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幾個?
我是你大爺啊!
此時五個傢伙都面露猙獰的看着我,坐在我前面的那個男的直接站起身,咧嘴怪笑起來。
他的腦袋上全是鮮血,一塊玻璃碎片斜着插進了他的腦袋中間。
媽的,感情弄了半天都是鬼。
我心裡暗罵了一句,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了白天Siri給我的符籙。
誰料到我剛把符籙剛拿出來,五個傢伙都憑空消失在了座位上。
我嚇得不輕,快步跑到了車廂前面。
小老頭司機斜着眼看了我一眼:“什麼事?”
我指了指後面的座位對他說道:“剛剛後面有五個人,你看到沒?”
他微微一愣,吐了個菸圈道:“我從始發站開到現在也就你一個上車了,哪有其他人。小夥子,這深更半夜的,你可別嚇我。”
這時候報站器的聲音響起:“xx涼茶提醒您,城北花山路到了,請從後門下車。下一站:晨馨小區,請要下車的乘客做好下車準備。”
我連忙道:“下車下車。”
司機將車靠站停好,我也沒跟他多說了,趕忙匆匆下車。
來到花山路路口,我一眼便看到了蘇蘇,她正蹲在路燈下一動不動。
我走近拍了拍她的後背道:“喂,沒事吧?”
她擡頭看了我一眼,顯得有氣無力道:“你可算來了。”
我將她扶了起來:“走吧。”
她伸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嬌軀緊緊的貼着我,說道:“我喝多了,就一個人走走,然後走到這裡來了。”
“你跟誰喝的?”我索性將她背了起來。
“我幾個朋友,他們喝完就回去了,倫少說要送我,我說不用。張俊,我告訴你,我可沒醉。”
我去,滿嘴酒氣還沒醉呢。
但我知道,喝醉酒的人說話就要順着她的話說,不能反駁她。
我揹着她四下看了看,路上一輛車都沒有,整個街道都靜悄悄的,死寂的可怕。
我說道:“我們打車回去吧。”
她將頭貼在我的脖子上,雙腿緊緊的夾着我的腰,哼聲道:“好,我要回去睡覺。”
我瞬間有些受不了了,伸手忍不住在她翹臀上摸了一把,又故意打了一巴掌道:“就怪你,我剛剛又見鬼了。”
她也沒在意,身體往上蹭了蹭,在她往上蹭的同時,她的胸部不斷的擠壓着我的後背,這小妮子胸口的肉就有七八斤,有多大我就不說了,但我必須要說的是,很軟。
我可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種誘惑我肯定要忍住。
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我肯定是不會佔蘇蘇便宜的。
我沒有摸她的屁股,是她屁股先動的手……
想到這,我又在她的翹臀上打了一巴掌。
她哼哼一聲道:“張俊,你說你又見鬼了?”
我嗯了一聲:“是啊,嚇死我了。”
“切,鬼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沒見鬼。”
這時候,又一輛127路夜班車朝這邊駛了過來。
我到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呢,這127路夜班車我是不敢坐了。
……
等了半個小時,終於來了一輛出租車。
我連忙攔住,蘇蘇已經睡着了,我把她塞進了後排,自己坐在了副駕駛上,對司機道:“去西苑小區。”
司機是個猥瑣中年大叔,對我賤賤一笑道:“後面那位是女朋友啊?”
我淡淡道:“普通朋友。”
他哦了一聲,又跟我有的沒的扯了起來。
經過城西郊區的時候,我又想到了之前在公交車上遇到的五個鬼。
我小聲問道:“師傅,這條路去年有沒有發生過車禍?”
他笑道:“我們金巢市這麼多條路,每年哪條路不發生車禍?”
我低聲道:“是那種特大的交通事故,死了好幾個人的那種。”
他嗯了一聲:“你還別說,還真有,就這條路上,一輛127路公交車跟一輛重型貨車撞了,我經過這裡的時候正好堵車,交警在處理現場,那叫一個慘!公交車上加司機6個人都死了,有個小女孩最慘,車禍的時候被扔出了車外,然後又被一輛疾馳上來的麪包車撞上,拖了好長好長,剎車印全是血和肉,看的我都吐了。”
我的額頭已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顫聲道:“是誰先撞上誰的?”
“好像是因爲公交車司機抽菸,點菸的時候,跟那輛重型貨車撞上了,要我說,那個公交車司機就是找死,開車還抽菸,這不是作嘛。”
聽他這麼一說,我不由想到了之前來的時候,127路那個小老頭司機嘴巴里就叼着煙。
難不成司機也是鬼?
一時間,我頭皮發麻,全身猶如過電一般抽搐了一下。
媽的,我也太倒黴了吧,怎麼深更半夜坐個車都是鬼車。
……
回到西苑小區,我將蘇蘇背上樓,然後又把她叫醒。
她還迷迷糊糊的,在我的幫助下,她刷了個牙又洗了把臉,我又把她高跟鞋脫掉,幫她洗了腳,順便看了看她腿上的傷口。
也不知道這小妮子是真醉還是裝醉,幫她洗腳的時候不時的挑逗我,我都順着她的裙底看到了她那粉紅色的……咳咳,我什麼都沒看見。
幫她弄好之後,我把她丟進了房間讓她休息,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剛準備走,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身體不由的往後一傾,自然而然的倒在了牀上。
她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我,迷迷糊糊道:“不要走,我要睡覺,我害怕。”
我哭笑不得道:“你害怕個屁啊,老子累死了,別鬧了。”
她將雙腿架在了我的腿上,緊緊的夾住我的腿道:“什麼都沒幹還累,你累個屁,睡覺睡覺。”
半響後,我掙扎着爬了起來,站在牀邊看了她一眼,她好像已經睡着了。
我突然發現,這小妮子的眼角竟然有淚痕。
我給她蓋好被子,也沒有多想,轉身走出房間。
剛走出房間,一道倩影出現在了我的身前。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Siri。
她穿了一件淡藍色睡裙,伸手將我按在牆上,面帶慍怒,紅脣微動道:“說,對蘇蘇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