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南晶晶的心思之後,大家也就都站在了墨修炎和蘇景然這邊。
大家都紛紛指責道:“南大小姐這也太過分了,她設計陷害林川也就罷了,大家都知道她喜歡林川,又跟林川一起長大,遲早要結婚的。可是陷害蘇景然這就太不應該了……”
“確實太不應該了……哪有這樣整自己的妹妹的!”
“是啊,雖然不是親妹妹,可是表妹那也是一衣帶水的血脈關係啊。哪能這樣陷害人呢?”
南晶晶捂着耳朵,大聲說道:“不是我,不是我……明明受害的人是我,我纔是受害者,你們憑什麼幫蘇景然說話?”
南天說道:“這也不是我們幫蘇景然說話。你跟李先生勾搭成奸,讓李先生去見被下藥的蘇景然,李先生還跟你簽了五百萬的合約,買你今天要發貨的新品呢。這五百萬的支票,還在你的衣服口袋裡,你敢讓我們看你的衣服嗎?”
南晶晶現在身上裹着的是大舅媽剛纔脫下的衣服。
而她自己的衣服還在牀邊。
她聽到這裡,衝到牀邊,慌亂地將衣服要裹起來。
但是那張支票反而落了下來,大家一看,都說道:“嗷……果真是這樣的啊。支票都在這裡。”
“不是的,不是的,根本就不是的!”南晶晶的罪行暴露了,她連忙否認,“這都是你們安排設計好的!你們算計我!不然的話,爲什麼受害的是我,爲什麼是我,爲什麼是我!”
墨修炎淡淡說道:“也許這本來就是命。你存心想要還然然,可是因爲我在然然身邊,這個姓李的便不敢做什麼。他不熟悉酒店的地形,闖入了林川的房間裡,喝了林川本該喝下的水。接着你又進來了,以爲這個姓李的人是林川,便發生了苟且之事。”
南晶晶聽到墨修炎這樣說,大吼一聲說道:“不,都是你陷害我的!我沒有說過那些話,沒有做過這些事情!都是你陷害我的!都是你,都是你!墨修炎,蘇景然,你們這對賤人,我要你們死!”
她說完便撲了上來,但是根本沒有來得及靠近墨修炎和蘇景然的身邊。
木頭人是最討厭這樣無理取鬧的女人的,也最討厭有人對墨修炎和蘇景然不尊重。
反正對於他而言,男人女人都是動物,在他的世界裡,只有打倒動物,保護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的說法,沒有男人不能打女人的說法。
南晶晶張牙舞爪、披頭散髮地衝過來,對於木頭人而言,就是一頭兇猛噁心的野獸而已。
所以他的對應方式也很簡單,直接飛起一腳,便將南晶晶給踢出很遠。
大舅和大舅媽怒吼道:“什麼人,敢在這裡次次撒野?”
蘇景然見他們兇木頭人,大聲說道:“大舅,大舅媽,你們看的是,是大表姐要抓過來。木頭人只是爲了保護我而已。”
“蘇景然!你將南家搞得如此混亂,現在還讓人打你表姐,你還滿嘴的道理,這個家,你是要反了對吧?”大舅怒吼道。
南晶晶已經丟完了面子,大舅現在轉移了注意力,就是想讓大家淡化對南晶晶的事情。
可是很明顯,他的企圖太明顯了,蘇景然說道:“大舅真是說笑了,我能將南家搞得如此混亂嗎?藥是大表姐自己下的,李先生是大表姐找來的,跟李先生在一個房間裡的人,也是大表姐,證據是二表姐拿出來的,我真是不知道我何錯之有,讓大舅如此遷怒與我呢?”
蘇景然的話一下子得到了周圍人的支持。
賓客們議論了幾聲,說道:“也是,蘇景然不是剛從D城回來嗎?她能有什麼事情?墨三少連八千萬都隨手給她花花,她又何必要在南家爭什麼呢?”
大舅和大舅媽現在氣得要吐血,輿論上的偏向,很明顯都是偏向於蘇景然的。
畢竟蘇景然和墨修炎站在一旁,除了維護自己應當的名聲之外,也沒有做過什麼。
更何況,連那證據也是南天出示的,這一切,又跟墨修炎和蘇景然有什麼關係呢?
而看木頭人的樣子,也是墨修炎和蘇景然的人,要是南晶晶真的要抓傷蘇景然,那他怎麼可能不維護?
大家都議論着,大舅和大舅媽確實在蘇景然面前不佔理,一時也無話可說。
南老爺子的臉色鐵青,說道:“南文星!”
大舅只能應道:“是,爸。”
“你自己不好好管教女兒,怎麼能夠像晚輩一樣,無禮地隨意指責人?難道剛纔的證據,你沒有聽到,還要我給你複述一遍嗎!”南老爺子厲聲說道。
大舅自知理虧,也知道自己的女兒一向傲慢,這次整人整到了自己,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大舅說道:“爸,您別生氣,晶晶錯了,我會好好教育教育她的。”
“錯了,這麼大的事情,還只是錯了?”南老爺子大聲說道。
他的怒火簡直要燒灼所有的人,他說道:“他對人下藥,想要毀人清譽,這不光是錯了,還是犯罪!”
大家都被南老爺子的氣勢給鎮住了!
確實,南晶晶如果真的讓李先生進房間,侮辱了蘇景然,那真的是犯罪了。
大舅將這當成輕描淡寫的犯錯,當然不足以服衆。
南老爺子說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這是我一直都教導你們的,你們都學到狗肚子裡了嗎?”
大舅媽和南昊宇以及南晶晶剛纔還想要辯解,現在看到南老爺子真的動怒,都只敢腹誹,不敢多說了。
南老爺子說道:“還好,這次只是她自食其果,沒有害到別人!如果真的害了別人,那是罪無可恕!”
大舅一家都默然。
南老爺子又對林父林母和林川說道:“讓你們看笑話了,我這孫女兒不懂事,我老頭子在這裡給你們道歉了。”
林父林母本來是很生大舅一家的氣的,見到南老爺子真心的道歉,忙說道:“不敢當,不敢當。”
南老爺子臉色凝重,誠懇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