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天的眼睛看着晏傾城落淚的樣子,真是愚蠢至極。他最不喜歡看見女人的眼淚,女人的作用僅止於在**上爲他提供柔體的歡愉,僅止於此。眼淚這種廉價的物品對他來說真是一錢不值。冷冷的眼光掃過了客廳裡的幾個人,晏以道早已經站了起來:“南天呀,找簡曼有事嘛?她住在後面的小樓裡,我帶你去。”晏以道這隻老狐狸,他早已發現霍南天對簡曼的不一樣的感覺,但是他相信以簡曼的家世是肯定進不了霍家的,所以有個人來爲他的女兒嫁進霍家奠定基礎有什麼不好呢?像霍南天這樣的男人只有一個女人是不可能的,到時候自己的女兒作爲正室可以享盡榮華,簡曼也只能隱藏在陰暗的角落了。
:“不用。”霍南天冷冷的說着,毫不留情面的拒絕了晏以道的熱情。墨色的身影慢慢的溶入了快要到來的黃昏裡...........
黃昏的光線非常的迷人,簡曼披着晏文遠的灰色的家居服,披散着頭髮坐在窗前,長長的頭髮幾乎遮蓋住了她的小臉,整個蜷縮在窗前,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她低垂的睫毛輕輕的顫動着如同無力撲閃的蝶般,泄露了她心中的悲傷。
霍南天推開門就看到了這樣的如同油畫般的畫面,夕陽如同細碎的金子般散落在她的身上,憂傷的,迷離的,彷徨的,如同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般令人心疼。可是這該死的女人並不想要別人的疼惜,她只會惹火他,只會漠視他..........
推門的聲音猛的驚醒了還在沉思中的簡曼,回過頭來,看到那個高大健碩的男人正邁開堅定而沉穩的腳步靠近她。
:“你怎麼來了?你來幹什麼?”簡曼心裡吃了一驚,這個男人怎麼會進來的,這裡是晏家呀,他想幹什麼?
森冷的寒意從腳底慢慢的浮起,簡曼下意識的裹緊了身上的灰色的家居服,柔軟的家居服似乎再也傳不出來剛剛有溫暖,只有寒涼一片。空氣那種緊張到令人窒息的感覺慢慢的身她襲來.........
:“你自己動手脫 ,還是我來呢?”她身上明顯的男式的服裝更是讓他看得怒火中燒,她在緬懷着過去,所以她的心也盲了,眼也瞎了,看不見眼前的人。
:“霍先生,請你出去,這裡是我的房間。”簡曼深深吸了一口氣,看着霍南天暴虐至極的眸光,腥紅一片的帶着想要將她撕碎吞沒的**,這個男人的危險指數一次又一次的升高着,無法控制。
他在說什麼她不清楚,但是知道這樣子非常的危險,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變成了最危險的豹子,只要她輕輕一動,他就立刻會將她捕捉,然後拆吃入腹。
:“我從來不說第二次,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動手。”霍南天漸漸的失去了耐性,狹長的眼睛而帶着噬血的光,隱隱帶着期待與難言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