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多麼可惡,人家中年婦女也是人,怎麼能就受到歧視,大家就要把她轟下臺。
那婦女只能下臺,再不下臺她都有生命危險,一些無恥之徒向她拋擲礦泉水瓶,那滿瓶的礦泉水,砸到她的身體上面。
滿瓶的礦泉水,那還是輕的,可恥的傢伙,還向她投擲石塊,以及木棍子,像雨點一樣投擲過來,嚇得那婦女是驚愕失色,拔腿就往後跑,幸虧跑得及時,要不然她真會有性命之悠。
“趕緊換人,趕緊讓那年輕的女孩子上臺,她不上臺表演,那我們就砸了你們的舞臺車。”
“是啊,叫她出來,她不出來,你們就走不掉,車子給你們砸毀。”
轟走那中年婦女,小年輕們就要求換那年輕姑娘上臺表演,他們對老闆進行威脅,嚇得那幾個演員都躲在後面不敢吱聲。
臺下的無聊觀衆乘機起鬨,就連熊二偉也跟着起鬨,他還是跳得最歡的一個人,因爲他離舞臺最近,他恨不得快爬上舞臺去。
這傢伙剛跳起來,他就倒黴了,衆美女們一齊向他拋擲了物品,喝剩下的礦泉水瓶,吃剩的烤串之類,都一股腦兒向他拋擲而去,頓時把這傢伙砸得滿頭滿臉都是污物。
“你個熊貨,你也是個無恥之徒啊,你家就沒有女人啊,你媽不是女人啊,你這樣侮辱女人。”
熊二偉回頭一看衆美女們,都向他怒目而視,他頓時都不敢再跳了。
“各位小哥,我們表演這種節目,只能是剛纔這位姐了,我們的那位年輕演員不能演這種節目,請你們就諒解諒解,還是讓剛纔那位姐給你們表演吧?”
觀衆們如此憤慨,老闆也只能低聲下氣,請求觀衆們的原諒,他也說出了原委。
“媽的,那不行,我們不看那老女人,她都這麼老了,我們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們就是衝着這姑娘而來,必須她來表演,她不表演,那我們就砸車。”
那老闆還不敢往舞臺前沿站,他站在最遠處用話筒給觀衆解釋,他的話沒說完,下面的小年輕就不幹了,紛紛向他投擲石頭塊,老闆躲都躲不及,有幾塊砸在他的身體上,他當時就呲牙咧嘴起來。
這可是石塊,那砸在肉體上面,那不痛纔怪。
“各位,你們息怒,請你們息怒,我們再做一做工作,我們求求她看能不能表演?”
那老闆忍痛哀求,小年輕們就警告他,抓緊讓那姑娘上臺表演,今天她不演也得演。
“各位兄弟,你們難道家裡就沒有姐妹,家裡就沒有女人們嗎,你們就這樣對待我們女人,難道我們就不是人,我就不是人嗎,我爲什麼就得不到尊重,就得不到平等啊,法律還規定男女平等呢。
各位弟弟,我可是你們的姐啊,你們家就沒有姐姐嗎,難道你們對待自己的姐也這樣嗎,你們就不能把我當人看嗎?
各位弟弟,剛纔那姐也是我姐,她同樣是一個女人,她能這樣出來表演,那是忍受多少白眼與歧視啊,她可不想這樣表演了,那還不是受生活所迫嗎?
各位弟弟,還有這些叔伯阿姨們,以及這些姐姐們,我跟你們一樣都是人,我們都是平等的啊,我不願意出來表演這節目,那是我想要活得尊嚴一點,我可以給你們唱歌,甚至跳舞都可以,可就是不能給你們演這節目,希望你們不要再爲難我們老闆,也不要爲難我自己,你們就行行好吧。”
舞臺老闆正欲回後面去哀求那年輕姑娘,而這年輕姑娘自動走到舞臺中間,她向觀衆們深深地鞠躬,深情地向大家訴說,並求大家尊重她們表演的演員,她們雖然不是什麼明星,也不是什麼有錢人,那也同樣都是人,都一樣有自重,一樣有獲得尊重的權利。
“不行,你也別裝模作樣,假裝清純了,你既然能當這種演員,那就能搞這種表演,你必須表演這節目,否則就砸了你們的舞臺車。”
這姑娘聲聲俱淚的訴說,並沒有得到那些小年輕的理解,他們仍然堅持開始的做法,必須讓她進行表演,又進一步威脅她。
還有七八個小青年爬上了舞臺車,他們惡狠狠衝到那姑娘面前,揮舞起手裡的木棍,逼迫她抓緊表演。
“幾位小哥,你們行行好,你們別衝動,我們再商量商量,再給小曲做做思想工作。”
一看小年輕們凶神惡煞衝上來,那舞臺老闆趕緊上前求情,他剛走到前面,就被一個小年輕給踢倒在臺子上,然後揮起木棍就砸向他的身體。
“奶奶的啊,還商量個球啊,今天沒得商量,她必須表演,她不表演也得表演。”
“浮萍,你就表演了吧,爲了我們流動舞臺,也爲了我們的孩子啊。”
見老闆被踢倒,後面三個男演員趕緊過來,他們還沒到近前,就被幾個小流氓給放倒了,他們掄起木棍就是一頓狂砸,其中有一個男演員就拼命地喊叫,向那年輕姑娘喊叫着。
“光明,你們不能打他啊,你們住手吧,你們要打就打我吧,你們放開他們,放開我的老闆,還有我老公,以及我的好兄弟。”
一見老闆與幾個男演員都被揍了,年輕姑娘就拼命去護,可惜她根本走不掉,被兩個小流氓給架住了,她是動彈不得,那兩個小流氓還獰笑着要動手。
“哈哈,你沒想跳,那我們就自己動手,我們就幫你來表演,我們絕對配合默契,也會把氣氛搞得好好的。”
“喂,你們要幹嗎,你們可知道這是犯法的啊,你們屬於侮辱婦女的啊,你們可想清楚了,那可是要坐牢的啊,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見這兩個小年輕面目猙獰,那姑娘可是害了怕,她拼命地掙扎,也是拼命地喊叫。
那兩個小流氓,看到這姑娘嚇得花枝亂顫的模樣,那更是得意非凡,向她張牙舞爪就動起手來。
“住手,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你們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你們知不知道這樣觸犯了法律。”
眼看這姑娘就要遭受**,正在這危急時刻,一個年輕小夥跳上了舞臺,伸手攔住兩個小流氓。
兩個小流氓一看面前站着的小夥,那不由得輕蔑地笑起來,朝這小夥擺擺手。
“哈哈,我的乖乖啊,我們以爲誰呢,原來是你這二球貨啊,你還想英雄救美嗎,你用腳指頭想一想,你能英雄救美得了嗎,你連自己都難保,你還有那一羣美女都保不了,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啊。”
原來,跳上舞臺的人是高峰,那幾個小流氓都認識他,剛纔還低聲下氣地求他們,他們也正想養他一會,弄完這臺上的姑娘,那就去弄那一羣大美女,想到這一羣大美女,小流氓們都情不自禁地流口水。
“哼,小流氓們,自尋死路的不是本帥哥,而是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們,讓你們知道怎麼尊重女人,怎麼知道做人,尊重女人就是尊重你們的姐,尊重你們的媽。”
高峰一反常態地淡然一笑,幾個小流氓就用蔑視的眼光看向他,輕蔑地笑起來。
“哈哈,就憑你能教訓我們,那是你說反了,用錯了詞,而是我們來教訓你,教訓你怎麼欺負女人,怎麼來欺負你姐,還有你媽。”
“臥槽,你們敢罵我姐,敢罵我媽,你們就找死吧。”
兩個小流氓剛呲牙,高峰就動腿了,他的腿擡起來,那兩個流氓就倒飛出去,飛倒那舞臺的邊沿摔下來,兩小流氓可慘了,上半身磕在舞臺上面,而腰部以下的下半身磕在舞臺下面,只聽見兩聲悶響,兩個小流氓就暈死過去。
“我去啊,你小子敢打我們兄弟,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你也不看看我們有多少弟兄?”
兩個流氓飛出去,臺上臺下的小流氓們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們根本沒看清高峰怎麼出的腿,兩個兄弟就摔在他們的眼前。
兄弟們被揍,臺上臺下的流氓們都不幹了,臺上的揮着木棍衝向高峰,臺下的紛紛往舞臺上面爬。
高峰當然沒把這羣流氓放在眼裡,他待他們攻過來,他再動手還擊,可惜臺下的剛爬上來,就被臺上的流氓給砸下來,幾個人疊在一起,一齊摔倒臺下,可把他們給慘得直嚎叫。
“喂,高峰,你小子不講究啊,你不是說給我們機會,讓我們也打一羣架嗎,你怎麼光自己動手了,而不給我們機會啊?”
見高峰在舞臺上面開打了,下面的衆美女們就急了,她們早等着這機會呢,摩拳擦掌都好半天,手心的汗都溼乎乎的。
“哈哈,好吧,那我就給你們創造機會,我也讓你們大展身手,並且讓你們在舞臺上面好好量量相,讓這羣流氓們會一會我們美女們的打架之功,也讓他們知道女人不能欺負,欺負女人那就是自尋死路。”
高峰從舞臺上面飛下來,將梅瑰這羣美女一個個都抱着拋上舞臺去,讓她們跟流氓們展開打鬥。
這羣美女們,被拋上舞臺以後,那立即就神氣十足起來,吶喊着朝那羣流氓們衝過去,然後就施展開她們的掐抓之功,舞臺上面頓時就是一片混亂,也頓時鬼哭狼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