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的想法

一路的顛簸飛奔,不知身在何處。等動作稍微放慢了,粉眠恍惚的意識到揹她的人是嚴如若。嚴如若見粉眠清醒了些,也沒說什麼話,稍幾個回落,就停了下來,落到地面上。粉眠通過眼角餘光瞭解到現在自己和嚴如若在登上流雲島的海岸邊,只是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嚴如若把粉眠放到一條小船上,解開繩索,用力往海面外推開。粉眠情急的捉住她的手,微弱的發聲:“你……”

嚴如若看了看她,說:“我欠你的人情還清了。”她往粉眠後腦勺一敲,粉眠徹底暈迷了過去。小船順着海流慢慢的朝着離開流雲島的方向飄去。嚴如若完成了一樁心事,鬆了一口氣,決然的轉身返回黎時教。

在返回的路上她忽然想起曾經粉眠問過她一個問題:“如若,你本性不壞,爲什麼要在黎時教?”

記得自己當時沒有任何遲疑的回答她:“因爲教主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黎時教就是我的歸宿。”

她不記得粉眠當時是什麼表情了,好像是惋惜,好像是同情。不管怎麼說,她都是第一個對自己友好的人,所以她也曾想過彼此之間能成爲好朋友,只是——

她不放心的又回頭看了看載着粉眠的那條小船,自言自語道:“有些事情,你我都無能爲力。人在江湖,早已身不由己,眠。”

素雅的客房內燃着龍涎香,一室氤氳。燭光映照中有昏黃的光影。寒水衣坐在燃着龍涎香的獸爐旁,手裡握着手爐。她正閉目養神,安靜兒則站在一旁等候着。

突然寒水衣心臟一陣絞痛,手中的手爐倒落在地上。安靜兒嚇了一跳的幾步併成一步的上前扶住她:“小姐,你怎麼了?”

絞痛感只是稍縱即逝。寒水衣緊緊的把手按握在胸口,低聲的自語:“姐姐,她是不是出事了?”

“小姐,你怎麼了?”安靜兒見她臉色不大好看,彎腰拾起摔在地上的手爐放回到她的手心,關切的問道。

寒水衣握着手爐,神色是極悲傷的樣子:“要快點,快點,不然就來不及了。”

“小姐別亂說,一定會來得及。”安靜兒握住寒水衣的手背安慰着:“我們很快就可以到深閨閣,很快就能要到……”

寒水衣抽中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安靜兒的手,打斷她往下說的話:“靜兒,我們出來有多久了?”

安靜兒不明白她怎麼會問這些,臉上掛着犯疑的表情,答道:“差不多一年了,小姐。”

“一年了嗎?”寒水衣嘆了嘆氣,已經不能再拖了。她站起身,坐到妝臺上,吩咐安靜兒:“替我準備準備,該就寢了。”

安靜兒走到她身後,替她摘下發上的珠釵。拿起案臺的梳子輕輕的梳理她的長髮。

另一間的客房內,書小落對着窗戶擡頭看向燈火通明的街道。一個打更人在這燈火通明的街道慢慢的走着,手裡的更鼓搖搖晃晃的在燈火中反射出微弱的銅色光點。

英子菲他們去了黎時教之後就查無音訊,心裡也感到隱隱的不安,難道他們出事了?他們三個人的武功不弱,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也可以全身而退。倒是他這邊,寒水衣似乎非常着急着趕路,每天天一亮就出發,途中也不多休息,真到天黑才歇息。

她這麼柔弱的身體怎麼吃得消呢?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讓她顧不得自己身體極限的重要事情,才使得她馬不停蹄的趕路。到底是什麼事情,他卻一點眉目也沒有。

暫時跟着她,按兵不動纔是上策。至於英子菲那邊,希望他們能平安。

同樣的客房中,卻墨坐在桌前,細細的用白絹擦拭着他手中的碧色長劍。碧色長劍在燭光的照耀下,射出淺淺的碧色光亮,光亮映在他半張銀色面具下,顯得有些刺目。他薄脣緊緊的抿着,一絲不苟的盯着手中的劍。

已經出來很久了,不知道莊中可有什麼變故。他從沒想過追查義孃的死可以牽扯到這麼多人,這麼長的時間。

他停下擦拭的動作,陷入沉思中。

事到如今也只能繼續追查下去,真到查出真相爲止。查到真相後又該如何?義孃的死在這麼長時間裡恐怕已經傳了出去,就算沒有證據,對梅花山莊的聲譽也極爲不妙。山莊能人雖多,但撐得出場面的也只有一兩個人。

要是接下什麼大生意,非義娘出面的話,就萬事休矣。這樣一想,又矛盾頓生。一方面要掩飾義孃的死,一方面要應對那些衝着義娘面子而來的客商,果然當初他不應該離開山莊。

可是義孃的死是必須得查出來的,這不僅關係到他的疑惑,還關係到梅花山莊的名譽。要是能隨便編個藉口說義孃的死是自然發生倒省了很多麻煩。問題就是當初義娘和那些保鏢都是由人擡回來的,途中不知道發生過什麼,要是被人追問,就難以自圓其說了。

想太多也無益,既然事情都發展到這一個地步,也只能順着繼續發展下去。

粉眠那邊不知道有沒有把事情解決。要是解決了,該是回去的路上了。在這樣的季節裡,她得要多穿些衣服,彆着涼了纔是。等一切都能如願解決,就能迎娶她了。希望這一天,能快點到來。

這一晚三個人各懷心事的熄燈睡下,一夜無語。

冬天的夜很長,也很冷。卯時的天依然伸手不見五指。只聽得到海水翻騰咆哮的聲音。海面的寒風打到臉上幾乎能刮出一道道刀口,浪濤洶涌着拍打着船身,好像要隨時吞沒這隻孤身在大海飄流的一葉扁舟。

粉眠依舊暈迷的躺在這葉扁舟之中隨着海流飄浮,在浩瀚的大海中猶如一隻渺小的螞蟻,找不到歸家的路途,不知道她即將面對什麼命運。

一盞明亮的油燈光亮晃悠着照了過去。黑暗中一艘體積龐大的船隻慢慢靠向她所在的那隻小船上。有聲音在大聲的叫喊着:“那船裡好像有人,快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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