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嗶(完蛋的意思),被發現了!
我縮着腦袋一動不動,正好田萌萌也縮着頭,小姑娘顯得很興奮,還對我眨眼睛做鬼臉。
唉,真是火燒屁股都不知道急。
“你們倆躲好。”林嘉藝說完站起身:“是我!”
陳梓洋有些錯愕:“怎麼是你?”
林嘉藝雙手抱胸道:“怎麼不能是我?”
此時我是趴在地上的,微微擡頭,就能看到林嘉藝裙底的風光。
紅色的,黑色的……咳咳,作爲一個雷鋒,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她,下次穿裙子一定要穿安全褲,不然該走光的都走光了。
田萌萌小聲對我道:“你在看什麼啊?”
我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別說話,隨即又開始若無其事的往上看,一邊欣賞“風景”,一邊則聽陳梓洋和林嘉藝說話。
我現在已經懶得去尋思鬼樓的問題了,整件事越來越複雜了。
陳梓洋的亂入讓我有些懵逼,沒錯,我很懵逼啊。這傢伙一開始還跟着我,蘇蘇、還有倫少一起來鬼樓的,這才麼多久他丫的就變成了看守死靈的人。
我一直相信眼見爲實,現在事實就擺在眼前,林嘉藝應該不會騙我,畢竟她騙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最重要的是,陳梓洋這個人太可怕了,隱藏的很深。
陳梓洋問道:“你到這來做什麼?”
林嘉藝哼聲道:“爲什麼我不能來?”
“要是讓黑麪發現了,你就完了。”
“黑麪,呵呵呵,我不懼他。”
“你怎麼就不聽我勸呢?”
“小洋洋,本姑娘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是看在咱們是老朋友的份上。”
“哦,那我還要謝謝你呢。”
“不用謝,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再見。”
林嘉藝嬌笑道:“你這麼急着走,該不會是去找黑麪告密吧?你這傢伙的做事風格我可是清楚的很。”
陳梓洋的聲音明顯有些不悅:“嘉藝姐,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人?我要是把你供出去,黑麪早就派人抓你了。”
黑麪,他們倆口中這個黑麪是誰呢?
還有這個陳梓洋,真是有兩副面孔啊。媽的上次還說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鬼什麼的,弄了半天都是裝的,那演技,根本就不比蘇蘇差。
看來這些傢伙都是老司機,只有我是最純潔的。
想到這,我又盯着林嘉藝的裙底看了一眼。
田萌萌在一旁滿臉鄙夷道:“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無辜臉:“我怎麼了?”
“我現在在祈禱,祈禱她來大姨媽,然後噴你一臉。”
我:“……”
林嘉藝這時候低頭看向我和田萌萌道:“那傢伙已經走……喂,你往哪看呢?”說着,她捂住了裙底。
田萌萌嘴毒道:“姐姐,他一直盯着你裙底看。”
我訕笑道:“有嗎?我是在仰望天空,我是要成爲海賊……哦,不是,我是要成爲第一名偵探的男人!”
讓我不敢置信的是,林嘉藝竟然理了理裙襬:“看了就看了,等我睡你的時候,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這話是男人聽着都會感覺一陣熱血沸騰!何況林嘉藝還是一個這麼漂亮的大美人。
我乾咳了一聲,岔開話題:“那,那個你認識陳梓洋?而且你們倆的關係看起來好像還不錯啊。”
她盯着我道:“咦?你也認識他?”
“算認識吧。”
“你是不是嫉妒人家長的比你帥?”
“我從來不嫉妒別人比我帥,作爲金巢吳彥祖,有幾個比我帥的?”
田萌萌小聲一句:“不要臉。”
林嘉藝直接伸着美腿朝我踹了過來。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腕,她的腳腕上綁了一個銀色的小鈴鐺,挺好看的。可是我會欣賞那小鈴鐺嗎,我要欣賞腿啊!
她的腿又細又長,沒穿絲襪,摸着很是舒服。
軟軟的,嫩嫩的,滑滑的,好像咬一口啊。
只不過想到她是個妖,我連忙鬆開了手。
她跺了跺小腳道:“幹嘛放手?”
這他媽就尷尬了,我揉着耳朵:“風好大,我聽不見啊。”
“你去死!”
我小聲問道:“你跟陳梓洋說的那個黑麪是誰啊?聽起來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爲好,以免給你帶來殺身之禍。這個世界,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她忽然變的這麼文縐縐的我還有些不習慣,但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沒錯,這個世界的確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在Siri沒有進入我生活之前,誰要是跟我說這個世界上有鬼有妖,我肯定會呵呵他一臉。
可是事實呢?
這個世界上不但有鬼,而且還有妖。
到目前爲止,我就已經遇到了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你讓科學家去解釋鬼是怎麼形成的,他們能解釋嗎?
你讓科學家去研究林嘉藝爲什麼會變成妖,他們能研究的了嗎?
還有Siri施展的那些禁術,符籙。老林養鬼、控鬼,各種邪術都是真實存在的。
我不知道我未來還會遇到什麼,但現如今我對這個世界是完全改變了看法。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罪惡。
人永遠要比鬼可怕。
沒有人作孽,哪來鬼叫門?
我敢肯定這個世界上不止老林和趙皓軒會邪術,會邪術的人肯定很多,那會不會有很多邪術者都像他們倆一樣利用邪術害人呢?
我也想過,這蠱術和東南亞的降頭術也是不是真的存在。
如今是科技文明,有幾個人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信的人永遠都很少,大多數人都是沒見過罷了。
林嘉藝問我道:“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嘆氣道:“被你嚇到了。”
“這也能嚇到你?其實黑麪和陳梓洋也不算是壞人。”
“不算是壞人?此話怎講?”
她拿出手機打開瀏覽器道:“在國外,有很多調查小組。比如靈異調查小組,UFO調查小組,異能調查小組,外星生命調查小組。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相信你也聽說過。”
我微微點頭:“在電視上一些探索節目裡看過。難不成那個黑麪和陳梓洋就是幹這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