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冰充滿譏諷和冷漠的語氣,頓時將王珊珊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冬漓也跟着走過來,上下打量着這個女人。
難怪覺得眼熟,原來她就是原先出走公司,順便帶走風華娛樂一大批藝人的第一代經紀人王珊珊?
就這點能耐?
王珊珊見自己已經敗露,就不再僞裝,摘下口罩,語氣涼涼道,“不過是一個沒什麼作品的新人和一位即將被封殺的小歌手而已,也配這麼和我說話?”
兩個少年皆是面色陰沉。
他們現在的確還在底層,距離封華姐要求的位置還很遠。
面對王珊珊的奚落,沒有底氣反駁,但是並不意味着他們可以被一個叛徒批評。
“王珊珊是嗎?得意不了幾天了。”安止忽然出現在咖啡廳外,披着月光,脣角涼薄。
她會用時間來證明,誰纔是真正的第一經紀人。
王珊珊走到安止面前,輕蔑的看了她一眼,坐上車子遠去。
“她想挖你?”安止眼神淡淡的看向冬漓。
“是啊,可惜說了一通廢話,無法打動我。”冬漓面無表情的轉過身,朝公寓的方向走。
月光下,少年的背影被鍍了一層白色的光暈,如雪松一般堅韌不拔。
“她有說別的嗎?”安止注視着城市邊緣的山巒暗影,平靜的問。
凌寒冰搖搖頭,“肯定沒啊,那女人的目的就是爲了把冬漓挖到匯星,至於誰陷害的他,冬漓沒同意她的要求,她當然不會說。”
夜色下,偶爾有車輛穿梭而過,帶動起一陣熱風。
安止蹲下身,摸了摸頭髮,暗暗吐出一口氣。
矯健的起身,伸手搭在凌寒冰的肩膀上,“走,陪哥哥去唱歌!”
冷不丁被大力拍了一下的凌寒冰抖了一下,“唱歌?安止哥,現在都十二點了!”
作爲一個好好學習的乖寶寶,他明天還要上課呢!
“走吧!”安止連拖帶拽的把他拐到了A市比較繁華的KTV。
開了一間大包間,安止坐在冰冷的沙發上,把鞋隨便一踢,拍了拍話筒,跑到點歌器那邊點歌。
凌寒冰始終都雲裡霧裡的,安止哥這是咋了?
該不會是受刺激了吧?
“在哪兒閒着幹什麼?快過來點歌!今天你也跟着一起唱!”安止朝他揮揮手。
凌寒冰在震耳欲聾的歌聲中差點暈過去,捂着耳朵大聲的喊,“我不會!”
他剛學會說話沒多久,連基本的繞口令都不會,更別說唱歌了。
“真是的,連唱歌都不會,浪費感情。”安止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切了一首歌,拿起話筒。
“總想看看你的笑臉總想聽聽你的聲音總想住住你的氈房總想舉舉你的酒樽我和草原有個約定......”
“夠了夠了!”凌寒冰的心臟差點被震出來,小臉煞白煞白的。
“安止哥,你想害死我別這麼拐彎抹角的啊!直接殺了我比較快!幹嘛荼毒我的耳朵!”凌寒冰捂着心臟,一副耳朵被弓雖奸的表情。
尼瑪,這聲音簡直虐的他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