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情密局在徽州省還有總部?
我伸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裡不禁有些震驚。
南宮明笑道:“久聞孫蕊鬼王您的大名,在我們情密局的通緝名單上,並沒有你,金巢市分局局長,也就是這個冒牌會蘇昌盛,他利用情密局的資源來抓捕你,讓總部感到很抱歉,所以,我他代表情密局向你道歉。”說着,他鞠了一躬。
siri一字一頓道:“我知道你們情密局的通緝名單上有其他鬼王,有沒有我我不知道,我還是那句話,只要情密局不惹我,我也不會招惹你們情密局。”
南宮明連連點頭:“是,是。”
楊佳道:“孫蕊大人,這個蘇昌盛我們可以帶走嗎?總部會處決他的。”
siri聲音冰冷道:“憑什麼?”
一道蒼老的聲音迴盪在整個青山:“憑我來了。”
南宮明和楊佳面色一變,站直身體道:“見過總隊長。”
siri笑道:“省局的總隊長?”
“沒錯,是我,我們倆見過。”
siri嗯了一聲:“行,既然你來了,人你可以帶走,不過……”說着,她伸手揮出三道戾氣。
“噗嗤!”
“噗嗤……”
三道戾氣幻化成箭形從老林的雙腿穿過,老東西張口慘叫了起來。
siri喃喃道:“廢了你的雙腿和**,算是對你的懲罰。”
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在人我可以帶走了吧?”
siri笑道:“我還有兩個要求。”
“你說。”
“金巢市情密局沒有了局長,是不是該重新選一個?”
“我明白你的意思,金巢市的現在的局長,就是張俊。”
什麼?!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怎麼就成局長了,再說了,說話的這個傢伙怎麼認識我?
我四下看了看,依舊沒看到哪裡躲着人。
“說第二個要求吧。”
siri一字一頓道:“從你們情密局的通緝名單上把林嘉藝除掉,因爲她已經死了。”
“沒問題。”
“行了,現在人你們可以帶走了。”
南宮明和楊佳瞬間衝到老林身前,將老林擡了起來。
蘇蘇坐在地上捂着臉還在痛哭,哭的撕心裂肺。
將心比心,我能理解到她內心的痛苦和悲痛,更多的還是酸楚。
試想而知,被殺害自己父母的仇人養大,是一種什麼感覺?
蒼老的聲音道:“孫蕊,這次多謝你了,再見。”
siri嗯了一聲:“再見。”
魏雅婷直接對我道:“局長,恭喜啊。”
我還有些懵逼呢,心想省局的總隊長這麼牛嗶?都沒看到人,我又不認識他,直接就讓我當情密局的局長了,這根本就是看在siri的面子上,這要是傳出去,以後我還怎麼做人,肯定會有人說我是靠女人吃軟飯的小白臉啊。
我咳嗽了一聲,對還站在圈子裡的情密局調查員們道:“把陳紫雲和趙皓軒給我抓起來!”
話音剛落,趙皓軒和陳紫雲已經被一衆調查員按倒在地,有幾個男調查員直接開始脫褲子。
我正準備制止他們這種行爲,結果讓我大跌眼鏡的是,他們只是用皮帶把陳紫雲和趙皓軒綁住。
我擺了擺手:“帶回局裡,關起來。對了,明天下午一點,我要開個會,到時候你們都給我到齊。”
“是,局長!”他們齊聲道。
“好了,你們先回去吧。”
半響後,陵園門口只剩下了我,siri,還有蘇蘇。
蘇蘇還在痛哭,可謂是哭的死去活來。
siri低聲道:“我去安慰安慰她。”
我白她一眼:“你就不安慰安慰我?鬼王是吧?騙了我這麼久,挺辛苦的啊。”
她滿臉尷尬道:“過了今晚,我就走,以後……”
我連忙打斷她道:“跟你開玩笑的,走什麼走?”說着,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低聲道:“你,你原諒我?”
我笑道:“其實我早就猜到了你的身份,從你上次去博物館找你自己的屍體,我就猜到了,你跟我說的那個故事就是你自己唄,我又不傻,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反覆琢磨過,尋思過。老林雖然騙我,但唯一沒有騙我的就是關於你的身份,他說你是十世鬼王,看來真的是十世鬼王。”說着,我指了指蘇蘇:“你去安慰安慰她,我先回去睡覺了,我已經快困死了。”
我之所以選擇回去,是因爲現在跟蘇蘇說話感覺怪尷尬的,畢竟一個小時前在水庫水底我們還兵戈相見。
其實我也要感謝蘇蘇,要不是她放了siri,siri現在跟我估計都已經死翹翹了。
……
回到蘇蘇家的小區,剛走到樓道,一個畫着濃妝的妹子從樓上走了下來。
她笑盈盈的看着我道:“帥哥,要不要玩一會?”
我乾咳一聲道:“玩什麼?”
她嬌笑道:“玩我啊,你覺得我怎麼樣?”說着,她挺了挺那b罩杯都沒有的胸,又扭了扭一點都不挺的臀部:“我美嗎?”
我有種想揍她的衝動,但還是忍住道:“我喜歡男的。”
頓時,她瞪了我一眼,扭着屁股走了,邊走還邊罵道:“媽的,這年頭gay怎麼這麼多,老孃今晚遇到四個了。”
經歷了這段小插曲,我回到了蘇蘇家。
洗了個澡,我剛裹着浴巾出衛生間,蘇蘇和siri就回來了。
蘇蘇依舊滿臉黯然,臉上盡是淚痕。
她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說道:“張俊,對不起。”
我笑道:“包租婆,你跟我說什麼對不起,今晚要不是你,說真的,我和siri就被蘇昌盛那老東西害死了。”
蘇蘇沒有說話,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我悄悄對siri道:“明天就買房,現在這空氣中充滿了尷尬的味道。”
我明明說的很小,蘇蘇還是聽到了,她擡頭看向我道:“我現在真的是一個人了,你和蕊姐姐再離開我,我怎麼辦?”說着,她又哭了起來。
siri伸手在我腰間掐了一把:“你就不知道說幾句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