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分明很樂在其中,而不是嚇唬她,給她一個教訓,讓她弄清楚自己是什麼人。
她沒任何準備,而對她來說,夜爵想要她的時候,根本就是她沒有辦法抗拒的。
她在他身下沒任何可反抗的。
男人也毫無技巧可言,只剩下了征服。
不論她怎麼哭,哪怕是違心的承認她並沒有犯的錯,也沒能阻止。
就在她決定第二天開始要跟這個可怕的男人離婚,以後兩人橋歸橋路歸路,再也不見時。
第二天他跟她道歉了,承認前一天的爭吵只是一個誤會。
莊素下決心不跟這種不講道理施暴的男人再有任何繼續。
就算他們結婚,但他也不該在她不願意的情況下強行睡她。
即便是一時有衝動,可是一兩次不就行了。
她已經疼死了,他也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她全當成他是故意在懲罰她,故意讓她疼得死去活來記住這次教訓。
不論他怎麼道歉她都不想聽。
直到他承認,那是他第一次,沒能控制好。
即便他後悔這種做法,但他還是順應本心去了。
只是那次道歉,最可氣的是,他沒有任何道歉的誠意。
在承認錯誤的同時還在表示,他當時甚至認爲,早就該睡了她。
莊素後來覺得自己性子太軟,這麼嚴重的事居然莫名其妙的原諒他。
從那之後,這一次意外就變成了夜夜意外。
她看見他就腿軟害怕,想要搬回學校,但他竟然也能找到時間去學校接她。
她當時真是被他拙劣的牀技欺負夠了。
這些事現在想來還是不忍回首的。
夜爵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自覺理虧。
他承認他過去確實有些過分,但那一次應該是最過分的。
至少其他時候都沒那次疼。
“素素……你想,強回來?”
莊素正腦子裡構思着,等寶寶出生後,用什麼樣的方式補償回來。
突然門被推開。
“嗷嗚嗷嗚!”
“小爺爺!”
夜小九牽着天天,步伐歡樂的走進來。
“天天到處找你,它說它想爸爸了。我問了好多人,才知道你在這裡呢。”
“嗷嗚!”
天天一聲長嘯,立刻就朝着夜爵這邊衝過來。
夜爵將莊素抱在懷裡,一個眼神過去,“站住!”
天天馬上坐下。
夜小九拉着繩子,“沒事沒事,我拉着它。小爺爺,我一路找過來,好多人都在誇你。”
夜爵滿頭黑線,但也慶幸夜小九這個時候過來,否則他還要繼續聽着素素想怎麼折磨自己。
他馬上問道,“誇我?誇我什麼?”
“不對,應該說是誇天天!”夜小九煞有其事的說,“說夜軍長你養了條好狗。看似其貌不揚,彷彿一隻寵物,可關鍵時候還是頂用的。”
夜爵:“……”
媽的,他藏着藏着,最後還是在婚禮這天,讓所有人都知道他養了一隻哈士奇。
也罷,本來就是他的狗,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因爲天天咬了薄叔叔,都誇它護主。只有薄叔叔很想燉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