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
不對啊,不就玲子母親和玲子嗎?怎麼又多了一個人?
我滿腹疑問,問道:“三個人?姐姐,你能詳細跟我說說嗎?”
蘇蘇道:“對啊對啊,姐姐你這麼漂亮,肯定會告訴我們的。”
貴婦點了點頭:“我正遛狗呢,我們去那邊公園說。”
薩摩耶此時還在衝着別墅狂吠,一邊叫還一邊縮着身子,顯得很害怕。
在我小的時候就聽奶奶說過狗能看到一些人看不到的東西,同時狗也能聽到一些人聽不到的聲音,那時候每當聽奶奶說起這些,我就當作是迷信,畢竟在我看來,狗的五感本來就比人要厲害很多,特別是嗅覺,很是靈敏,所以纔有了警犬、搜救犬等等,我個人是很喜歡狗狗的,覺得它們是我們人類最忠誠的好朋友。
貴婦小聲道:“好了好了,妞妞,聽話啊。”
蘇蘇伸手摸了摸狗頭,笑道:“它叫妞妞啊?”
貴婦點了點頭。
蘇蘇道:“我以前養過一隻哈士奇,有一次帶它出去溜達,我沒看好導致它走丟了,然後就沒找到了。我傷心了大半年,現在每當想起,我就覺得對不起它,我不是一個好的鏟屎官(主人),我不敢養狗,害怕又弄丟。”
話音剛落,妞妞“啊嗚”一聲,掙脫了繩子,掉頭朝宣雨的別墅跑去。
貴婦大驚失色道:“妞妞!”
我連忙去拽繩子,可惜這狗跑的太快,轉眼就衝到了別墅門口,接着跑進了別墅裡面。
貴婦急的直跺腳,道:“怎麼辦,怎麼辦!”
想到剛剛別墅裡傳出的女人叫聲,我望而止步,嘴上喊道:“妞妞,妞妞!”
蘇蘇安慰貴婦道:“姐姐,別急,我們去幫你把妞妞帶出來。”
我只好也硬着頭皮道:“走。”說着,我雙手插進了口袋,其實是握住了中午Siri給我的那張符。
摸到符的那一霎,我膽子瞬間大了不少。
貴婦跟着我和蘇蘇一起走到別墅門口,她帶着哭音喊道:“妞妞,妞妞,你快出來。”
我推開門,一眼便看到妞妞正站在客廳的沙發旁,頭對着櫃子下面不知道在幹嘛,它長的很胖,屁股翹的老高,身體一晃一晃的很是滑稽。
蘇蘇對我道:“你去,把它帶出來。”
我點了點頭,走進了別墅。蘇蘇又在後面喊道:“小心點。”
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一進這別墅,我就感覺到有些陰森森的,不寒而慄的感覺自我心裡油然而生,打個比方,就像看恐怖片,女鬼突然出現,被嚇一跳的那種感覺,這種感覺不是一瞬間的,而是從進別墅開始就一直持續到走出別墅。
我打着寒顫,慢慢的靠近妞妞,接着,我一把抓住了繩子。
“妞妞,我們走。”我喊道。
讓我無語的是,不管我怎麼拽繩子,這肥狗硬是不動。
我只能走到它身前,伸手挪動它的身子。
它此時正湊在櫃子旁,伸着頭往櫃子裡看。
那櫃子的門開着,我很好奇裡面到底有什麼,於是將妞妞推開,很是作死的朝裡面看了一眼。
這一看差點把我嚇了個半死,櫃子裡竟然躺着一個還沒成形的嬰兒,正半睜着眼滿臉扭曲的看着我,嘴巴里還發出咯咯的笑聲。
我嚇得拽着妞妞就跑,這次我使出了吃奶的勁,硬是將傻狗拽出了別墅。
出了別墅,妞妞又朝別墅狂吠,我則是伸手拍着胸口,此時我心跳的很快,放佛要跳出嗓子眼。
蘇蘇面露緊張道:“你,你看到什麼了?”
我擺手道:“先走,等會再說。”
……
我和蘇蘇還有那個貴婦來到別墅區旁的平陽湖公園,在公園中的一長凳上坐了下來。
妞妞坐在貴婦身邊,變的很是聽話,不時的咧嘴對我“笑”,畢竟薩摩耶是狗中的微笑天使,眯着眼很是可愛。
在過來的路上,蘇蘇問了貴婦的姓,貴婦姓張,我和蘇蘇改叫她張姐。
張姐看着也就三十歲左右的樣子,穿着打扮很是時尚,散發出一種雍容的氣息。
她盯着我和蘇蘇道:“說吧,你們倆到底是什麼人。”
蘇蘇支支吾吾道:“張姐,那,那個我,我們是……”
我直接打斷蘇蘇的話:“我們是獵鬼師,說直白點就是做法事的,我們到這邊來就是調查那別墅裡的髒東西。”
張姐笑了笑道:“我就說呢,剛剛你進別墅裡找妞妞,直接就進去了,也不問別墅裡有沒有人,從這點我就懷疑你們倆應該對那別墅有所瞭解。”
我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女人很聰明,但同時給我一種老狐狸的感覺,還有她的言談舉止只能用三個字形容:城府深。
蘇蘇這傻妮子呆萌道:“張姐,你不怕鬼?還有你相信我們倆是獵鬼師?”
媽蛋,我怎麼會有這種隊友,簡直就是蠢啊,有這麼搬石頭砸自己腳的嗎?
張姐點頭道:“相信,當然信,我見過鬼這種東西,再說了,我是一個生意人,對這些東西是深信不疑,我相信風水,相信運勢,相信很多東西。”說完,她又盯着我道:“剛剛你在那別墅的客廳裡看到了什麼?”
蘇蘇附和道:“對啊,張俊,剛剛你在別墅到底看到什麼了?你的臉色到現在還這麼難看。”
我猶豫了一下道:“你們倆真想知道?”
張姐反問道:“那你不想知道我把那別墅裡的一些事告訴你?”
媽的,還真是個老狐狸。
我擠出一絲笑容道:“說出來怕你們倆不信,我看到了一個還沒完全成形的嬰兒……”
還沒等我說完,張姐猛的站起身道:“你確定?”
我想不通她爲什麼會有這麼大反應,我疑惑道:“當然,我親眼看到。”
張姐喃喃道:“造孽啊,真是造孽。”
蘇蘇害怕道:“張姐,你能把話說清楚嗎?什麼造孽啊?”
張姐又坐了下來,慢慢的撫摸着妞妞的頭,低聲道:“薰子死的時候,肚子裡還懷着一個孩子,你看到的嬰兒,應該就是她肚子裡的孩子。”
我不自覺道:“薰子?是玲子的母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