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她的手狠狠的朝着他一壓,讓他更加的深入……
“……嗯……”
破碎的嗓音從她緊緊咬着的脣齒間不受控制的流瀉出來,她緊緊的閉着自己的眼睛,空白的大腦已經他的話語,而微微的清明,扣着自己的掌心,指甲便直直的嵌進了掌心裡面的嫩肉,尖銳的刺痛,讓她低低的抽了一口氣。
紀淮初深邃燃燒的鳳眸一縮,脣線狠狠的繃緊,下面的力道,更加的狂野起來,扣着她的大手,也是更加的用力,在最後的時候,他卻毫無任何的預警的停了下來,邪肆的光芒流轉在深邃的鳳眸底,牢牢的鎖着她的視線,再加上那薄脣勾起的魅惑弧度,讓他的整個人看起來性感魅惑至極……
蘇念歌狠狠的閉了眼,黑影卻已經快速的壓了下來,他滾燙而的脣吻上了她的眼睛,渾身都是窒息的瘋狂之意,脣上的力道卻低柔而纏綿,就連開口的嗓音裡面都帶着繾綣的濃情,“……念念……告訴我,爲什麼?”
她纖細的身子微微的頓了頓,慢慢的睜開眼睛,迷離的雙眸有點霧濛濛的看着他。
他盯着她的眉眼,眼底的繾綣之色不變,鎖着她,薄荷香襲近,他薄潤的脣輕輕的啄吻着她被他吻腫的脣瓣,愛憐而柔密,“……念念……恩?”
她閉着自己的眼睛,一個字也不說,嘴脣輕輕的顫抖,眼底的墨色濃染,纖細的身子繃的極緊……
他灼亮的鳳眸燃燒熾烈,額際早已被汗水染溼,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燙的打在她潮紅卻越顯冰冷的臉頰上,帶着微微的刺痛,她閉着的眼睫住不住的顫抖,脣瓣咬的蒼白死緊。
他狂野的動作忽然就停了下來,滾燙的身子漸漸的泛起冰涼的溫度,鳳眼妖媚深邃的令人心驚。
盯着她臉上那從心底散發止不住的涼意,死寂的空氣瘋狂的叫囂,很快的便瀰漫在整個空間裡面,窒息而壓抑……
他從她的身體裡面退出來,灼熱的身子早已涼薄了下來,盯着她的臉,他的大掌狠狠的一用力,扣上她的下巴,逼着她睜開眼睛,看着他的視線,他脣線一勾,挑起的弧度勾人而魅惑,狹長的鳳眼底,卻是越來越涼。
“念念,你真的很喜歡挑戰我的耐心……”
他的嗓音低低的,依舊是一貫的沉穩音律,脣角的笑意更加的邪肆而懾人,鎖着她的眼睛,卻忽然的俯低了身子,靠近她的耳邊,清淡的薄荷香都染上了他渾身那不可遏制的妖孽氣息,他輕輕的吻着她的耳垂,“……相不相信,我可以讓江晨言在整個律師界消失而不驚動一分一毫?”
他低淺的話輕柔而淡雅,薄荷香流轉,繞着她,她纖細的身子狠狠的僵了僵,雙拳緊握,努力的撐着自己的身體,下巴上,他握着她的力道越發的緊驟。
“……念念,你信,還是不信……呢?”
每一個吐出口的音符彷彿都帶着勾人的味道,她狠狠的咬了咬自己脣,烏黑涌動的眼,緩緩的對上他灼灼而深不可測的眼。
清冷的嗓音從她淡漠的脣邊,淡淡的響起。
“我信……”
她淡眼看着他,涼淡的嗓音越加的低淺,脣邊掛着清晰的笑意,“畢竟……這一向便是紀總的行事風格,……不是麼?”
她怎麼可能不信呢?這段時間一路走過來,他做的每一件事,哪一件,不是在昭示着這一個事實?
眼底光芒沉黯流轉,聽着她的話,他脣線挑起的弧度更大,修長的身子染上她泛着涼意的身子而漸漸的冰涼滲人……
“……念念……看來你果真很瞭解我啊……”
他低低的笑了笑,薄脣擦過她的脣角,低魅的嗓音不斷,“……你知道麼?你有一雙很會惹怒人的嘴……”
這是第幾次了?
他一直容着,寵着,慣着,不管她究竟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都一一的照單手下,從來都不曾……捨得生她的氣……
可是……
念念……這一次,你是真的觸到我的底線了……想忍,忍不了了……
他可以任她怎麼逆着自己來,就算是對他的感情都是一位的牴觸,他也都可以忍下來,給她時間,給她準備……
可是!
那並不代表,他可以淡然的看着她被另一個男人緊緊的抱在懷裡,深濃而密切的吻着……
那是,對他的尊嚴的挑戰,那更是!!她對他給予的感情,濃濃的藐視!
他的原則不許,而他的心,更加的不準!
生平第一次的出手打人,才終於明白,生命中的有些時候,真的是不受意念的控制的……
蘇念歌緊緊的抿了抿自己的脣,他身上的氣息太多的邪魅而危險,空氣裡面都被他這樣淡漠的氣息染上了緊張的顏色,她下意識的便要動自己的身子,下巴上便傳來他加大的力道,她低低的抽了口氣,眉眼之間都是掩飾不住的冷意,沉沉的開口,“放手!”
鳳眼一閃,深邃的眼底墨色的光芒像是要流瀉出來一般,“……念念……你再說一遍!”
她的身子微微的頓了頓,盯着他的眉眼一點也沒有要退縮的痕跡,脣角扯出一個嘲諷的弧度,淡淡一勾,又重複了一遍,“紀總聽不懂我的話麼?我說,放手!”
看着他驟然爆發的怒意從他修長的身子裡面透出來,幽長的鳳眼底都是濃烈而噴發的怒火,在他還未開口之際,她已經勾着脣角,嘲諷的對上他的眼,“紀總又想用身體逼我臣服的這一招麼?”
他高大的身子僵硬,盯着她的眉眼,好久之後,他湊近她的身子,墨黑的鳳眸掃過她光裸的身子,眼底怒意翻涌,脣線卻更加的揚起,低低一笑,清淡的薄荷香順着他傾過來的力道,而肆意的噴撫在她光華白皙的小臉上。
“想要對我主動獻身的女人,念念……你知道有多少麼?”
他是真的怒了,被她的話激的一貫的修爲都盡數潰退,鎖着她的表情,那滲人的涼薄聲線就字眼直直的透進她的耳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