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簡曼小姐嘛?作爲補償,一起去挑選一件禮品吧,所有的首飾你都可以挑選。”安森灰藍的眼睛隱藏着不爲人知的深意。
邵安琪扯了扯簡曼的手,示意她答應一同去挑選,要知道任意的一件禮物,那麼就意味着如果簡曼挑走了價值最高的禮物那麼這位執行官也得送,不過送件首飾是不成問題的,在來之前邵安琪已經做好的功課,安森.阿克曼是格瑞特珠寶公司的繼承人,他的手上有將近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看得出來他對簡曼的興趣很大。
:“謝謝,不必了。”語氣冷淡得如同秋天裡那蕭瑟的風般,簡曼不理會着邵安琪的暗示,輕輕的衝着那個高大的外國男人點了下頭,轉身便走出了會議室。
:“曼曼,你怎麼還是這個性子,你知道這種人隨便送件首飾都不止這個數。”邵安琪用手比了比,現下簡曼不是正缺錢的嘛?
:“你也知道他讓我挑選的東西都是價值不菲的,可是你以爲他就想隨便的送我嘛?”那個男人的眼光她太熟悉了,從她還是一個學生的時候,那樣的眼光便常常跟隨着她,那是男人的帶着慾望的眼光,他們的目的昭然若揭。
回到了,已經是中午了,簡曼坐在的休閒室裡,沒有通告的藝人們通常會在這裡喝杯咖啡。簡曼皺着眉,如果沒有通告,那麼她以後會很麻煩,所幸的是邵安琪已經開始幫她排別的試鏡的機會了。以前她一直以爲美麗並非是件好事,甚至會給她帶來痛苦和災難,可是現在她只能靠美麗的皮囊去賺錢,但是現在連這樣美麗的皮囊好像都沒有了太大的價值,現在比的是夠不夠膽子去主動找廣告商,願不願意從這張牀流連到那張牀去,可是她可以嘛?紅茶的熱氣氤氳着她迷濛的眼,好像失了方向,離了羣的幼獸般可憐。
所有人都在暗暗的看她的笑話,在這個公司裡,這種消息是流傳得最快的,她回來不過纔不多一會兒,麗莎代替她簽下了格瑞特年度廣告大片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公司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有用着不一樣的眼神看着她。
:“曼曼,你看到了嘛?這就是現實,你如果真的要在這一行活下去,你必須爲自己找一個靠山。不然你只能回去晏家向晏老爺和晏文清求助。”邵安琪知道以簡曼的性子,不可能回晏家去求助的,當初晏老爺的話說得夠狠,已經讓晏文遠與簡曼沒有一絲退路了。但如果要一個靠山?男人憑什麼成爲你的靠山爲你擋下所有的麻煩,讓你順順利利輕輕鬆鬆的賺錢,無非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你要提供與之匹配的供他們享樂的柔體。邵安琪的話在明明白白的告訴簡曼,在這兩者之間她只能選其一,但是這兩者都不是她想要的。
想起了晏文遠穿着白色的衣服在試驗室裡的樣子,心底的那抹疼痛在她的眼底悄然的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