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長大聲說道:“蘇木,你不要狡辯了。林家的貨船上被查出了非法貨物,這是當日很多人都看到的事情,你想要維護林家,將罪行栽贓到我的頭上,現在又演戲給大家看,誰會相信你?”
徐澤嚴見到署長如此說,聯想起一系列的事情,不由搖頭:“署長,是你安排人來殺我滅口的?你爲什麼要這樣做?我難道還不夠幫你嗎?從事情出了之後開始,我就從未想過要揭露你,沒有人之所以抓到你,是因爲他自己找到了證據。現在我又各種幫你,你爲什麼要殺我滅口?”
“徐澤嚴,你不要跟木頭人一起演戲了。這一切,都是你們上演的,就是爲了想要將我置於死地。”署長大聲說道,否認一切事情。
徐澤嚴卻苦笑說道:“署長,我今天幫你陷害木頭人和林家,幫你脫罪,你卻要殺我滅口?”
見徐澤嚴反應過來,木頭人說道:“徐澤嚴,你腦子終於清醒了。你爲署長賣命掙錢,但是他卻根本只想殺你滅口,你非法運輸違禁藥品,完全是給署長賺錢。他有權力,有資源,隨便選擇誰都可以繼續幫他做事。而你不過是一顆棋子而已,能用的時候就會繼續用你,不能用你的時候,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臺下的衆人都譁然了,木頭人的話也沒錯,現在大家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蘇木,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做署長這麼多年了,一心爲國爲民,從未爲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你算什麼?你只不過是墨修炎身邊曾經的一條狗而已,你纔是最大的那個禍害!”署長大聲說道。
木頭人不以爲然,說道:“署長,一會兒那個殺手就該被帶過來了,事情真相如何,很快就會了然。”
署長臉色一變:“那我怎麼知道那殺手是不是你買通了之後來陷害我的?”
“我們看證據吧。我現在要申明第二件事情。”木頭人說道,“剛纔署長安排姚飛去殺死林父,造成一副林父畏罪自殺的假象。其實我和澤少一直都知道這件事情,只是沒有拆穿而已。剛纔姚飛過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傷害到林父半分。而署長卻安排人將姚飛滅口,澤少的人救下了林父,也讓姚飛免於被滅口,現在將姚飛帶過來了。”
署長和律師的臉色更是變得慘白。
頓時,大家的議論聲都更多了。
林琳和林川卻是滿臉的喜悅:“太好了,父親沒事,父親沒事。”
姚飛很快被帶過來了。
看起來,她已經知道自己要被滅口的事情了,滿臉都是灰敗,看到署長,就大聲吼道:“署長,我爲你辦事,爲你做徐澤嚴和林父勾結的罪證,你讓我去殺死林父,我也做到了。但是最後,你卻要至我於死地!我真是後悔輕信了你的話,真是後悔幫你做事,不僅沒有得到任何東西,反而要賠上我的性命!”
署長臉色刷白:“姚飛,你是不是收受了蘇木的錢財,故意來詆譭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