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雙一男三女組成的救援第五組,成功找到一個山洞,當四個人走過幾十米深,一人多高略微有些彎曲度的山洞,站在山洞末端一個溶洞入口,看到溶洞裡的情況後,宋小雙沒有說一句話,把身上的揹包解下,拉了一把鄭海玲,示意揹包交給她使用。直接往山洞外快步走去。
事情超出他和鄭海玲三人的想象,需要緊急聯繫其他四個搜救小組,附近的山上潛藏着莫名的危險!
鄭海玲對於宋小雙的行爲不以爲意,看到他轉身就走,已經知道他和自己的想象的一樣,其他四個搜救小組有危險。
不爲別的,山洞裡面打眼看去,已經有上百人的規模,說不定幾天前的旅遊團隊全部在此!那麼問題就來了,這些人是如何聚集在一起的?又是因爲什麼原因而聚攏在一個山洞裡面?
她和宋小雙首先想到的就是,其中肯定有想象不到的問題。
旅遊團隊在昨天早上被洪水和泥石流、山體滑坡衝散開,這是救援指揮部,和來救援的救援突擊隊小組,都知道的基本情況。
是什麼未知的危險,能讓人心渙散的上百人重新組成一個大的集體?通過反推,在附近的山上,一定有救援指揮部不知道的未知危險!
當務之急就是把野外搜救隊的十八人,都儘快的找回來,避免遇到旅遊團隊儘量想要避開的危險。危險的情況未明,時間自然顯得急迫,宋小雙經歷過生死的場景已經有好多次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沒有說話直接衝出山洞口,希望還來得及!
宋小雙和鄭海玲是同時進入山洞裡面的,精神力的探查能力剛剛展開,就發現了不對勁。
這個溶洞是個天然的滴水溶洞,面積至少上千平米,溶洞可以看做是一個紅薯形,中間部分比較空曠一些,兩頭較小。
溶洞最高處有七八米,沒有蝙蝠之類的穴居動物,看起來還比較乾淨;溶洞地貌發育還算不錯,有灰白的石筍、鐘乳石啥的;深處有一個水潭,即使有篝火的火光照耀,也顯出黑黝黝的樣子,看起來水潭水體比較深;旁邊的石壁縫隙正有好幾股水滴,不斷的滴落在水潭裡面,卻不見水潭裡的水溢出來,應該是水潭底部自有流水的出口。
水潭後面是黑漆漆的山洞,也不知道有多深,但是想要進到深處,只有兩種方式:一是游泳而過,二是攀着石壁過去。
其他地方都是較爲乾燥的臺地,就像梯田樣,臺地上有不少乾燥的松毛,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上百人,或坐或躺在溶洞裡的乾燥臺地上。只有少數的人低沉說話聲,溶洞裡聲音最強處是燃燒的篝火,不時傳出沒有完全乾透的樹枝,被烤乾後砰然炸裂開的響聲。
大夥身上的衣服看上去皺巴巴、髒兮兮的,腳上的各型鞋子上都有乾枯的泥色,不同的服飾上到處都是破口、撕裂開的布條啥的,露出裡面帶有瘀傷和血污的軀體,不過傷口看起來都是一些輕微傷,問題不大。看起來衣服是穿在身上強行烤乾的,因爲根本就沒有可以更換的衣服。
沒有看到有多少現代化的物品,想必是清晨遇上泥石流和山體滑坡,旅遊團隊的各種裝備都被掩埋,或者是被沖走掉了,關於這點最初收到的求救短文信息已經點明瞭,現在只是證實了這樣的情況是真實的!
大家的面容都很疲憊,還有不少人正在不斷的小聲叫喊着什麼,想必是久處都市,少以面對身體上多處有傷的情況,正在強忍着痛苦!
在溶洞偏左的石質臺地上,有着一些乾燥的松樹枝和短樹幹,旁邊點燃着一堆篝火,穿着獨龍族特有民族服飾的幾個人,身上的衣服也沒有多少乾淨的地方,各人腰上多斜掛着黃黑牛皮做鞘,一尺來長長柄獵刀!
松樹枝和短樹幹應該就是用獵刀處理的。一人的旁邊還有一把小巧的弓弩,弓弩材質發出木質的木紋,弓弩的弓弦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
此人後背上揹着一個用硬木製成的弓箭壺,裡面有不少的鳥羽弓箭,看起來整套弓弩好像很古老的樣子,不是現代用複合材料和合金組成的那種複合弓弩,應該就是布卡旺村子裡面,祖輩相傳獵人家族所使用的工具,在幾天前被村民帶到身上的。
這幾位獨龍族村民男女老少都有,或蹲或坐,正在篝火旁,用樹枝穿着剝去皮,去除內臟斬掉爪子的山鼠,在火上炙烤,不遠處的巖壁上有着幾道小的縫隙,烤好的山鼠肉順手就用串着的樹枝插在巖壁縫隙裡面,還在不斷的滴着油脂,石地上近巖壁處已經有不少油脂形成的油跡。看起來特別的賞心悅目,讓宋小雙想起了烤鴨店的櫥櫃,一種奇異的香味充斥着溶洞裡的空間。
樹枝上的松油被篝火的火焰所烤,不斷的發出低沉的鳴響聲,然後化成一股赤白色的火焰燃燒後消失無蹤。溶洞裡的空氣,因爲有着燃燒的篝火,感覺起來暖暖的。
在離忙碌準備食物的村民身後,旁邊躺着好幾個看起來行動不便的人,旁邊地上有一稍大的旅行包,沒有拉上拉鍊,能夠看到一些衣物和皮帶啥的。這些人看裝束有村民也有遊客,傷口看起來太多了,還用簡單的木棍和布條權作夾板,固定着腿和手臂、腰部,看樣子骨折跑不了了。骨折處有着簡易卻佔地方的夾板,自然就沒法穿衣服褲子了。而且無一例外的是這幾個人都是光着腳丫。
除了骨折外,其他傷口都用撕開的衣物布條裹了又裹,看起來和木乃伊無兩樣,布條被侵染着血紅和草綠色,想必是包紮傷口前就地取材用草藥簡單的處理過了,近距離圍着篝火以免體溫過低。
有些讓人詫異的是,宋小雙看到了十分熟悉的老鄭,躺在這些看起來明顯是重傷員的隊伍裡面,他赤着身體躺在鋪着松毛的石地板上,身上只有一條短褲,左手臂近肩處,同樣有簡易夾板,看起來是骨折了。
他的身上有不少較小的傷口,正在不斷的從傷口處流出濃黑的血污,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不由自主的打着擺子。
旁邊跪坐的婦女正是鄭海玲的老媽,時尚的運動裝上,明顯能夠看出被泥水侵染過的痕跡,正不斷的從一個老式的軍用扁水壺倒出水來,用一件褐色的T恤作爲載體,清理着老鄭身上的濃黑血污。T恤已經看不清原來的顏色,看起來是褐色的T恤,其實是被濃黑的血污浸透過後,侵染成的顏色,看起來有些詭異!
在離篝火稍遠,而離宋小雙幾人較近的溶洞巖壁處,還坐着一位六十來歲的男子,頭髮花白國字臉,雖然一條小腿綁着簡單的夾板行動不便,但是他的精神卻是矍鑠的。
宋小雙之所以給他投去關注的意識力,是因爲唯一的北斗衛星手持機還在他的手裡,看到鄭海玲和宋小雙幾人,臉上的興奮之情一眼就能看出。
不用說,就是他發出的短文信息,讓救援指揮部獲悉山裡面出了大事,也是他給鄭海玲、宋小雙兩人使用的手持機發回信息,講述了老鄭的情況。看起來是老鄭一家的熟人!
在宋小雙即刻轉身出去的時候,鄭海玲走上前去,低聲喊道:“趙局,怎麼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嗎?小鄭同志,你調回戎江市可是你家老爺子特意讓我幫忙辦的喔,這是我退休以前最後的一次徇私哈,老鄭還說請客,一說就是好幾年,也不見他請客,這不都退休了,大家合計着趁着還能瞎折騰兩年,就想着逛逛祖國的大好河山....嗯,哪想到第一站就出事了,不過只要安全回去了,把傷養好重新來過就是!”
已經退休的原戎江市某局的局長趙老爺子,即使受傷不能四處活動,還是用爽朗的語氣小聲的說着話,身邊有好幾位重傷員,說話當然得注意點,免得影響他們的體力和傷勢恢復。
趙老爺子頓了頓後,看着一位獨龍族年輕的美女,徑直往篝火旁的幾人走去,就知道她的親人應該在其中,轉回頭看着鄭海玲接着說:“不要喊趙局的,都退了,還是喊趙叔吧,小時候你不是常這樣喊的嗎,咋回事,都二級警司了,就記不起了哈?”
“嗯,趙叔,我爸是怎麼了?身上到處是傷口,還在不斷的流着濃黑的血,難道是被螞蝗咬的?哪有這樣恐怖的事情啊?”鄭海玲覺得不可思議,她和宋小雙、孔妮妮、木依依都是從斜坡附近穿過的,也沒有感受到這樣的待遇啊,難道老爸特別招螞蝗的仇恨值?
“這些等會兒再說,現在還是去看看你家老鄭吧,他的情況很不好,你揹包裡有什麼藥品,老鄭的身體很虛弱,有沒有葡萄糖啥的,有就搞快點,他失去的血有些多,螞蝗素過多的注入身體裡面,實際上如果沒有外力幫助,老鄭恐怕會....”趙叔語氣轉爲嚴肅,說出了現在鄭海玲需要做的事情,是用攜帶的藥品,把老鄭從螞蝗素的麻痹狀態挽救回來,止住繼續流血。
鄭海玲點點頭,回走幾步提起宋小雙放下的揹包,快步從趙叔身邊走過,徑直從溶洞入口走到篝火邊。
溶洞裡面的上百人頓時把眼光投在她身上,不爲別的,前兩個進入溶洞的年輕美女都是赤手空拳的,看上去身上沒有攜帶啥補給?而她可是手裡提着一個揹包,背上還揹着一個揹包,說不定裡面有自己急需的藥品和食物啥的?烤山鼠肉,已經吃了兩天了,還是巧克力、餅乾這樣的可口些!抱有這樣想法的人不少。
宋小雙四個人是前行幾十米的山洞,站在溶洞的入口觀察一遍後,宋小雙並沒有跨進溶洞裡面,而是轉身出去聯絡其他四個搜救組隊員。鄭海玲和守在洞口的趙叔叔聊了一段,才走入溶洞,實際上最先進入溶洞的卻是木依依和孔妮妮!
孔妮妮已經看清家裡的老爸老媽,還有弟弟孔小兵都在篝火旁,忙着烤制樹枝串起來的山鼠,雖然看上去有些狼狽,但是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只是衣服刮破了些,不禁放下心來,信步走了進去。
旁邊的木依依雖然是獨龍族,但不是孔當村的,而且她在城市裡面生活了好多年,求學,然後出國,從內心上來說就是近鄉情怯,獨龍族村民都有好多年沒有交流過了,這次回國後恰好在以前的中學同學家裡做客,被救援指揮部以需要攀巖好手的名義找來。
木依依因緣際會進入宋小雙和鄭海玲的小團隊裡面。進了山洞,看到上百人的旅遊團隊成員,明顯感覺到身上被好多雙眼眸盯着瞧,覺得還是跟着孔妮妮一起好些。
孔妮妮在來的路上已經說,是古武修習者,對於她這樣只會攀巖的人來說,具有一定的安全感。不跟着孔妮妮她還會跟着誰?這是熟悉過往已經顯得陌生的獨龍族生活方式,重新融入這個民族的最好的機會,木依依內心裡面的小九九打的溜圓。
“爸、媽、小弟!”孔妮妮還沒有走近篝火旁,就嚷嚷起來,她有些大大咧咧的性格表現無疑。
聽到孔妮妮所言,篝火旁兩位已過知命之年,一位年僅弱冠的獨龍族村民丟下手裡的烤山鼠,齊齊轉過身來。看着孔妮妮和木依依,雙十年華的獨龍族小夥面漏喜色道:“阿姐,總算是看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這位姐姐好漂亮,也是獨龍族的?”
孔妮妮給了弟弟孔小兵一個習慣性的熊抱,然後撲在老爸和老媽兩人的臂膀裡面,三人喜極而泣,場面十分感人。
隨後孔妮妮簡單的介紹了木依依的情況,說她也是獨龍族的一員,旁邊的孔小兵眼神馬上就亮了,馬庫村他還有不少以前的同學,這位姐姐看來是剛剛從外地回來的,待安全回家後,打電話問問不就明白她是哪家的了?
稍後孔妮妮就看到鄭海玲揹着揹包走到篝火旁,這纔想起問老爸老媽究竟是咋回事。
......
在孔妮妮一家團聚,鄭海玲終於看到老爸老媽的同時。宋小雙正站在長滿蕨類植物的山洞入口處,緊急聯絡野外搜救隊一組!天色已經黑盡,舉目望出去,只是見山間已經升起淡淡的霧氣,這是大山裡空氣裡的水蒸氣被冷凝後較常出現的現象。
讓宋小雙稍稍放心的是,不時吹過的山風裡面沒有狗狗犬吠的聲音,說明經過特殊訓練的搜救犬還沒有發現危險,動物的直覺可比一般人強太多了,天色已經黑盡,尋找旅遊團隊失散的人員顯得很困難,天都黑了,即使山裡有人也會選擇就地宿營,不會胡亂跑。各組搜救隊隊員,應該已經就近選擇營地宿營,正在林間空地扎帳篷,享受着自熱食品(夜間大山裡情況不明貿然點燃篝火,會把野生動物招來)、撒防蟲藥啥的。
在擔當王河谷邊,他只是提供給了一組北斗衛星手持機的終端號碼。作爲相互交換,必然他也知道一組的手持機終端號碼。進入山洞看到人數超出他和鄭海玲的估計後,就知道拐了,要出事!沒有猶豫直接抽身往山洞外趕,快速的給搜救一組發出短文信息,通過衛星中繼傳送到一組的手持機上面。
快點,快點,回短文信息哈!手裡拿着強光手電的宋小雙,眼眸盯着手持機的液晶屏幕,心裡面在默唸着詞句。
心性已經變得有些堅韌的宋小雙,還是覺得自己的修行不夠,遇到不明的情況還是顯得有些急躁。但一想到四個小組的專業野外搜救隊,裝備整齊還帶着好夥伴,經過特殊訓練的搜救犬。在附近的山上沒有找到人,卻被想象不到的東西給攻擊,他就覺得背脊骨發麻。
土生土長的獨龍族獵人,對這片山嶺的情況應該很清楚,能把所有人都聚攏在一起,如果說沒有讓人感到害怕的東東會出現,他是不會相信的。
上百人的團隊裡面總會出現幾個刺兒頭,就比如孔妮妮所說的,那個戴着眼鏡的女導遊。這樣的人總是喜歡和團隊唱反調,都被集嚮導和獵人於一身的獨龍族村民,用顯得恐怖的語氣聚攏在一個山洞裡面。人類是羣居性動物,只有有人說出未知,而感覺起來很恐怖的事件即將發生,隨大流的趨勢纔會形成,山洞外的山澗和附近的山頭有未知的危險,能夠被簡單的推論出來!
宋小雙可不希望這樣的推論,被搜救隊隊員的尖叫聲和受傷所證實,是以在從山洞往外急行的短暫瞬間,已經在內心裡擬好短文信息的內容:急!急!急!以五組手持機現有空間座標爲基準,四組搜救隊緊急撤離,山嶺裡有危險!旅遊團隊已全體集合在座標點附近溶洞內!
不知道是不是一組搜救隊隊員正在忙碌之中,沒有注意到宋小雙發出的短文信息,屏幕上的時間顯示,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過了有五分鐘後,總算手持機一聲“滴”聲輕響,屏幕上有新的短文信息提醒。宋小雙立馬展開一看,內容讓他又喜又憂:收到!山澗附近山頭確實詭異,只有一種動物,山鼠,如有變恐與之有關,已轉二、三、四組,可燃起篝火作爲信標,儘快趕到。
看到搜救一組發來的短文信息,宋小雙知道他已經成功的調動起了各搜救隊,現在他(她)們正在趕來,並且專業的搜救隊,已經發現了附近山裡的異常情況,說只看到山鼠這一種動物。
這讓宋小雙陡然想起一個細節。孔妮妮在穿過有超多山螞蝗的小灌木樹林後,說起過山澗附近的山裡螞蝗很少見,當時鄭海玲就和他討論過其中蹊蹺,這麼一回想,宋小雙汗毛都豎了起來。
附近的山上之所以螞蝗沒法繁衍,是不是被山鼠給制約的?好像有些種類的鼠類是能夠吃螞蝗的,把有超多山螞蝗的小灌木作爲比較,附近的氣候應該差別不大,山上的螞蝗應該很多才是!被吃的很難看到,豈不是就說明山上的山鼠特多?因爲某些他現在不知道的原因掃蕩過附近的山頭,所以別的動物都跑光了,跑不過的都被山鼠吃掉?
但他現在不知道山鼠爆發的原因,溶洞裡的獨龍族村民也還在烤制着山鼠,究竟什麼是導致山鼠爆發的節點他不知道,不過猜測應該沒有多少時間了。
有些紛亂的思緒在腦子裡一閃而過,宋小雙暗歎口氣,把手持機放進衣兜裡,拉上拉鍊,把強光手電亮度開到最大,光柱繞着山洞附近轉了一圈,心裡面已然明瞭。
他關掉手電,全力運起精神力的探查能力,頓時四周的環境瞭如指掌,快速移動到幾十米外一棵幾人合包粗細的高大松樹旁,像這樣的松樹上,枯枝不老少,都在幾十米高的樹冠附近。
爲了不使發出的無形能量氣勁白白消耗在空氣中,宋小雙運勁於雙手十指,有了氣勁支持的雙手就如同鋼爪一樣,在樹幹穿出一個個洞眼,宋小雙動作迅速的爬上一半的樹幹,估計差不多了,一手五指仍然插在樹幹上,用以固定身體,空出一隻手來發出隔空能量氣勁,擊打在樹冠附近臂膀粗細的枯枝上,很快就聽到低沉的悶響聲不斷響起,那是松樹枝椏砸到附近的小灌木和泥土上發出的聲音。
看看差不多了,宋小雙快速下樹,在距離地面七八米高度,他直接躍下,只是膝蓋稍微彎曲已然站立在泥土地上。沒有遲疑拖着兩條臂膀粗細的松樹枝椏,快步往山洞口行來,兩條松樹的枝椏雖然已經半乾,但重量少說也有兩百多斤,被他託在地上碾過一路的小灌木,已經看不到原來的樣子了。
接下來宋小雙在一分鐘內,動用能量氣勁如同電鋸一樣,把松樹枝椏切成大小不一的節,沒有時間去一一撿拾堆起來,得先點燃一堆篝火再說。
有着高溫電弧可以輕鬆點燃煙這樣的開掛異能術,又是一分鐘後,用乾爽的松毛做引火物,截成節的半乾松樹枝作爲燃燒物,一堆像模像樣的篝火就被宋小雙在山洞附近弄起來,宋小雙還在看情況不斷的添置着樹枝,火光在很遠處都能看到,不斷變動的光影照射在宋小雙微笑的臉上,可見他對自己的動作還是滿意的。
一陣輕微的震動從衣服裡傳出,宋小雙拍拍雙手,摸出手持機看到一條新的短文信息:三組已看到篝火,儘快趕到!
剛剛看完這條短文信息,身後的山洞就走出拿着手電的一人來,宋小雙沒有回頭,已然知道是木依依,她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沒有走攏宋小雙身邊,就急速喊道:“鄭海玲暈倒了,就在水潭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