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碗直接將金針菇吃完,然後起身道:“你們倆慢慢吃,我洗澡去。”說着,我又看向siri道:“晚上不要跟蘇蘇睡,我有事跟你說。”
蘇蘇頓時不高興了:“什麼事不能現在說啊?蕊姐不跟我睡難道跟你睡啊?”
哎吆,這小妮子當電燈泡還真的當上癮了呢。
我也懶得理她,哼着小曲去洗澡了。
每次洗澡我都喜歡唱歌,這次也不例外,今天唱的是宋冬野的《董小姐》,只不過我把歌詞稍微的改了那麼一下,把董小姐改成了孫小姐:“孫小姐,你從沒忘記你的微笑。就算你和我一樣,渴望着衰老。孫小姐,你嘴角上翹的時候很美,就像安和橋下清澈的水。孫小姐,我不知道你是人是鬼。嘴上雖然不說,心裡卻一直疑惑。孫小姐,你我的夜晚時間太少。陌生的人,請給我一支蘭州,哦,不抽蘭州,請給我一支玉溪吧,蘭州抽不慣。孫小姐,你纔不是一個沒有故事的小siri,愛上一個女鬼,可我的心裡沒有嫌棄……”剛唱完這一句,外面傳來了蘇蘇的聲音:“能不能唱小點,都聽不懂你在唱啥,調都跑光了。”
我正抹沐浴乳呢,被她打斷我很不爽,直接跟她懟上了:“沒讓你聽。”
siri道:“別以爲我沒聽懂你在唱什麼。”
我瞬間慫了:“嘿嘿,瞎編的,瞎編的,你可別往心裡去。”
……
洗完澡我就回到了房間,穿了個四角褲拿着手機開始刷微博。
我發現,作爲一個網紅也不容易啊,雖然我是網黃。但每天都要發微博,還不能打太多的廣告。
私信又有不少找我打廣告的,還有很多粉絲私信,我只是瞥了一眼,直接開始看熱搜。
這兩天的熱搜又有了大新聞,什麼霍建華林心如要大婚了,還有陳冠希大罵志玲姐姐,反正對這些我都沒什麼興趣,唯一有點興趣的就是過幾天的巴西奧運會了。
這屆奧運會很有可能是最差的一屆奧運會,怎麼說呢,距離這屆奧運會只剩七天了,可是呢,奧運場館建設遲緩、寨卡病毒蔓延、水污染嚴重、治安問題堪憂、吉祥物獵豹Juma被殺、里約警察工資拖欠不發。還有27號我們中國工作人員在里約市中心遭歹徒持槍搶劫,證件、手機、攝影器材都被洗劫一空。還有我們的跨欄名將史冬鵬赴里約在酒店登記入住,被當地一男子吐了一身,他去洗手間清洗,結果行李箱被偷走,監控顯示是盜竊團伙用了調虎離山。
我又往下翻了翻,看到某個新聞微博又發了一條新微博,說中國乒乓球隊入住里約奧運村,屋頂是漏的、電線是**的、馬桶是沒蓋的、浴簾是掛了又掉的、水龍頭是間歇性出水的,感情大家過去就是弄裝修的,其他國家的隊員都是一樣。看的我是一陣心疼啊,我國奧運健兒過去不但要承包獎牌,還要負責房間裝修,還真是里約大冒險。
想當初我們中國2008年舉辦的北京奧運會,是多麼的華麗,多麼的優秀。
每次看2008年北京奧運會的開幕式,我心裡都很激動。
此生不悔來華夏,來世還在種花家。
……
過了一會,siri走進了房間。
她走到衣櫃旁,低聲拿衣服。我偷偷看了一眼,只見她拿了一條黑色的蕾絲小內內,當然,還有文胸。
我賤笑一聲道:“洗澡去啊?”
她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十五分鐘後,她回來了,身上只穿着內衣,直接就鑽進了被子裡。
我疑惑道:“你不是要跟蘇蘇睡嗎?”
“你不是說有話要跟我說嘛?快說吧,就話就說,有屁就放。”
我直接一把抱住她,將她壓在了身體下面。
她倒是挺直接,直接湊上來在我嘴脣上親了一口。
我連忙配合她,舌頭朝她嘴巴里面探去,牙齒輕輕的咬住了她的小香舌。
她的舌頭很小,軟軟的,滑滑的。
我雙手也開始不老實了,開始脫她的文胸。
她抓住我的手,雙腿夾住我的腿道:“先跟我說,什麼事。”
“老林今天來過……說我們倆的名字都在情密局的死亡名單上……他讓我跟他合作……情密局估計很快要對我們下手。”
“就這事?”
“嗯。”
她一把推開我,直接坐起身道:“知道了,我去睡覺了。”
我不由懵逼道:“你去哪睡覺?”
“去蘇蘇房間啊。”
“不行不行,今晚不能讓你去。”我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按倒在牀上,隨即緊緊的抱住了她。
她嬌嗔道:“哎呀,幹嘛呀。”
我湊到她耳邊輕聲道:“不幹嘛,明天早點起來,跟我一起回家,現在睡覺,聽話。”
她沒有說話,伸手把燈關了。
黑暗中,我的純(麒)潔(麟)臂又開始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探索起來。
從胸口到下,siri這時候竟然自己伸手把內衣脫了。
我去,這不更加方便我嗎。
我心裡大喜,開始攀登高地。
她伸手摟住了我的腰,將我的胸膛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身上,嘴上道:“睡吧。”
頓時,我感到眼前一黑,隨即身體就不受控制了,但意識還是有的。
這一招siri對我用過很多次,每次我都是直接昏昏睡過去,這次並沒有。我甚至能聽到siri喃喃自語的聲音:“大晚上的不睡覺,就知道鬧。”
此時我的感覺就像是被鬼壓牀了,很想醒但卻醒不了,也說不出話。
聽覺和觸覺還是有的,siri沒鬆手,依舊抱着我,我還能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還有一雙美腿纏在我腿上的感覺。
最重要的是,我的二弟也有感覺啊。
不行,一定要醒!
我心裡開始嘶吼:“快醒啊!趕緊醒來。”
siri這時候抱着我竟然在我身上蹭了兩下,一隻小手還不老實的在我那不可描述的位置摸了摸,說道:“睡着了怎麼還這樣,難不成在做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