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i道:“我說了不能確定,只是猜測而已。好了,你們倆都先去休息吧,等天亮了我再去一趟那別墅。”
蘇蘇面露黯然道:“我睡不着。”
我看向她道:“之前讓你查一下那棟別墅,你查了沒有?”
她點了點頭:“我在粉絲羣問了粉絲,讓他們有什麼線索就發到我的郵箱,然後我就睡了。要不我現在去看看郵箱?”
我擺手道:“算了,先去睡吧,我也有些困了。”說着,我轉身回到了房間。
……
由於後背受了傷,只能側臥在牀上,我平時都喜歡平躺着睡,側臥着睡很是難受,客廳裡還不時傳來Siri和蘇蘇的談話聲,讓我根本就睡不着。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我房間的門忽然開了,我打開燈一看,原來是Siri。
她關上門走到我牀邊,將腳上的高跟鞋一甩,隨即上牀躺在我身旁。
我小聲道:“蘇蘇呢?”
Siri道:“我讓她去睡了。”
我嘆了口氣道:“你說那個李治皓會不會被別墅裡的兩個女鬼殺死?”
Siri側過身伸手搭在我身上,又擡起腿架在了我的腿上,笑眯眯道:“怎麼,你也擔心?”
我有些受不了這番誘惑,頓時一陣口乾舌燥,心頭的燥火開始蔓延至小腹,又往下延伸。嘴上道:“我擔心他做什麼,我是怕他死了蘇蘇會傷心。”
Siri縮回腿道:“竟然這麼關係蘇蘇,那你去陪她睡,她現在就在隔壁房間,正傷心着呢,你去陪她好的很。”
我一把抱住Siri,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道:“怎麼?又吃醋了?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Siri哼了一聲,不高興道:“我也是說說而已,我可不會吃醋。”
我嘿嘿一笑:“那就親一口。”
她伸手將燈關上,在我耳邊幽幽道:“不要鬧了,睡吧。”
瞬間,我感到眼前一黑,沒有了意識。
……
迷迷糊糊的,蘇蘇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畔:“張俊,趕緊起來啊。”
我睜開眼,蘇蘇正趴在我牀邊晃着我的身體,她今天穿了一件低胸裙,我一眼並看到了她胸口那道深深的溝,還有黑色的蕾絲邊。
我裝着目不斜視道:“Siri呢?”
“蕊姐姐她去別墅了,讓我陪你去醫院打針,你趕緊起來。”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現在幾點了?”
“八點了,快,打完針我們倆去別墅區,蕊姐姐要我們倆十點在那裡跟她集合。”
我迅速的穿好衣服,衝到衛生間洗漱了一番,隨即和蘇蘇往醫院趕去。
……
一開始我準備去附近的小診所隨便打一針破傷風就完事,蘇蘇說小診所不行,非要帶我去金巢市第一人民醫院,結果我和她趕到第一人民醫院已經八點半。
早上醫院看病的人特別多,幾個掛號窗口都排起了長隊,好不容易快輪到我,竟然遇到了一個插隊的。
蘇蘇瞬間就不高興了,嘟嚷道:“什麼素質,竟然還插隊。”
插隊的是一箇中年男的,他轉過身瞪了蘇蘇一眼沒說話。
看到這插隊男的臉,我不由覺得很是眼熟,心道這傢伙我怎麼好像在哪見過。
而就在這時,那插隊男掛完號,走到我身旁笑道:“窮比,我們倆又見面了。”
看到他脖子上的大金鍊子,這回我想起這傢伙是誰了,正是我前女友熊嬌嬌找的暴發戶。
看着他滿是戲謔的眼神,我淡笑道:“哎吆,你不是嬌嬌她爸?”
這傢伙的臉色變的很難看,歪着嘴道:“我是嬌嬌男朋友。”
我故意放大聲音道:“你可以啊,大嬌嬌三十歲吧?老牛吃嫩草,佩服佩服。”
頓時,周圍的人把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還有不少人指着他低聲議論起來。
他狠狠對我道:“你給老子等着。”
還沒等我回他,蘇蘇道:“你丫有病吧?插隊就算了,還在這bb半天,信不信我現在就打個電話找人弄殘你?”
我嚇了一跳,心道這小妮子看着柔柔弱弱的,怎麼一發飆這麼有大姐大的感覺?
那傢伙頓時慫了,一句話沒說,轉身離去。
蘇蘇問我道:“他誰啊?”
“我前女友乾爹。”
“哦,我懂了。”蘇蘇壞笑道。
我掛完號,又趕往三樓去給醫生看。
醫生給我塗了個點藥,又開了很多藥,最後讓我去打破傷風。
打針要拿着藥水去四樓的輸液大廳打。
我跟蘇蘇先趕往隔壁樓下開藥,瞬間一千塊就沒了,我不由感慨老百姓看個病真是不容易。
開好藥又趕往四樓,進入電梯後,蘇蘇喘氣道:“媽呀,累死我了。”
我無語道:“我都說了,去小診所打一針就行了,你非讓我來。”
蘇蘇靠着電梯道:“別說了,我也是爲你好。”
電梯很快到了四樓,電梯門打開的那一霎,一個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帽子的長髮女人走進了電梯,她低着頭,我看不清她的臉,只不過和她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我全身的汗毛不由自主的全部豎立起來。
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四周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十幾度。
寒意侵蝕進我的身體,如墜冰窖。
我看向蘇蘇,蘇蘇的臉色此時顯得也很是難看,身體微微的顫抖着。
那女人進入了電梯後,電梯的門瞬間就關上了。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對蘇蘇道:“你看清她的臉沒有?”
蘇蘇搖頭道:“沒有,但我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好恐怖啊。”
忽然,我感覺有些不對勁,那就是四樓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我疑惑道;“這不是輸液大廳嗎?怎麼沒人?”
蘇蘇害怕道:“我們該不會進錯樓了吧?”說完,她跑到右側有窗戶的地方朝下面看了一眼,隨即道:“媽呀,我們倆真走錯樓了,這是手術樓,輸液大廳在後面的那棟樓。”
我只好道:“那我們下去吧。”
蘇蘇道:“我們從樓梯下去,我可不敢乘電梯了。”
我嗯了一聲:“行。”
我跟蘇蘇剛走到樓道口準備下去,只見樓梯上站着一個女人,正是之前出現在電梯門口那個穿着黑衣服的女人,這一次她沒有戴帽子,臉上滿是鮮血,咧嘴詭笑的看着我和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