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棺內彈道
劉浪說,會不會是誰把滿棺給弄出來了,任教授說,這是肯定的了,但是奇怪的是,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怎麼就會壓在了斷壁的下面呢?
劉浪和任教授在四周轉着,突然劉曼喊,在這兒,在這兒。
劉浪和任教授走到劉曼那兒,看到一個滿門,劉浪看了一眼任教授說,進去嗎?任教授說,當然要進去了。
劉浪走在前面,劉曼和任教授跟在後面。
劉浪邊走邊說,這是一個典型的陵墓,中等的那種,任教授說,不知道是誰的墓?劉浪說,到裡面就知道了。
他們走了兩分鐘後,就到了陵的中間,劉浪看了說,這個陵墓別看着小,但是這個人的地位肯定不低,劉曼說,你怎麼看出來的?難道你還跟任教授一樣了?劉浪說,跟着任教授這麼久,也學到了不少,你看,這邊的屍骨,都是女的,那邊有馬什麼的,這就是滿族的“生焚所寵奴婢,所乘鞍馬以殉”,這都是有一定地位的人才可以這樣,劉浪說完看了一眼任教授,任教授說,是這樣,看來劉浪確實是學到了不少的東西。
劉曼問任教授說,那這以底是誰的墓呢?任教授說,看樣子是一個女人的墓,女人有這麼大的墓,可見地位不低。
劉浪走近擺在中間的旗棺,看了一會兒後,就推開了棺蓋,棺蓋打開後,他往裡面看,是旗布蓋着的屍體,劉浪說,任教授,還是你來吧!
任教授看了一眼說,這有什麼好怕的,說完就揭開了旗布,任教授揭開了旗布後,就愣住了,劉浪看到是一具女屍,但是任教授的表情有些不對,他突然就擡起頭來看四周,然後就“嗷嘮”一嗓子,撒腿就跑。劉浪和劉曼一愣,劉浪跑到劉曼的身邊,拉着還愣神的劉曼,撒腿就跑。
劉浪和劉曼跑出去,看到任教授在一邊喘着粗氣。
劉浪走過去說,你有病呀?有事你到是告訴我們一聲呀?自己撒腿就跑。任教授說,我那麼大聲的叫,不就告訴你們了嗎?難道我沒有叫嗎?劉浪說,有你這麼通知人的嗎?你這是嚇唬人。
劉曼說,行了,你總是弄那些沒用的,像一個女人一樣。劉浪不說話了,劉曼問,任教授,發生了什麼事?任教授說,我們馬上離開這個地方,或者說,我們躲到一個地方。
任教授站了起來後,轉身就走。劉浪和劉曼跟着任教授,鑽到了一個暗道裡,任教授進去後,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了。
劉浪說,你膽子那麼大,不知道是什麼事把你嚇成這樣?任教授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是看到一個孔。劉浪問,什麼孔?任教授說,子彈孔。劉浪和劉曼一聽都呆住了說,這不可能。任教授說,我當過兵,我懂這個的,那彈道我看得出來的,那孔絕對是彈孔。
劉浪說,不可能,這是千年的古城,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槍,怎麼可能有彈孔呢?胡扯。任教授一下把聲音提高了說,我沒有胡扯,把劉浪和劉曼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