剛的飯菜全數落在了上面,此時黏黏搭搭地貼在她身上,說不出的難看,而她就像不知道飯菜沾到肌膚上會覺得噁心一般,淡淡坐着,沒什麼情緒。
即使聽見聶妍這麼說,也還是淡淡的,彷彿一尊玉佛,靜靜聆聽世人所有的悲歡離合,不置一詞。
“我已經拒絕他了。”聶妍喋喋不休的刻薄數落中,聶文渝突然揚聲,聲音不大,但卻奇異地充滿了一股穿透力,讓聶妍的嘴巴頓時閉上了。
“你已經拒絕他了?”聶妍似是不敢相信地重複了一遍,看着聶文渝的光芒帶了一絲複雜和譏嘲。
這是一次多好的鹹魚翻身機會,可聶文渝說她拒絕了,她得了這麼個怪病,又是私生女,明智地選擇拒絕好過到那高門裡丟人現眼,不得不說,聶文渝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拒絕了就好。不管怎麼說,方傾寒都應該在我們姐妹三人中選擇,而不是選你這個外人。”聶妍翹着下巴,理所當然的說。
“嗯,聶妍妹妹說的對,所以,以後還請聶妍妹妹不要來醫院,我媽的病情時好時壞,保不準就會對聶妍妹妹造成什麼傷害,那就不好了。”聶文渝聲音淡而輕,說到郭倩霓的病情時意有所指地看着聶妍,聶妍果然倒退了幾步,有關郭倩霓的抑鬱症,她是聽大夫人提起過的,會攻擊人,失去理智時甚至會殺人,而精神病患者殺人不用償命。
“要不是爲了方傾寒,你以爲我會來這種鬼地方。”聶妍嫌惡地看了一眼陰氣森森的精神病院,而後蹬蹬地離開了。
聶文渝靜靜坐了一個小時,把整個病房徹底打掃一遍才離開,晚上,她沒有來醫院。
方傾寒應邀參加某個小型聚會,聚會上,‘意外’地遇到了聶妍。
聶妍穿一襲紫色鎏金的長禮服,一改她知性溫雅的風貌,露着整個白皙的後背,大膽美貌,走動間,吸引了衆多男人的視線。
“方大哥……”聶妍款款走至方傾寒身邊,手裡端着一杯色澤濃郁的酒,一顰一笑,優雅迷人。看向方傾寒時,臉上蘊出的笑意更是奪目。
在圈內,大家都知道方傾寒的花心風流,但最近他出席的聚會上卻沒有看到他攜帶女伴,衆多女人猜測他是不是又甩了新交的女友,揣測之時不免有些蠢蠢欲動,可今天聚會剛開始,就有那麼個美人大膽地湊了上來。一些有想法的女人立刻靜觀其變,畢竟,方傾寒是公認的難勾搭。
聶妍站到方傾寒面前打招呼,方傾寒卻是看也不看她一眼,繼續和身邊的人談論着公事,聶妍十分體諒地站在一旁,臉上掛着恰到好處的等待之意,婷婷玉立等在一旁,期待方傾寒結束談話,注意力能落在她身上。
流光溢彩的聚會大廳中,方傾寒無論是長相還是能力,無疑是最出類拔萃的一位,所以,注視他的目光也比較多,但他顯然習慣了這些目光,坦然自若,瀟灑倜儻。
聶妍是越看越喜歡,世界上居然有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而且要家世有家世,要能力有能力,嫁給他……正浮想聯翩,周圍的空氣忽然莫名地涌動起來,衆人的目光齊齊看向出入口處,聶妍好奇地順着大家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名嫵媚到極致的女人淡笑着走了過來,那目光落在方傾寒身上,可她所過之處,卻又十分周到地和在場的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打招呼。
那風情萬種,那嫵媚入骨,那勾魂攝魄……聶麗忽然想到了狐狸精三個字,眼前來的人不就是狐狸精麼。
“阿蘅姐,你怎麼來晚了。”有女人特意迎上來打招呼,那目光掠過聶妍,帶着一股子嘲諷。
聶妍渾身一震,眼前嫵媚迷人的女人就是徐蘅,傳說中跟方傾寒最久的女人?
前不久,不是傳出他們分手的消息嗎?徐蘅怎麼還和方傾寒交往?
徐蘅是交際圈的名人,早就學會了洞察細微,見聶妍的模樣和周圍人的眼神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當即輕輕看一眼聶妍,還太嫩,方傾寒不會看得上眼。
“傾寒……”徐蘅風情萬種地走過聶妍身邊,含笑走向方傾寒。
方傾寒此時已經與人一起坐到了沙發上,正悠閒地喝着酒,見徐蘅來了,表情也沒變一下,輕輕啜飲着,目光看着大廳,可又好像飄到了不知名的遠方。
徐蘅身姿款擺,姿勢優美地坐到了方傾寒的身邊,微低了頭,輕輕地說:“這麼久沒見你,你不怪我吧?”
方傾寒看一眼徐蘅,沒說話。
徐蘅越發心裡沒底了,上次方傾墨生日宴上,方母對她說的那番話,已經很明確地告訴她她不可能嫁入方家,叫她斷了這種念頭,並要求她和方傾寒斷絕往來。她痛苦了好久,猶豫了好久,以爲方傾寒會主動找她,可他沒有,他就像憑空從她的生活中消失了一般,她不找他,他便對她不聞不問,那樣的寡情薄性,令她心生寒涼,原本甚至打算就此了斷的,畢竟,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只是敷衍,只是玩玩,但當聽說他有未婚妻了,終於還是按捺不住。
“寒——”方傾寒不說話,徐蘅心裡便涼颼颼的,似是冰天雪地的寒風吹進了心窩子裡,不由輕柔嫵媚地叫了一聲,希望飽含情意的這一聲能夠讓他惦念着他們過去的情分。
方傾寒終於拿眼看她了,平靜的眼神,一絲漣漪也無,半晌涼薄地勾脣一笑,“我還以爲阿蘅已經把我忘記了呢,怎麼又來找我了?”
聽他這樣說,徐蘅立刻挨近了些,擡着臉看着方傾寒,燈光照在她臉上,映出一張嫵媚風情的嬌顏,“這個世界上阿蘅忘了誰都不會忘了你,不找你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哦,想通了?”方傾寒挑眉,臉上帶着冷淡的笑意。
徐蘅微微咬脣,這個男人竟如此鐵石心腸,所有的蜜語甜言到他這裡都是冰冷,喚不起他一點興趣或是感動,“是,想通了。”
徐蘅微微低了頭,聲音淡淡的帶着些無奈,糾結痛苦了這麼久,還是無法忘懷,既然如此,又何苦強迫自己?就算終究不能嫁他爲妻,能在一起一天,也是好的。
方傾寒冷淡勾脣,不再說話。
他們的不遠處站着幾位年輕的婦人和小姐,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離他們很近,近到徐蘅和方傾寒說什麼話她們能夠聽到,而她們說什麼他們也能夠聽到。
徐蘅半天沒說話,而方傾寒也不發一言,這周圍的氣氛便顯得有些詭異,爲了掩飾自己的八卦好奇的意圖,這些個婦人小姐們開始談論起時尚來。
一位小姐驚歎喜歡地上下看着一位婦人的禮服,嘖嘖嘆道:“這禮服是什麼牌子的,既漂亮又有韻味,就像量身定做的一般,看起來比黎蔓的還要精緻。”
貴婦人受到誇讚了,臉上帶笑地提着裙襬原地轉了一圈,“不錯吧,確實是量身訂做的,而且水平不比黎蔓設計師差,有的地方甚至比她還要出彩……”
“奇怪了,最近沒聽說有新成名的設計師啊。”喜歡這件禮服的小姐雙眼亮閃閃地不住打量,皺着眉想着服裝界的幾位有名設計師,沒有她不知道的啊。
想着,此小姐上前看了看貴婦人的後領,每一位設計師都會給自己設計的衣服取個名字,而這件禮服上只繡了WY兩個字母,難道這就是此款衣服的品牌名?
“WY,好奇怪的名字。不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到這位設計師,我也想讓她給我設計像這樣時尚風情又不失神秘復古的晚禮服。”
“哦,她好像不親自接待客人的,但可以在網上預約,報給她具體尺寸和想要的效果,一般三天就可以拿到貨了。”貴婦人介紹着,說着還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裡翻出了名片指給別人看,“喏,你們看,這就是找她的網址,裡面也有很多已經做好的,不止晚禮服,還有其他各種款式,但不一定適合個人,訂做最好,而且都是隻此一件,絕不會擔心撞衫。”
幾個女人嘰嘰喳喳地圍在一起討論着這家網站上的衣服,好似把偷聽八卦的事情給忘了個一乾二淨。
聶妍猶豫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走至方傾寒身邊,笑臉相迎的問:“方大哥,等一會聚會結束我可以請你吃宵夜嗎?”
方傾寒不回答聶妍的話,反而似笑非笑地看向一旁坐着的徐蘅,冷冷的問:“阿蘅,你覺得呢?”
徐蘅微愣,不懂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是讓她決定嗎?如果是她做決定,當然是要拒絕。心裡想着,徐蘅的手臂已經佔有性地挽住了方傾寒的胳膊,擡起臉看着聶妍輕輕的嫵媚一笑,“恐怕寒沒時間呢,聶小姐。”
徐蘅輕輕巧巧的一句話,卻讓聶妍變了臉色,顯然對方知道她是誰,那麼,她是否知道方傾寒必須娶他們聶家女兒,而不可能是她這個交際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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