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行駛一段時間進入一個軍營,軍營的中間圍了一堆人,等待救護車的到來的。
車輛停穩,一個身材高大、一身戎裝的人最先登上車廂,蹲下來緊緊握住達盈彡的手,關切的眼神滿是慈愛。
“盈彡,你可嚇死我了,不讓你到前面去,你就是不聽,以後可不要任性了,答應老爸好不好?”
達盈彡費力點了點頭,將軍微笑着看着女兒的面容轉眼間變爲猙獰和憤怒,反手就是一巴掌,明珊摔倒在車廂內。
“你是怎麼照顧小姐的?如果盈彡有個三長兩短,我殺了你!”
明珊捂住臉頰肩膀抽泣小聲哭着,不敢有絲毫反抗。
“小姐的命是明珊搶救過來的,你不感謝她,反而恩將仇報?真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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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敢頂撞我?不想活了?”
“他是搶救小姐的醫生,如何處置,請將軍定奪。”
“是我們的人嗎?”
“報告將軍,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他的身上也沒有證件,具體身份不詳。”
兩個士兵一左一右把滿意押下車輛,盯着他,等候將軍的命令。
“既然小姐的命是你救的,我當然要重重獎賞你!說說你是誰吧?”有人搬來一把椅子,行天坐下翹起二郎腿。
“首先說明我不是奸細,也不是你的敵人,我是無意中到了這個地方的;我的妻子找不到了,我是來找她的,沒想到這裡正在打仗,闖入此地非我本意,我是一個醫生,我的名字叫滿意。”
“你的妻子是誰?”
滿意指了指明珊。“是她。”
“從來沒有聽說明珊有老公,也沒有聽說這個女人有男朋友,你撒謊!”
“明珊你下車,你和這個男人是什麼關係?”
“我們是夢中的夫妻關係。”滿意趕忙解釋。
明珊看着滿意的眼睛好一會,點了點頭,認同了滿意的說法。
“夢中夫妻關係是什麼意思?”
“我們在夢中相見過,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是我們的心意相同,夢中相許。”
“放屁,你是做白日夢,意淫吧。”
“對,就是白日夢,我們的夢是真實的,不是虛幻的。”
“怎樣說不是虛幻的?”
“這樣說吧,人的夢境不是虛幻,在另外一個平行宇宙中可能是正在發生的事情,人在夢中相遇也可能是一種真實的存在。”
“什麼亂七八糟的,參謀長。”
旁邊的一位軍官立正:“是的將軍。”
“把這個人關起來,調查清楚他的來歷再做處理,他畢竟救過小姐的命,好酒好肉侍候着,不能讓人說我們忘恩負義。不過,他的話國師也曾經這樣說過。”
“是!”行天安排完,跟着運送達盈彡的推車向野戰醫院走去。
滿意被關在一個石頭砌牆房子的地下室,又渴又餓,他好後悔來到這個地方,還有可能糊里糊塗把命丟在這裡。自己在那邊有自己的公司,如果生意順利很可能會成爲大老闆,何苦到這個地方呢?真是弔頭子踹花椒—圖(麻)嗎?
窗外的光線漸漸變暗,已經是晚上了,滿意思索着如何逃出這個地方,他如果使用冥想的老方法到達另外一個空間,一方面不知都是否可行,另一方面,到達的地方如果在地面的下方,不就被活埋了嗎?不到萬不得已這個方法最好不用。
滿意的腹部腸鳴音響徹整個房間,他摸了摸癟下去的肚子,安慰自己,馬上會有人送飯過來,再等一等,似乎還真的聞到飯菜的香味。
“咔噠”是開鎖的聲音,囚室的門被打開,明珊提着一個飯盒走了進來。
她打開燈說:“吃飯了。”
“謝謝明珊,我餓壞了,有什麼好吃的?”
“是我應該感謝你纔對,你不僅救了小姐的命,也救了我的命。”
滿意狼吞虎嚥吃了起來,明珊坐在滿意的對面眯着眼睛看他吃飯。
“你色迷迷的眼睛真好看。”
“去!油嘴!……我在夢中真的見過你。”
“咱們倆見面做什麼事情了嗎?”
明珊的臉“騰”一下紅的像西紅柿“討厭!”
滿意喝了一點酒,撕下一個雞腿繼續進食。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你是專門來找我的,對嗎?”
“在那邊我的老婆丟了,是一個沒有眼睛的大師告訴我在這裡可以找到的。”
“沒有眼睛的大師,他叫什麼名字?”
“聽說名叫常知道,不知道是真名,還是藝名。”
明珊的眼裡出現了明晃晃的液體:“他是我的父親。”
“他是這邊的人?”
“是我的親生父親,我叫常明珊。”
“他怎麼到那邊去了?”
“他有特別的功能,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一些東西,本來是爲將軍服務來着。後來又出現一位大師,與家父性格不合,兩個人起了爭執,有一次飲酒過量,被新來的大師設計陷害,被挖除雙眼,縫上眼皮,趕出了軍營。”
明珊抹了抹眼睛繼續述說:“父親沒有立錐之地,被迫到外地流浪,給人算命,算前程,掙點養家餬口的小錢。即使這樣,新來的國師仍然不放過他,後來再也沒有聽到他的消息,我以爲不在人世了,沒想到他老人家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不知道在那邊活的怎麼樣?”
“常大師生活的挺好,在那邊是受尊重的智者,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從來沒有聽說他有到達另外一個世界去的能力,他是怎麼做到的?”
“你聽到平行世界爲什麼不驚訝?”
“從小父親經常告訴我一些平行世界的事情,將軍也知道平行世界,所以你說來自另外的世界,將軍也沒有感覺到什麼驚訝的。”
“你剛纔提到的陷害你父親的國師叫什麼名字?”
“木下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