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她上來。”簡單而有力的語氣,他交代着身邊的秘書,美麗的女秘書穿着最短的裙子,低低的胸口只要輕輕一彎便可以看見裡面美麗的風景,扭動着纖細的腰肢,風情萬種的走了出去。
這是簡曼第一次在這樣的地方 ,九十九層,這個高度足以讓俯視這座城市,在這樣的高度,彷彿一切都在腳下。
:“簡曼,我們又見面了。”男人的聲音低沉的慵懶在這倘大的空間響起,去如塊巨石般的壓在了她的心上,壓抑得幾乎令人窒息。
他站在落地玻璃窗前,轉過身來,冷竣的眼睛看着她,如同有着撒旦般勾魂的力量。他的眼神與話語中帶着令人驚顫的自信,如同一支鋒利的箭穿透了簡曼的心,這是一個不簡單的對手,今天她想要完成的事不容易。
霍南天如鷹般的眼眸準確無誤的捕捉着她臉上細小神情的變化。
:“霍先生,今天我來是有件事情想求你幫忙的。”簡曼看着那個男人,有點艱難的說了出口,她從不求人,以前再是艱難的時候她也不曾求過人,只是這一次不是爲她自己,而是爲了文遠。她低下眼瞼,無法與那個男人銳利的眼光對視。
:“說說看?”霍南天偉岸的身子坐到了沙發上,長腿交疊,如墨般暗沉的眼眸看着她略略顯得難爲情的樣子。
:“我想請你不要爲難文遠的實驗試。”簡曼不想多浪費時間,硬着頭皮說了出口,明明是他先爲難了別人,爲什麼現在她卻就得如此的心虛呢?她有點不安的攥了攥拳頭。
他的眼光炙熱,臉上的表情讓人猜 不透他在想什麼:“簡小姐以爲是我爲難了那個什麼實驗室?”從他的語氣聽來,文遠終生的心血在他的眼睛不值一提。
:“不是我以爲,而事實就是如此。”簡曼聽到他的語氣裡的不屑,可是那是文遠畢生的心血,雖然不能帶來可怕的財富利潤,可是卻能幫助病人減輕痛苦,這兩都之間本來就不可比較的,這種滿身銅臭的商人怎麼會明白呢?
:“在我這裡,只有我說的纔是事實。”她果然是個冷然又聰明的女人,他的竣長的眉輕輕的舒展開來,緩緩的起身,踱步到她的面前,長指輕輕的捏住了她的柔軟白嫩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
深不可測的眼眸看不出他的任何的意圖,靠得這樣近時,從他的指尖傳來的淡淡的菸草味和冷冽的男性氣息讓她不由得想要退縮,她的世界只有文遠,她不要別的男人來靠近她。
:“女人,你憑什麼覺得你的要求我會答應?你有什麼可以令我感興趣的資本?”感覺到她的退縮,他靠得更近了,岑薄的嘴脣幾乎快要貼住了她的耳朵。
這個男人的眼裡諱莫如深,讓她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要說點什麼。她不善於交談,也不擅長交際,而這個男人彷彿總是能輕易的看透人心。
她幾乎都不敢用力呼吸,強迫自己要冷靜下來,擡起迷夢般的眼睛勇敢的與他對視:“我的直覺。”
霍南天聽着她說的話,英俊的臉上還是一貫的冷漠的表情,看着她薄脣微勾:“這個世界上,女人的直覺是最荒謬的。”
他的話淡淡的,透着不屑,深諳的眼睛看着她的眼,如同旋渦般的想把她吸入.............
他的手指的指腹有點粗糲,在她的臉頰上緩緩的遊動着,帶着微微溫熱的溫度,她強忍着想要立刻推開他的衝動,閉上了眼睛,任由這隻手在她白淨細膩的臉上勾畫着,撫摸着,長長的睫毛因爲緊張,因爲害怕,因爲排斥而輕輕顫動着,如同樹稍邊被微風輕輕吹撫的樹葉般顫動着,惹人憐愛。
:“不過........”他停頓了一下,強烈的專屬她的氣息撲面而來,:“你的直覺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