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和劉曼拉着手往前走,劉曼說,這裡的風景還真不差。劉‘浪’說,這是典型的北方的‘春’天,這裡的季節和外面是不一樣的。劉曼說,那又會怎麼樣?劉‘浪’說,我懷疑我們已經在赫赫圖拉城了,劉曼說,這個地方我們從來沒有來過,我感覺不是赫赫圖拉城。劉‘浪’說,赫赫圖拉城分裡城外城,我們沒去過的地方很多,也許這裡就像我們真實世界裡的公園一樣。
劉‘浪’和劉曼沒走多遠,看到一座橋,橋體竟然是趙‘春’橋的造形,更是奇怪的,橋的位置沒有在河道上,好像有意建成的一個擺設。劉曼說,真是奇怪了。劉‘浪’說,經歷了千年,我想河道改變了,或者河消失了。
劉‘浪’和劉慢走到橋下,看到橋上刻着四個字“絕‘色’雙橋”。
劉‘浪’看了一眼後,蹲下了了,橋下全都是鵝卵石,劉‘浪’說,原來這裡是河道,不過現在這條河消失了。劉慢看着這絕‘色’雙橋說,看不出有什麼絕‘色’的地方。
劉‘浪’說,沒有看出有什麼絕‘色’的。他看看四周,除了這座橋,沒有其它的建築物。劉曼說,整個草原就這麼一座橋,顯得太突兀了。劉‘浪’說,這是在突出這座橋,絕‘色’,有兩個‘色’,和雙對應,加在一起就是四,估計這裡有些問題。我們再四處看看。
劉‘浪’和劉曼東南西北四個方走到頭,就象赫赫圖拉城一樣,四周有一種物質的牆壁。劉曼說,真是奇怪了,只有這麼一座橋。
劉‘浪’說,我們去橋那邊吧!也許我們的出路就在橋上,我們不可能從原路回去了。劉曼說,就是能回去,我也不回去了。
劉‘浪’和劉曼走上絕‘色’雙橋,他們站在橋上,看着遠處,劉曼說,這個橋有什麼說道嗎?劉‘浪’說,我在想,兩個‘色’和雙相對,合起來是四,這個四又會是什麼呢?劉曼說,繞着橋找一找,看看有什麼提示沒有?劉‘浪’說,你當做題呢?還有提示。劉曼笑了,兩個人還是下了橋,繞着橋找着。
劉‘浪’轉到橋面的時候,看到的石塊排列都是四四格。劉良把劉曼喊過來說,你看看,這是建築上的四四格,這種格現在基本上沒有用了。劉曼說,雙‘色’和雙成四,這裡又是四四格,什麼意思?
劉‘浪’突然說,四向四果。劉曼問什麼意思?小乘佛教聲聞修道的階位,也叫四向四得。在這裡我們可以接白的理解,四個方向有四個東西在,我們試着找一下,也許能找到。劉曼說,你去東面,我去西面。
兩個往橋的兩個方向走去。
劉‘浪’在東面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依然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來。劉‘浪’蹲到地上,看着草,突然他發現有一棵草和其它的草不同,他沒有去動它,他叫着劉曼,看地下的草,如果是對應的,她那邊也應該有一棵。劉曼也看到了,喊着,我這兒也有一棵,我們去另兩個方向看看,也應該有。
果然,兩個人找到了另兩棵草。劉‘浪’和劉曼走到一起,劉曼說,這是什麼草?劉‘浪’說,我沒有看過,不知道是什麼草,出不知道它們有什麼用,也許只是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