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看到任教授扎到了水裡,一愣,一伸手,就把抓住了任教授,然後往上扯,可是一下沒有扯動,劉‘浪’說,這老頭看着瘦,還真‘挺’沉的。
劉曼拉着任教授的手,劉‘浪’扯着衣服,使了全身的力氣才把任教授給拉上來,劉曼和劉‘浪’把任教授拉上後說,你老頭還真‘挺’沉的,可是半天沒聽到回話,再看任教授,坐在那兒呆滯的樣子。
劉‘浪’心一驚,馬就是扶住了任教授的肩膀,搖了兩下,叫了幾聲,任教授依然沒有反應,劉曼‘摸’了一下鼻息說,正常。劉‘浪’說,這可真是奇怪了,不會是被嗆下了,腦袋進水了吧?劉曼說,不可能,嗆水了,他會咳嗽的,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嗆水的樣子,劉‘浪’說,那就奇怪了,就這麼的傻了?不會吧?劉曼說,也不一定。
劉‘浪’和劉曼把任教授放平後,一通的折騰,愣是沒有用,劉‘浪’說,完蛋了,看樣子是報廢了。劉曼說,你別在那兒胡說八道的,一會兒任教授就會醒的。
劉‘浪’和劉曼以爲任教授不過是嚇了一下,一會兒就會醒的,可是任教授一直到天黑也沒有醒來,這個時候劉澀和劉曼才意思到不好。可是,劉‘浪’‘摸’着任教授的心跳,呼吸一切都正常,根本就沒有異樣。
劉‘浪’和劉曼兩個人犯愁了,坐在任教授的身邊守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任教授突然就跳了起來,在城裡逛奔了起來。劉‘浪’和劉曼被任教授這冷不丁的一下子,嚇得都傻住了,半天劉‘浪’喊,快追。
劉‘浪’和劉曼追着任教授跑了一個多小時,任教授才停下。停下來的任教授,喘着粗氣,劉‘浪’和劉曼看着任教授,似乎正常了。劉‘浪’試探着問,任教授,你沒有事了吧?任教授說,我沒事了,我沒事了。
任教授坐到地上休息了半天,劉曼才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任教授說,真是奇怪了,我伏在深潭邊上想看明白,突然一隻手伸住了我前‘胸’的衣服,就把我拉進去了,然後我就聞到了一股香味,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劉‘浪’和劉曼一下都驚呆了,劉曼半天才說,這怎麼可能呢?任教授說,那是千真萬確的,我看得清楚,雖然那隻手很突然。
劉‘浪’說,我們過去看看。任教授說,千萬小心,我這老命不值錢了,你們可別有什麼意外。
劉‘浪’,劉曼和任教授到了深潭的旁邊,不敢太靠近,劉‘浪’說,我們別靠近,我去找一根木棍子去。
劉‘浪’找來木棍子,就往深潭裡探,突然,劉‘浪’一驚,緊緊的抓住棍子不鬆手,劉‘浪’說,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抓住了棍子。劉曼要過去,任教授一下攔住說,別過去,有一股香味,這種香味讓你暈倒的。
任教授和劉‘浪’一起抓住棍子,一會兒就看到了一隻手,綠‘色’的手,緊緊的抓住了棍子。
任教授說,我們使勁兒的拉,劉‘浪’說,我都使出全身的力氣了。任教授說,劉曼,你也過來幫着拉。
劉曼也抓住了棍子,三個人一起使勁兒,劉‘浪’說,這個人的力氣是夠大的了,劉‘浪’的話剛說完,三個人一起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