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奧地利的國花,雪絨花。
這是兩人從冰窟裡面掉下來,他無意中發現的。
想起她滿臉遺憾的說着,“我很喜歡......可惜,沒有人送過我。”他不由自主的將那朵花摘下來,帶在了身上。
夏夜目光溫柔的注視着那朵花,想起她溫柔吟唱的模樣,眉眼舒展了些許。
本想把這朵花送給她,手放在門把上的時候,又想到她曾說,“每個男孩都會爲了喜歡的女孩,爬到峭壁上,摘一朵雪絨花送給她,代表了純潔而堅貞不渝的愛情。”
夏夜略一遲疑,眼底浮現一抹猶豫,最終還是在她走到門口之前,快速的離開了。
手指摩挲着花莖,隨手插在了裝滿水的花瓶裡,回到了書房。
......
從歐洲回來,唯伊無意中發現,哈士奇總是悶悶不樂的待着,就連管家給它準備平常愛吃的狗糧,它也只是看一眼,就趴下去,把頭擱在前腿上,什麼也不做。
剛開始的時候,唯伊沒怎麼多想,以爲這傢伙又犯二了。
直到她從外面回來,出門歡快迎接她的是撕家,就連她故意溫柔撫摸撕家,蠢蛋也沒有任何的動作。那時候,她才發現了不對勁。
唯伊蹲下去,摸了摸它的腦袋,“怎麼了?生病了嗎?”
蠢蛋微閉着眼睛,沒精打采的。偶爾扇一扇耳朵,尾巴都不曾甩起來。
“哪隻狗又欺負你了?”她想到了這種可能。
蠢蛋依舊沒什麼動靜。
唯伊覺得它應該是病了,拿着小盆子給它接了一杯水,放在它面前。本以爲它會舔一口,沒想到,它連看都不看一眼。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三天。
肥肥的蠢蛋一天天瘦了下來,大餅臉都瘦出了瘦削的形狀。
這麼下去,一定會出問題。
唯伊擔心不已,終於決定帶着它去醫院看看。
她換了一身簡單的衣服,隨便紮了一個頭發就出了門。
給它戴上項圈之後,唯伊吃力的抱着它上了車裡。繫上安全帶,直奔最近的寵物醫院。
上樓掛號,問診,拍了X片之後,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哭笑不得的指着片子上的一個東西,“看到沒,這裡是一個燈泡,完整的。”
唯伊:“……”
這蠢貨,果然做出的事非比尋常。
早該料到是這個原因。唯伊瞥了一眼垂頭坐着的蠢蛋,摸了摸它的腦袋,“別怕,只是幫你把肚子裡的東西取出來,媽媽就在外面等着你,很快就好了。”
蠢蛋昂頭,“嗷嗚”叫了一聲,又垂下頭。
醫生抱着蠢蛋,把它放在了手術牀上,戴上白手套,轉身和唯伊說道,“需要開刀,你先去把醫藥費交了吧。”
“好的。”唯伊拿着單子,去一樓交了費,準備上樓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讓她意外的人。
自己B城的養父。
他穿了一件樸實簡單的衣服,白髮蒼蒼,蒼老如同竹節一般的手指提着一個袋子,裡面裝滿了鼓鼓囊囊的東西。
“爸!您怎麼在這兒?”她好奇的探着腦袋,看了看,還真是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