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她們欺負你了?”丁長生一伸手,將鄭小艾拉起來,自己坐在了她的位置上,然後又將鄭小艾攬進了自己懷裡,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雖然和丁長生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現在是在辦公室,而且丁長生進門時只是關上了,卻並沒有鎖上,萬一進來人看到自己坐在丁長生的懷裡,自己就不用在這單位呆了。
“你幹什麼,這是辦公室呢,萬一來人怎麼辦?”鄭小艾羞澀的臉都紅了。
“我也沒說要幹什麼呀,是你自己想多了好不好?”丁長生一笑,揶揄道。
“好好,是我想多了”。說着鄭小艾就想起身擺脫丁長生的糾纏,但是丁長生有豈能撒手呢。
“真沒想我?”丁長生一邊又將鄭小艾拉回到懷裡,但是手卻不閒着,一伸手將鄭小艾的裙子掀了起來。
丁長生一邊懲罰着心口不一的鄭小艾,一邊上下其手的活動着,而鄭小艾漸漸軟的像根麪條,癱軟在辦公桌前,正在這時,丁長生的手機怪叫起來,嚇得鄭小艾一下子挺直了身體,逃離了丁長生的懷抱。
丁長生這個鬱悶啊,這幾天火氣很大,本想找個人好好泄瀉火呢,沒想到箭在弦上居然引而不能發,拿出手機一看,居然是省委的電話號碼,丁長生想都沒想趕緊接聽了。
“喂,哪位?”丁長生問道。
“是我,羅明江和蔣文山一起被帶去北京了,你抽個時間到省裡來一趟,不要在紀委幹了,那個地方你就是幹一輩子也難出成績,面太窄,這也是老秦的意思,雖然你說了那些話,但是老秦還是很關心你的,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朱明水在電話裡說道。
“哦,奧,我聽着呢,聽着呢,只是感到有點驚呀,速度夠快的”。丁長生讚歎道。
“好了,我說的事你記在心裡,不要忘了”。朱明水在電話裡吩咐道。
朱明水知道了這事,羅明江的事肯定捂不住了,而且很可能已經確定了不少事,不然的話上面也不會這麼貿然的拿下一個省委書記,這就說明已經是忍無可忍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鄭小艾見丁長生接了個電話後,神情凝重的樣子,問道。
“我接到消息,省委書記羅明江和蔣文山一同被帶走了,看來這一次上面是動真格的了,一個省委書記,說拿下就拿下了”。丁長生嘀咕道。
但是這話一出,鄭小艾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丁長生正在考慮問題嗎,沒注意,當他看到鄭小艾的臉色時,瞬間就明白了到底怎麼回事了,這一次看來又嚇到她了。
“怎麼了,你沒事吧,那些事都過去了,不要想了”。丁長生安慰道,但是心裡卻在想,過去,怎麼可能呢,蔣文山進去,怎麼着都會把鄭小艾牽出來,這個人他是知道的,不但是鄭小艾,很有可能也將自己牽出來,雖然自己和蔣文山沒多少交集,可是蔣文山肯定會把自己和鄭小艾的事情供出來,這讓丁長生心裡一緊,看來這事還真是難辦了。
“過去,不會的,我瞭解他,這個人睚眥必報,他是不會放過我的,長生,有件事我一直瞞着你,對不起,現在我必須告訴你,我怕再不說就來不及了”。鄭小艾帶着哭腔說道。
“走,回家,有什麼事回家再說吧,這裡不是說這事的地方”。丁長生看了一下這裡的環境,不由得說道,職業的敏感讓他更爲警惕。
丁長生開車,鄭小艾已經是精神恍惚,一直都在絮絮叨叨,但是都被丁長生阻止了,這個時候車裡家裡辦公室裡都不安全,所以丁長生帶着鄭小艾一直開出了市區,到了郊區的湖邊這才停下來。
“說吧,到底出什麼事了?”丁長生不解的問道。
“長生,我對不起你,但是我發誓,這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而且你也不是故意告訴我的,我只是偶爾從你那裡聽來的,我,我現在心裡很亂,我都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說了,我真的是沒有辦法才那麼做的”。鄭小艾哭泣道。
“行了,不要哭了,先說問題”。丁長生看到鄭小艾此時已經是陷入到癲狂的狀態了,言不由衷,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只是在不斷的哭,不斷的扯着自己的頭髮,丁長生這才大吼一聲,希望能讓鄭小艾清醒一點。
鄭小艾果然是一驚,愣了一會神,但是卻清醒了很多,跑到湖邊洗了把臉,這纔回到丁長生身邊。
“你還記得陳旺海嗎?蔣文山的小舅子”。
“知道,怎麼了?”丁長生疑問道,但是隨即就明白了鄭小艾的意思了,陳旺海死了,死的很蹊蹺,雖然後來推斷是葛虎下的手,但是卻一直都不明白陳旺海到底爲什麼死的那麼決絕。
“那天你問了和蔣文山的關係後,我給蔣文山透漏的消息,我很害怕蔣文山會進去,我幻想着就這麼一直活下去,蔣文山哪怕是死了都可以,但是如果蔣文山進去了,他肯定會把我供出來,慢說有些事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就是沒做的事他也會編出來禍害我,他早就恨死我了”。鄭小艾說道。
丁長生一聽鄭小艾這麼說,頭立馬就大了,敢情陳旺海當時自殺就是因爲鄭小艾向蔣文山泄露了這個消息,然後蔣文山纔派人殺人滅口的?
不對,不對,蔣文山沒這麼傻,陳旺海的死如果真像是鄭小艾說的那樣,那麼雖然陳旺海的死是自殺,可是葛虎已經死了,陳旺海也死了,這都是死無對證的事,當然了,現在唯一的知情人就是蔣海洋了,葛虎是蔣海洋的手下,蔣文山不可能直接指示葛虎去做這事。
一來這是僱兇殺人,可是陳旺海實實在在的是自殺,這件事有很多的目擊證人,再說了,僱兇殺人這可是死罪,蔣文山不會傻到這個程度,只是現在他不知道鄭小艾到底是怎麼告訴蔣文山的?雖然這事還很玄,可是畢竟他們還有時間,還能策劃一下到底該怎麼說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