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姍姍哭哭啼啼的回到了住處,正在打掃院落的隨心看她兩隻眼睛腫的像核桃一樣,着急的上前詢問道:“小姐又怎麼了?是不是練武太累了?”
楊姍姍用袖子抹了眼角的淚水,心裡一陣一陣的痛,雖然才穿越來幾天,但二師兄的維護和平易近人讓她發自內心的信任,可是今天,她就像被人嫌棄的抹布一樣被人呵斥,像防小偷一樣看自己,二師兄鐵青的臉色彷彿還在眼前,心裡一陣氣悶,趴在小院的石桌上哭起來,看的隨心擔心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繞着她問來問去,卻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單着急。
最後那陣傷心過去了,便也老老實實的聽隨心的話準備吃晚飯,她鬱悶的很,她是豬嗎?除了吃飯和被吃還能不能有別的事做了?
某女吃飽了就有些犯困,將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拋到九霄雲外斜斜的倚在榻上迷瞪。
突然覺得鼻子好癢好癢,噗嗤打了個噴嚏,緩緩轉醒,美眸迷糊的睜開,然後準備大叫“啊……唔!”她的尖叫就被扼殺在一隻大手裡,大手的主人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眼睛裡滿是興趣,“我沒有惡意,你不叫,我就放開你。”
識時務爲俊傑的道理楊姍姍還是懂的,乖乖的點點頭,那人看她小鹿一般的眼睛頓時開懷。
此時的楊姍姍看到那人細長的眼睛,熠熠生輝的眸子裡溢滿了嫵媚之感,笑起來竟然有流光溢彩之感,她頓時花癡的愣住。
黑衣男子見她乖乖的,便威脅道:“本公子放開你,但你不得喊叫,不然本公子便殺了你!”最後的幾個字帶着濃濃的殺意。
楊姍姍拼命的點着小腦袋,被捂住的嘴巴唔唔着,男子眯起細長的眼睛說:“你說什麼?”
楊姍姍唔唔的更厲害了,黑白分明的眼珠上下移動,男子才明白她的意思,將手拿開,得到自由的嘴巴大喘幾口氣,見黑衣男子嫵媚的眼睛直盯着自己,忙跑到一邊的桌子後,警惕的看着他,“你,你是什麼人,小女子我與你近日無怨往日無仇,幹嘛來害我?”
男子一陣語塞,只覺頭頂一羣烏鴉飛過,回道:“你確實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子,可惜太過愚笨,白白荒廢了好相貌。”說着便躺在了她的碧紗櫥中,眼睛舒服的眯起。
楊姍姍見他一派自得的樣子,上前就去拉他的手臂,“你給我滾下來,本姑娘的牀也是你這個登徒子能隨意躺着的?”
突然男子痛哼一聲,捂住了腰間,楊姍姍發現她玉白的牀單上滴上了點點血跡,嚇的鬆開他的手臂往後退了幾步,望了眼窗外明月高掛,已是深夜,一個受傷的黑衣人躲在了她的房間裡?這可怎麼辦?看他的樣子受傷不輕,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吧,抱住小命要緊。
男子回頭看她驚愕的樣子,輕蔑的轉了視線,“三清山怎就出了你這麼個膽小如鼠的丫頭,真是師門不幸。”
楊姍姍輕哼一聲坐回凳子上,倒了杯涼茶唏噓道:“我是膽小如鼠,不然膽大包天的您這會兒指不定在哪兒呢。”美眸中溢出的狡黠令她美麗的面孔更加明豔照人,此時牀上的男子也看傻了眼,腰間的痛楚卻令他腦子保持清醒,自嘲的笑笑,他自出生便各種各樣的美女環繞周圍,只要他一張嘴,什麼環肥燕瘦的女子不是爭先恐後的排隊,不過空有一副好皮囊的女子,他怎麼會覺得心動,許是流血過多導致的吧。
男子老老實實的躺在牀上,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趴在桌子上的楊姍姍無奈的看着牀上的賊人,小臉上無奈的要死,這是她的牀啊,今晚她要睡地下嗎?真是倒黴。
猛地,從遠處傳來一陣人聲嘈雜,從窗外看去樹林裡也被一隻只火把照的透亮,耳邊不時傳來“快找!”“抓賊啊!”
而此時,牀上的男子也忍痛跳了起來,嫵媚的眸子閃過一絲迷茫,楊姍姍看着他捂着流血的傷口站立的姿勢仍是硬挺着,突然不想他被抓住。
這時,寢室的門被猛烈的敲起來,門外傳來隨心的聲音:“小姐,你沒事吧?”
男子手中的劍緊緊的握住,順勢待發,楊姍姍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道:“隨心我沒事,外面出什麼事了?”
隨心見沒有異常,便答道:“聽說有個賊人進了三清山,被人發現了逃走,大家正在連夜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