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霄的身體還沒有復原,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晚飯時分的時候,有人過來說道:“小姐,你的朋友過來看你了。”
蘇景然也沒有太多的朋友,不過想到那天見過的君雅,不由笑起來,說道:“是君雅嗎?”
“好像是徐家的少奶奶。”僕人回答道。
“那就是君雅了。”蘇景然臉上綻開了笑容。
難得有一個朋友,若是君雅來了,陪她說說話也是好的。
正說着,君雅已經進來了。
她有些擔憂地衝進來,說道:“然然,你沒事吧?我在家聽說你今天出事了,馬上就趕了過來。”
“沒事,你看我好好的樣子,像是有事嗎?”蘇景然笑着說道。
君雅見她果真安好,不由露出了笑容:“我就說嘛,沒事就好。我也是得到消息遲了,不然該早點來看你的。”
“只是一點家裡的事情而已。”蘇景然笑着說道。
“我聽說了……說是一樁醜聞,但是很多人都不敢說太多……”君雅望着蘇景然說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今天韓曉君丟醜,本來很多人看到。
不過墨老爺子下令讓大家不能亂傳,所以外面的風聲都不太確定,不知道到底是誰丟醜。
若是真的蘇景然丟醜,恐怕墨家的人不會這麼好心地去專門封鎖消息了。
不過今天的事情一出,韓曉君的名聲在商界當中,還是毀得有點徹底。
一般正經點的商人,誰敢跟韓曉君這種專門污衊別人,甚至縱火的人打交道?
蘇景然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君雅一邊聽,一邊驚訝,說道:“然然,沒有想到你跟墨三少的感情這麼好啊,大白天的躲在牀上說悄悄話,難怪那些人會誤會了。”
蘇景然的臉上紅撲撲的,說道:“也沒有啦,他只是來看看我而已。”
“還說沒有?”君雅笑起來,“你看看你,臉都紅了。”
“那你呢,你跟徐少傑感情如何?”蘇景然被君雅說得不好意思,也問起了她的感情狀況。
“還行吧,我們結婚兩年了,他是個低調的人,所以也沒有大辦酒席,簡簡單單就結婚了。”君雅笑着說道,但是聲音有些低沉。
她的眼眸裡,也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色,似乎有些哀傷的感覺。
蘇景然輕聲問道:“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呢?”
“沒什麼,你知道的,有錢人家裡不是很好呆。”君雅笑着說道,將剛剛的哀傷給蓋過去了。
她本來就很愛笑,馬上笑起來,似乎生活中並沒有什麼不如意的感覺。
蘇景然卻繼續問道:“君雅,說真的,有問題需要我幫忙的話,你儘管開口。”
“真的沒有啦,你要知道,徐家再有錢,可是那也抵不了墨家半根小拇指。哪裡有那麼多的爭鬥?對吧?”君雅半開玩笑地說道。
蘇景然聽到她如此說,才稍微放心一點。
但是她還是說道:“君雅,現在我有外公幫我,你若是真有事,一定跟我說,好不好?”
“好啦,一定會說的。絕對不會瞞你。”君雅笑着說道。
蘇景然見她真的沒事,才放下心來,說道:“君雅,一起吃晚飯吧,難得我們有緣分,這麼多年還能遇到一起。”
君雅爲人性格爽利,以前和蘇景然之間的關係就很不錯,這次遇到蘇景然,也覺得很難得。
她當即答應下來:“好啊,以後我常來看你和小侄兒,咱們還可以在一起多玩玩兒呢。”
蘇景然露出了笑容。
鸚鵡米迦勒在一旁聽着她們說話,見蘇景然要下樓,忙跟了上來,要站在蘇景然的肩膀上。
蘇景然見它聽話又可愛,乖乖地讓它站在自己的手臂上。
君雅驚喜地看着米迦勒,說道:“這小傢伙倒真是聽話乖巧啊。”
米迦勒似乎不滿意被人叫小傢伙,腦袋揚得高高的,卻又偏在一邊,似乎是不屑於跟君雅說話。
君雅反而被它逗笑了,說道:“真是有趣,我要是得罪你了,你能原諒我嗎?”
米迦勒哼哼了兩聲,這聲音學的是南老爺子的,還頗有氣勢呢。
蘇景然笑了,說道:“米迦勒,君雅是我的朋友,你不要不理她。打聲招呼吧。”
米迦勒不情不願地說道:“你好。”
君雅被它逗得笑得更厲害了,說道:“真是通人性,我還沒有見過這麼有趣的鸚鵡呢。”
傭人上前說道:“小姐,墨三少之前說過了,鸚鵡雖然好,但是你懷着身孕,鸚鵡的羽毛上的羽粉或者細菌有可能會導致你的身體出問題,說鸚鵡還是不要近你的身旁爲好。”
蘇景然一聽,記得墨修炎確實說過,她伸手將鸚鵡遞給了傭人,說道:“你們好好陪着它,去別的房間吧。”
反正南老爺子的別墅特別大,房間很多,留下一隻米迦勒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米迦勒似乎有些不情願,但是還是乖乖地跟傭人一起離開了。
蘇景然歉意地笑笑:“確實是我疏忽了,之前修炎說過不要近距離碰觸它。其實米迦勒很通人性,並不會抓人,但是還是注意點好。”
君雅羨慕地看着米迦勒,說道:“難得它這麼乖巧,又通人性。不過你懷孕了,確實要注意一點。它再通人性,也不是人,萬一出什麼問題,就不好了。”
“嗯,是啊。”蘇景然接過傭人遞來的熱毛巾,將米迦勒站過的手臂擦洗了。
反正懷着孩子,怎麼小心都不爲過。
能夠保護胎寶寶安全的,也就唯有母親了。
只有母親將每樣事情都做到最好,才能讓寶寶有個最安全的環境。
至於米迦勒,有專門的人照料,會給它很好的餵食和打掃衛生,即便是蘇景然暫時不照料它,也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醫院裡。
墨彥庭手術過後,第一次醒來。
墨老爺子早早就在這裡等待着了。
這兩天他並沒有直接守在墨彥庭的身邊,而是忙着家裡的事情。
墨彥庭在svip加護病房呆了幾天過後,終於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