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陵的門十幾分鍾後關上了,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難聞的氣味,那是從祖陵古墓裡散發出來的,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氣味。
劉曼掩住鼻息,劉浪看了劉曼一眼說,慢慢的就會習慣了,這種氣息其實並不難聞。劉曼不說話,依然掩着鼻子,她看了劉浪一眼,那眼神劉浪明白,拍了一下劉曼的頭,笑了。
劉浪和劉曼在赫赫圖拉城的青石板街上轉着,劉浪在等待着指引,劉曼四處的看着說,如果生活在這條街了,那也是一件快活的事。劉浪說是呀!村長說,原來赫赫圖拉城是繁華的,安靜的,如果不是那場戰爭,也許赫赫圖拉城,還有赫赫圖拉城的人們依然還活着。劉曼說我喜歡這樣,劉浪說,可是這裡已經不適合生活了,不只是沒有人了,而且是被古人設定了太多的機關,太多的變數,我們不能整天的生活在這種隨時會出現意外的地方。
劉曼不說話,擺弄着胸前掛着的金嘂符,劉浪說,不知道任教授會在什麼地方,如果真的進了祖陵,那真是罪過。但願像他所說的,他不破壞任何的東西,只是爲了研究考查。劉曼說,他們考古學家都是這樣說,爲了保護文物,但是每次他們回來都要拿回來一些東西,說是研究,我看就是破壞。劉浪說,這點我早就知道,任教授當然也會這樣做的。
劉浪和劉曼穿過了一個龍池,龍池裡的龍嘴噴着細水,水清涼,劉浪說,村長說這個龍池裡的水能治病,但是我沒有試驗過。劉曼說,那我們就喝一點,我有點渴了。
劉浪伏到龍池用手掬起水,喝了一口,半天說,沒事,挺好喝的。劉曼又掬了一捧水喝了。可是劉曼沒想到,她喝下去後,胸前的金嘂符就發起了光,劉浪上去就把金嘂符給摘了下來,他剛把劉曼掛在脖子上的嘂符摘下來,只見紅色的蜻蜓從四處飛來,全部落到了龍池四周。
劉曼看呆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景象。劉浪說,我們馬上離開,往往這個時候會出現更從的危險,劉曼說,不可能吧?你是不是被嚇怕了?劉浪不可置否。
一隻蜻蜓落到了劉曼的肩膀上。這隻蜻蜓的個兒很大,像蜻蜓的頭一樣,它煽動着翅膀,劉曼明顯的能感覺到有風,好象在給她煽風一樣。劉曼笑了,劉浪看着劉曼天真的樣子,搖了搖頭,他心裡說,這可是赫赫圖拉城,不是某個小鎮,小村那麼美好。
劉曼突然尖叫了一聲,原來那隻蜻蜓不知道用什麼地方刺了她的臉一下,就飛走了,隨後劉曼不感覺到一陣的刺痛,臉馬上就紅腫起來。劉浪衝過來,仔細看了一下說,這些蜻蜓是有毒的,估計是生活在這裡,沒有真正的陽光,在最初的時候還吸食了那些戰士腐爛的屍體,所以它們身上有毒素,就你是毒蜂一樣,它們無形中就成了赫赫圖拉城的又一道屏障。
劉浪把衣服扯下一塊布來,貼到劉曼的臉上,用嘴吮吸着被蜻蜓刺過的地方。
黑色的血被吸了出來,但是劉曼的臉並沒有消腫,而且整個臉都腫了起來。劉曼雖然不是太疼了,但是擔心自己的臉會被毀了。劉浪說,沒事的,就是比原來大了一圈,美還是那樣的美。劉曼一下就生氣了,說人家都這樣了,你還笑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