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墨修炎上前,依然是面無表情,不過眸中卻帶上了一絲溫和……和一絲說不清楚的東西。
蘇景然感覺到危險降臨,欲哭無淚:“冷哥,求求你……”
墨修炎低聲湊近她:“求我要你……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不……不要……”被墨修炎再次誤會話裡的意思,蘇景然思維一片混亂。
墨修炎伸手捏了她一把,蘇景然更是嚇得無所適從。
雖然不該發生的事情,昨晚已經發生了。
但是那個時候,蘇景然被藥物控制,根本不記得具體發生了什麼。
而現在,她心裡的弦,緊緊地繃着,隨時都要斷掉。
偏偏墨修炎還不停地來撥弄那根弦。
墨修炎的頭湊到蘇景然的臉上,他火熱的鼻息,帶着男性陽剛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
蘇景然嚇得屏息寧氣,閉緊雙眸。
她的肌膚本來很白皙,被墨修炎這樣一點點地靠近,看得出紅潤的顏色一點點地升起來。
她緊緊地閉着眼眸,長睫眨動着,顯得特別的長,也憑空多了幾分嫵媚。
她咬着牙,想要求救,也想要求饒,但是無論是哪種,都讓墨修炎的心裡,升起了不少的心思,想要多逗逗她。
“不要什麼?”墨修炎湊近她的脣邊,低低地說道,“嗯……要什麼?”
其實墨修炎現在也不會對她做什麼,她累了一夜,又吃了藥,他並沒有打算傷害到她的身體。
可是這樣跟蘇景然說話,真的讓他覺得全身心的放鬆和愉悅。
他很愛這樣的感覺。
蘇景然嚇得連脣也緊緊地抿緊了,不再說話。
墨修炎忽然,準確地捕獲了她的紅脣,熱情的吻落在她的脣上。
蘇景然的眼淚,唰地一聲掉落下來,長睫不停地扇動着。
墨修炎不忍心再逗她,低聲道:“等着。”
說完,蘇景然感覺到身上的壓力完全消失了,原來是墨修炎已經站起來了。
她忙慌亂地拉過被子,重新將自己給裹緊。
墨修炎已經轉身大步走出去了。
幾分鐘後,墨修炎拿回來一套女式衣服,扔給了蘇景然:“穿上。”
蘇景然鬆了一口氣,連忙將這套衣服給拿起來,三兩下地穿好,也顧不得墨修炎還在看着。
因爲相比被他看着,自己光着才危險和屈辱。
蘇景然穿好了衣服,起身看了一下,竟然還挺合身的。
而她原本的衣服,被墨修炎洗了,並沒有幹,還晾在屋子中間的繩子上。
只是連貼身的衣服都被他給洗了,蘇景然一想到,又是一陣陣的不自在。
墨修炎見她穿好了衣服,說道:“跟我下去吃飯。”
他伸出了大掌來。
他的大掌,指節根根分明,甚至略帶着繭痕,看上去顯得他成熟而讓人可以心生信賴。
蘇景然忙打消了這樣的想法,自己爲什麼要信任一個壞人?
但是他的大掌,不依不饒地放在她的面前,似乎她不伸手,他就不會收回去。
蘇景然只好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上。
他的大掌傳來灼熱的溫度,讓人覺得舒適無比,暖洋洋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安全感。
蘇景然又忙着去打消心裡升起來的這種奇怪的感覺。
墨修炎倒是細細地捏了捏她的手掌,當初結婚的時候,他還捏過的。
不過那個時候,蘇景然戴着婚紗配套的手套,他捏着的感受不深。
現在這樣摸着,感覺剛剛好,這種軟滑的感覺,讓他的心跟着也是一軟。
墨修炎帶着蘇景然來到了樓下,二狗子和大山哥等人都在。
看得出,這裡只是一所簡單的小樓,很多個房間,很多男人在忙着做各種事情。
蘇景然猜不到他們是做什麼的,要幹什麼,但是心裡卻在默默記着地形。
墨修炎說的沒錯,命纔是最重要的,她必須要保住命,才能說其他的。
而不是憑空將自己的性命在這裡丟掉。
她還有很多夢想沒有完成,還有自己喜歡的人,沒有表白過。
蘇景然甚至有些後悔,自己以前從未想過對墨修炎表白,如果知道有現在的事情,她一定會早就對墨修炎表白,而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帶着全部的遺憾,跟着另外一個男人,還不得不聽從他的一切安排。
想到墨修炎,蘇景然就一陣陣的難過,以前沒有表白,是因爲他是她名義上的姐夫。
可是要真的能夠回去,回去後,她跟墨修炎之間的距離,也更是很遠了。
因爲他到時候不僅還是自己的姐夫,自己也更是這樣的女人,沒有資格和他相配了。
正在蘇景然失神地想着的時候,墨修炎捏了捏她的手,說道:“叫大山哥。”
“大山哥。”蘇景然只好低聲叫道。
站在她面前的這個叫搭訕哥的男人,有些粗俗,凶神惡煞,身上也有很多疤痕。
雖然墨修炎身上臉上也很多疤痕,可是給人的感覺並不粗俗,頂多有些可怖罷了。
大山哥哈哈大笑:“阿冷,大山哥沒有虧待你吧,最漂亮的女人,可都給你了。”
“謝謝大山哥。”墨修炎淡淡地點頭。
“大家好兄弟,既然是你看中的女人,其他人,絕對不會來染指。”大山哥馬上拍胸口保證。
“那就這麼說定了。”墨修炎馬上進一步確保大山哥的態度。
大山哥大笑道:“當然是定了的,難道我大山哥是這樣小氣的人,還要反悔不成?難得你喜歡,就留在你身邊好了。你們,都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叫嫂子?”
二狗子最機靈,馬上跳起來喊道:“嫂子好。”
其他的人也跟着,齊刷刷地叫道:“嫂子好。”
蘇景然被這些人叫得心頭髮慌,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大山哥叮囑說道:“好了,冷哥看得起你,留你在身邊,你好好服侍冷哥,不要寒了冷哥的心。”
蘇景然用低如蚊蚋的聲音應了一聲。
大山哥剛纔聽過二狗子的彙報,知道蘇景然剛纔反抗得很激烈,性子烈得很,很差點用水杯打阿冷。
誰知道還不是就被阿冷給收服了。可見阿冷確實是個不簡單的人物,連這麼難搞的女人也能搞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