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曼說,他們對我們敵意這麼強,看來我們是進不了城了。
任教授說,就是能進城,我們也不能進,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族類,弄不好進去,就會把砍頭的。劉曼說,我想劉浪是混進去了,再不就被抓住了。任教授說不會,這小子鬼道着呢!不會輕易的被抓住。
劉曼說,如果他進城了,到是不知道怎麼混進去的。
任教授說,這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我們想想辦法,看看找到其它的入口不。
劉曼說,奇怪就奇怪在這個城邑竟然連一個名字也沒有。任教授說,我也琢磨這事呢!真是一件挺奇怪的事。一般的城都有在城前有一外名號,或者旗什麼的,標出來,這個可到好,什麼都沒有。
劉浪和劉曼往城外的亂草中走去。
他們進了亂草堆後,劉曼突然說,你看前面,有一個什麼東西,挺大的。任教授看着,半天說,看不太清楚,有點像棺材的形狀,我們走近看看。
任教授和劉曼走過去一看,愣住了,這棺才實在太大了,長二十米,寬五米。劉曼說,這棺材可夠個。任教授說,這恐怕是在赫赫圖拉城見到的最大蓋材。劉曼說,真是,如果要是一個人,這個人能得多高,多大?任教授說,不可能是一個人,如果是人,這個人高出得十幾米,哪有那麼高人的?
劉曼問,那是幹什麼的?任教授說,有可能只是一種象徵罷了。劉曼說,只能這麼解釋,或者這麼說,如果有那麼高人的,真是太可怕了。
任教授圍着棺材轉了一圈後,沒有發現什麼的地方,也沒有標註什麼棺材,任教授說,感覺這個地方的什麼都沒有名字,真是對了,無名之城。
劉曼說,這個村棺材很正常,蓋棺在上,按着老規矩打的棺材。
任教授說是,看來這是一個正統的大族,一切都是中規中矩的。
任教授試着推了一下棺蓋,紋絲沒動。劉曼說,這麼大你也沒有可能推得動。任教授說,恐怕得幾十個人能把這個棺材的蓋推開。
劉曼說,我看是。現在我們怎麼辦?推也推不動,也許這個棺材的底下就能有一個通道一類的。任教授說,推不動,有什麼辦法?
劉曼突然看到不遠的地方繫着一根繩子。
劉曼走過去,一下就看明白了。任教授走過來問,是什麼?劉曼說,是絞繩,任教授看了一眼說,有可能是劉浪乾的?你看樹皮勒的印痕還是新的。
劉曼看了一眼說,果然是真的。任教授說,我們把絞繩拉過去,套在棺蓋上。
劉曼和任教授把絞繩拉過去後,系在棺蓋上,然後用一根粗棒子絞繩子,絞着。
十幾分鍾後,絞繩上勁兒了,蓋棺一點一點的錯開了。任教授說,你過去看看,錯到夠我們兩個鑽進去就可以了。
劉曼跑到棺材那個地方看,過了一會兒跑過不說,可以了。任教授就停下了說,我休息一會兒,這人的年齡大了就不行了。劉曼說,你這麼大年齡還有這麼好的體力,還真是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