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教授把手伸進裡懷,突然一驚,他愣了半天說,刀不見了,這怎麼可能呢?我一直就放在裡懷裡。劉‘浪’說,鄭教授,你別裝了,仿人刀分‘陰’刀和陽刀,兩把刀都在你那兒,你放在了一個穿紅‘色’連衣裙的‘女’孩子那裡,你這麼沒有誠意,我看我們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你們想進赫赫圖拉城,就自己想辦法吧!
任教授一下就拉住了要走的劉‘浪’說,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一個什麼穿紅‘色’連衣裙的‘女’孩子。劉‘浪’說,昨天我們在你們住的那個屋子裡都看到了,她拿着仿人陽刀。鄭教授一愣,任教授也是一愣說,不可能,根本就沒有什麼穿給連衣裙的‘女’孩子。我們來的時候,就我們兩個,當初我選那間房子是因爲我原來在那裡住過。劉‘浪’搖了搖頭說,你們根本就沒有誠意,你們想想再找我。
劉‘浪’和劉曼走了。劉曼在路上問,你真的打算和他們‘交’易?劉‘浪’說,不可能,他們是不講信用的人,我把仿人刀拿到手,送到赫赫圖拉祖陵後,就把嘂符毀掉,誰都別再想進去。劉曼說,我想他們不會把仿人刀拿出來的,他們說丟了,可是你卻看到了那個‘女’孩在他們的房間裡,他們是在說謊。劉‘浪’說,我感覺他們不像是在說謊,他們的表情告訴了我。而且他們只有一把仿人‘陰’刀,陽刀不在他們那兒。劉曼說,那可就奇怪了。
劉‘浪’說,那個穿紅連衣裙的‘女’孩有可能是來偷仿人刀的,那麼這個‘女’孩又會是誰呢?鄭教授把仿人‘陰’刀放在懷裡,她又是怎麼偷走的呢?這真是一件怪事。劉曼說,除非鄭教授說謊,或者鬧鬼。劉‘浪’說,都是沒有準兒的事。
晚上,鄭教授和任教授都來了,他們說他們真的不知道仿人‘陰’刀怎麼丟的,也沒有看到過什麼‘女’孩。劉‘浪’說,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我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
這個時候的劉曼已經在鄭教授和任教授住的房子後院了,屋裡的燈亮着,她從窗戶看去,一個‘女’孩子坐在桌子前,擺‘弄’着仿人刀,是‘陰’刀和陽刀。劉曼沒有進去,而是反了回去。
劉曼回去的時候,鄭教授和任教授還在說服劉‘浪’。劉‘浪’看到劉曼回來了,劉曼點了點頭。劉‘浪’站了起來,我們去你那兒。
劉‘浪’和鄭教授他們一起去了他們住的屋子。他們到了屋子前,屋子裡的燈亮着,但是從正面看進去,屋裡並沒有什麼人。劉‘浪’和劉曼進去後,竟然沒有發現那個‘女’孩,劉‘浪’看了一眼劉曼,劉曼小聲說,我真的看到了,劉‘浪’說,真是怪事。
劉‘浪’和劉曼在屋裡轉着,根本就沒有藏人的地方。鄭教授說,你們也看到了,我們沒有打電話,也沒有傳遞什麼信號,如果有人,你們就能看到。劉‘浪’和劉曼不說話,轉身就走了。
劉‘浪’和劉曼走不多遠就轉了回來。他們到了房子的後面,從窗戶往裡看,屋裡的燈閉了,但是,依然能看到一個影子坐在桌子前,擺‘弄’着什麼?劉‘浪’說,是那個‘女’孩,手裡是仿人刀。劉曼說,我看也是,這真是怪死了。劉‘浪’說,一點也不奇怪,我懷疑屋子裡有暗‘洞’一類的。
劉‘浪’和劉曼正在琢磨怎麼辦的時候,屋裡的燈突然就亮了,任教授進了那個屋,他們看到任教授和那個‘女’孩說了什麼,然後又出去了,燈又閉了。劉‘浪’說,這兩個老東西,不知道在跟我們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