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帶着小天,氣喘吁吁地爬上了車,徐少傑和徐太太的哀嚎聲都還在不斷地傳來。
君雅搖下車窗,偷眼看外面,那幾只狼狗還在很兇猛地咬着徐少傑和徐太太,聲音觸目驚心。
聽到這裡,她的脣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趕忙啓動了車子遠遠地開了出去。
開出去之後,她才心有餘悸地拍着胸口:“好在我們跑出來了,不然的話,不知道會被那些狼狗咬成什麼樣子呢。不過,話說回來,那些狼狗不是徐少傑養的,專門來咬我們的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爲什麼那些狼狗又會回去咬他們呢?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天聳聳肩。
夜天白跟在墨修炎身邊的時候,就一直是他的左右手,整個刑警隊的警犬飼養的工作,全部都是夜天白一手在操作的。
後來木頭人歸來後,也是跟在夜天白的身邊飼養警犬,兩個人之間相互交流了很多心得。
對於狼狗、警犬等的習性,夜天白再熟悉不過了。
這個徐少傑養的幾隻警犬,在他眼裡,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所以剛纔他只是用了一點區區雕蟲小技,就讓那幾只狼狗轉頭去攻擊徐太太和徐少傑了。
這對小天來說,正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君雅見小天沒有說話,不由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是那些狼狗臨時動了什麼性子,才一下子變成這個樣子?”
小天挑眉說道:“認真開車,看路。”
君雅只好收起這些念頭,說道:“算了,想不通我也懶得想了。多半是這些狼狗都看不過去徐少傑和徐太太的爲人了,所以根本就不願意聽他們的話,反而咬了他們。對,一定是這樣的。”
她一張娃娃臉興奮得紅撲撲的,小天偏頭看她的樣子,不由微微笑了一下。
不過,君雅的神色又隨即低落了下去,自言自語地說道:“狼狗咬了徐太太和徐少傑,雖然大快人心,但是我始終都不能找到徐少傑讓他出示證件去跟我辦理離婚證,他們一直無恥至極地拖着我,這該怎麼辦纔好?一天無法拿到離婚證,我跟這個無恥的人就始終還有牽扯,這該怎麼辦纔好呢?”
她低聲地說道,心情一點都不好。
小天看着她,輕聲安慰道:“天無覺人之路,也許明天這件事情就處理好了呢?你又何必再擔心?”
“話雖如此,但是怎麼樣才能讓他同意去拿離婚證呢?”君雅苦惱地抓着自己的頭髮。
小天沒有再說話。
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君雅和小天各自回房間休息。
小天找人要了君雅的證件,又讓人直接去找了徐少傑,直接去法院,讓人連夜趕製君雅和徐少傑的離婚證書。
原本他也沒有多關注這件事情,現在才知道君雅一直多困擾。
法院那邊本來早就判決了徐少傑和君雅離婚的事情,只是君雅和徐少傑一直都沒有出現去辦理,所以這件事情便一直都耽擱着。
若是要等到徐少傑同意,不知道要等到何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