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搖搖頭:“當時我奶奶重病,徐少傑接了一筆錢給我,我一心想着早點還他的恩情,每天都投身工作當中,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難過的。現在不知道他們一家人的真實面目,實在是很痛恨,不過好在,我已經拿到離婚證了。”
夜天白低聲說道:“以後離他們遠點。”
“嗯,好。”君雅笑着說道,“還要感謝夜少幫我拿到的離婚證呢,不然的話,以徐少傑這樣的個性,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將離婚證拿到手上。”
“沒事,拿到了就好。”夜天白見她一臉的笑意,捧着離婚證,高興得像是捧着什麼珍寶一樣,心底也浮出愉悅來。
君雅笑道:“不過,你說要讓徐少傑補償我工資的事情,我看還是算了。一來,我是不想跟他們家有任何糾葛了,二來,拿出那邊大一筆前來,他們肯定不舒服,反倒惹起事端。我只求以後再也不要見到這一家人,以後安安心心地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不給徐家的人一點教訓的話,他們以後還會藉故騷擾。現在就當是給他們一點教訓吧。”夜天白說道。
“好。”君雅點點頭,“對了,夜少,你怎麼知道我跟徐少傑沒有夫妻之實啊?”
夜天白見她雙頰紅撲撲的,顯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這讓他不由想起那天,他對她的親自探究。
經歷過那樣親密的事情,他當然知道她跟徐少傑沒有夫妻之實的事情,這件事情,從她的側面反映也能夠證實了,更何況他還親自證實過呢?
想到她的甜美和溼潤,他的心底躥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
夜天白忽然低頭,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反正我知道就是了。”
他擡手,粗糲的手指觸碰着她軟軟的俏麗下巴。
君雅的臉上一下子滾燙起來,想起那天的事情,不由問道:“夜少,那天我被徐少傑下藥了,你看到是誰跟我在一起嗎?我爲什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裡?”
她的臉更加漲紅,越說越是面紅耳赤,低頭不敢去看夜天白:“夜少……那天和我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誰呢?難道是……夜少你嗎?”
這個猜測是她經過反覆的思考才得出的。
那天除了夜天白之外別無他人見過她。
而她又在夜天白的房間裡出現,之後,她也沒有見過任何別的男人出現。
小天的話,還不算是一個男人,所以小天是完全可以排除在外的。
除此之外,她就再也想不到還有誰了。
這個念頭在她心裡反覆出現了很久,她也一直都想親自跟夜天白求證一下,只是一直都沒有尋找到合適的機會。
原本她是想發短信給夜天白的,可是這種事情,用文字的方式,比用當面問的,更難表達。
難得今天夜天白在,所以她才忍不住將心中大膽的念頭也說了出來。
君雅的心跳得很厲害,不管如何,她也是結過一次婚的女人了,不知道在他心目當中,會不會認爲她太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