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胳膊合十,嬉笑道:“信不信我用奧特光線射你?”
Siri哭笑不得道:“你還真是充滿童趣。”
三珮子小聲對我和siri道:“我們趁現在逃走吧。”
我掃了一眼四周牛頭怪物的那些小弟,無語道:“這麼多人,怎麼逃?”
她說道:“我放個屁,然後再跑。”
我:“……”
“怎麼?這個辦法不行嗎?”
“三珮子,你好歹也是個妖吧?怎麼除了放屁就沒有其他招數了呢?我就不信你不會妖術。”
她搖了搖頭:“我道行深淺,除了能幻化人形,妖術還真的不會,最多會用一些小妖術,一次性對付這麼多人我也只能放屁了。”
我捂着鼻子道:“那你放吧。”
siri擺手道:“等下,不要急。那兩個傢伙還沒打完呢,你現在給林嘉藝打個電話,跟她說說我們這邊的情況。”
我一愣,瞬間明白了siri的意思,siri肯定是想跟牛頭怪物和楚悠楓鬥個兩敗俱傷,然後以坐收漁利。
想到這,我心裡不由感慨,siri還真是老狐狸。
拿出手機,我撥通了林嘉藝的號碼。
我一邊偷偷打電話,一邊盯着牛頭怪物和楚悠楓。
此時牛頭怪物依然處於上風,手中的大吊,哦,不,是大刀,嘿嘿,這傢伙的大刀應該早就飢渴難耐了,舞的那叫一個帥氣。
楚悠楓不斷的用蛇尾抽打牛頭怪物,雖然抽中了一兩次,除了把牛頭怪物身上的金器抽的啪啪響,但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林嘉藝接通道:“喂,打我電話幹嘛啊?我在審問陳梓洋呢。”
電話裡傳出陳梓洋的慘叫聲,還有罵聲:“你這個賤人,我一定要殺了你,我變鬼也不會放過你,我要永遠纏着你,我要咒死你!”
“啪!”的一聲,林嘉藝應該抽了他一巴掌:“給老孃消停一會。”
我皺了皺眉道:“你又虐待他了?”
“沒錯,我想從他嘴巴里問出點東西,可是這傢伙的嘴巴太硬了,什麼都問不出來,我很氣啊,所以呢,我就想弄死他了,我準備把他剁了喂狗。”
我連忙道:“你可別,他要是死了,我怎麼跟我朋友交代?”
“交代,交代個屁,就說他死了唄。”
陳梓洋嘶吼道:“是不是張俊打給你的?你告訴他,老子變鬼也不會放過他!”
過了好一會,林嘉藝道:“張俊,你繼續,我已經把他嘴巴塞起來了。”
我說道:“我遇到了點小麻煩,你現在到我這邊來一趟,我把位置信息發給你。”
“行,我這就過來。”她也沒問,很是爽快的答應了。
我掛了電話,將位置信息通過qq發給了她。
楚悠楓還和牛頭怪物打鬥在一起,一人一妖也沒個勝負,楚悠楓給我一種越戰越勇的感覺,牛頭怪物也不知道是沒力氣還是腎虛,喘息聲越來越重,每揮一刀都顯得很費勁。
三珮子眯着眼道:“勝負就要分了。”
珊珊滿臉殺機道:“蛇妖一定要死,一定要!”
三珮子伸手摸了摸珊珊的腦袋:“很難說。”
閃身躲開道:“你別碰我,每當想起你變成我奶奶的樣子,我就恨你!”
三珮子怔了怔略顯尷尬,側過頭不再說話。
我問siri道:“這兩個傢伙還要打到什麼時候?楚悠楓被砍了那麼多刀,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他是妖,那個傢伙(牛頭怪物)只是人,在體力方面,前者就勝過後者。”
我心道如果這樣的話,那這一戰牛頭怪物必敗無疑咯。
便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我媽打來的。
我心裡有些猶豫,但還是接通了,小聲道:“媽,幹嘛啊?”
“小俊?你不在家啊?今天週末,我和你爸來看你了,門怎麼關着呢。”
我連忙道:“媽,我現在不在金巢市,我和Siri來三亞了。”
“啥?你們倆去三亞了?你咋不跟媽說呢?好吧,那你們倆好好玩吧,就這樣。”
我有些過意不去道:“我應該還有兩天就回去,到時候帶siri回家看看你們。”
“行,那我和你爸就先回去了。對了,你把電話給孫蕊,我跟她說兩句話。”
我只好把電話給了siri。
siri一愣:“誰?”
“我媽。”
她接過電話笑道:“喂,阿姨……嗯,我和張俊在海邊呢……沒錯,就出來玩玩……好好好,我一定看住他……行,那你和叔叔注意安全啊,再見。”
她把手機遞給我道:“你媽讓你聽我話,我說一你不許說二,要做一個聽老婆話的好男人。”
話音剛落,只聽見“咔嚓”一聲,牛頭怪物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我懵逼道:“怎麼了?”
楚悠楓已經變成了人形,全身是血的他手裡拿着一根紅色的軟鞭,正一步步朝牛頭怪物逼近。
牛頭怪物倒在了地上,牛頭面具已經裂開。
我有些好奇,很想知道面具下面是一張什麼樣的臉。
一時間,所有的黑衣人都慌了,有幾個已經舉起了傢伙,準備幹楚悠楓。
牛頭怪物站起身,吼道:“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動。”說着,他拿下了頭上的面具。
看到她的臉,我嚇了一跳,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看着應該二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一雙桃花眼,瑤鼻很挺,只不過嘴脣卻泛着一股白色,有些詭異。她又摘下了手套,將上半身厚厚的金色甲冑取了下來:“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是不行了,讓你知道什麼叫做阿門祭司。”
楚悠楓哈哈大笑道:“真的沒想到,竟然是個美娘子。”
我喃喃道:“還真是阿門祭司,只不過爲什麼是個女人呢?還有這楚悠楓說話有點輕佻啊。”
Siri低聲道:“蛇性好淫,要不然他也不會抓走蘇蘇並且強姦殺死小英了。”
我恍然大悟:“聽你這麼一說,我算是明白了,蛇性好淫,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