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曼的父母看到這種情況,也都搖了搖頭,出去了。
劉曼一下就抱住了劉浪說,哥,哥,你這三年幹什麼去了?三年的淚我都快流乾了。劉浪泣不成聲,說不出話來。
劉浪緊緊的抱着劉曼,很久才說出來話,曼兒,我的愛人,三年來,我就是靠着思念你活過來的,想念你活過來的。劉曼輕輕的擡起頭,把劉浪的眼淚擦下去,可是淚水又流了下來,擦了又流了下來。
劉浪說,曼兒,我知道,這三年來,你受了多少的苦,遭受了多少的罪,以後我再也不讓你這樣了。劉曼流着淚,狠狠的點着頭說,哥,我們永遠不分開,一分一秒也不分開。
一直到天黑了,劉曼的父母喊他們吃飯,他們才止住了淚水。
他們吃過飯後,劉曼的父親說,現在面臨着一個問題,你們在一起可以,我的女孩嫁給你也沒問題,現在的問題就是今天的事,男方的電話來了,爲了娶劉曼,那百別的不說,就是運河爲了這個婚禮,所有的船都停運兩個小時,男方僱了百隻船,就這些費有就有三十多萬,我們是一個小百姓家庭,這些費用......
劉浪聽明白了,劉浪沒說話,劉曼就急了說,我們掙錢還他。劉曼的母親說,你們要掙到什麼時候?人家可是馬上就要。劉浪把劉曼拉住,坐下,然後說,我們三天後就還給他。劉曼的父母一愣,劉曼也是一愣。
第二天,劉浪和劉曼走在街上,劉曼問,這三十多萬我們怎麼還呀?劉浪說,傻孩子,本來我們應該把金嘂符毀掉,可是任教授他們確實厲害,我只能讓赫赫圖拉城消失了,現在就你這個戴着的金嘂符至少得幾百萬,但是這個東西對赫赫圖拉城沒有用了,我們不能賣,你留着,這是我們愛情的見證。劉曼問,不賣它還有什麼辦法?劉浪說,你還記得不,我們在赫赫圖拉城的時候,我們有難的時候,總是天機天緣的。劉曼說我記得呀!劉浪說,其它我自己都不知道,村長死的時候送了我一件東西,只有手指甲大小,當時村長給我的時候,我並沒有當回事,要接過來的時候,村長突然就按住我的胳膊,用刀在我的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把那個東西放到裡面,然後就布給我包上,一直到傷口合上,這三年裡,閒下來,我才琢磨明白,所謂的天機天緣就是這個東西。
劉浪說完,把袖子擼了起來。劉浪的胳膊上有一個小包,不太明顯。劉曼問,這東西不能賣,三十年後怎麼辦?劉浪說,三十年後,再說三十年後的,三十年後,我們都五十多歲了,還怕什麼?劉曼樂了。
劉浪和劉曼去了一個小醫院,把胳膊裡面的東西取出來,一個像鈕釦一樣的東西,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的,劉浪也擔心起來,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劉浪知道,赫赫圖拉城裡的東西,怎麼也是千年的東西。劉曼說,哥,這小小的東西......劉浪知道劉曼的擔心,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