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陳孤鴻就是個油鹽不進的傢伙。↑,.
任劉宗百般手段,也休想收買他。
不久後,陳孤鴻被告知圓圓測試失敗。然後就又回到三樓,薛濤元聽說了陳孤鴻拒絕了劉宗的五塊中品仙石的財產之後,也十分詫異,訝然道:“師弟,城內小家族的孝敬,這可是我們煉丹學徒一大筆收入,不拿白不拿,何必呢?”
“無功不受祿吧。”陳孤鴻聳了聳肩道。
“好吧。”
薛濤元聽了之後搖搖頭,書生是這個世界內,只有大劍國才擁有的特殊人羣,在這北方諸國,薛濤元不知道什麼是書生脾氣,因而覺得怪異。
不過也無所謂。
薛濤元從座位上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笑衝着陳孤鴻道:“師弟隨我去見老師。”
“好的。”陳孤鴻點點頭,與圓圓一起隨着薛濤元走出了“極品丹藥”鋪子,上了巷道後,向東而去。
路上薛濤元告訴陳孤鴻,他們的老師名叫金丹辰,今年三十歲,是個道遠中期的修仙者,一級煉丹師。年紀輕輕的他,在煉丹師之中,算得上是聲名不錯的後起之秀。
隨即又告訴陳孤鴻,金丹辰只有他一名弟子。身爲煉丹學徒,他的月薪是五十塊下品仙石,一些一級丹藥,還有一些極品茶葉等等的享受。
“不出意外,師弟你也是這個月薪。在歸元仙城之中,我們是屬於學徒一類之中最高等的收入了,甚至比一級的藥農師都高。旱澇保收,算是躋身於小富了。”
薛濤元露出了些許笑容道。
“嗯哪。”陳孤鴻應了一聲,不太在乎。他的志向可不至於小富來着。說話間,三人到達了一處高樓門前。
這高樓與“極品丹藥”鋪子一比,又是顯得高大很多。有五層樓高,佔地起碼一千五百平米。
“煉丹師果然有錢。”陳孤鴻望着這高樓,心中想着。
見陳孤鴻詫異表情,薛濤元笑着說道:“那“極品丹藥”鋪子的老闆雖然不是老師。但卻是老師拿大頭。因爲商人是一抓一大把,煉丹師在歸元仙城內只有少少幾位而已。正因爲稀少,尊貴,煉丹師在城主面前也是排的上號的。屬於座上賓。這一棟大樓是城主送給老師的,有房契,死後還可以傳給後代。”
陳孤鴻明白了,在各大勢力的頭頭腦腦中,煉丹師也是吃香的香餑餑。是屬於要拉攏的存在。
不僅是普通修仙者眼中高貴,受人尊敬的存在。
大樓不僅高大,也十分氣派。大門關着,上邊掛着個“謝絕來客!”的牌子,十分霸氣威武。
薛濤元上前敲了敲門,咚咚作響之中,大門被打開。然後一個身着孺羣,頭上豎着髮髻,膚色雪白,臉蛋精緻。畫着淡淡妝容的成熟美婦走了出來。
陳孤鴻感官敏銳,覺得這美婦的氣息十分強橫,應該有厚土後期的修爲。
“五師母!”
便在這時,薛濤元笑衝着美婦行了一禮。
陳孤鴻訝然,“五師母?”難道是那金丹辰的小老婆不成?但這明明是一位擁有厚土後期,眼看道元境有望的存在。
居然給人作小老婆?
煉丹師,煉丹師。
陳孤鴻對於煉丹師的強悍之處,又有了新的認識。這就像是遠處看一座山峰,走一步,又能發現高山比想象中的要高。要大。
“是小元啊。”五師母的臉上露出了少許的笑容,然後看了一眼陳孤鴻,問道:“這位是?”
“這是剛剛通過了煉丹學徒測試的陳孤鴻。”薛濤元笑着介紹道。
“原來如此。”五師母臉上露出了恍然之色,然後衝着二人笑道:“你們老師正在煉丹。應該還需要一個時辰左右,你們先進來喝口茶等等。”
“好的。”
薛濤元應道。隨即三人就隨着五師母走了進去,大樓的一層一千五百平米左右的空間,只是一個大廳而已。
但這大廳內,擺放着許多名貴的東西,盡顯奢華。
隨即陳孤鴻就與薛濤元一起坐下。喝着五師母泡的茶水。陳孤鴻就聽薛濤元說,這些東西都是別人送的,沒花老師一分錢。
再不久,陳孤鴻見到了八師母,十二師母。便聽說金丹辰有一位正妻,十七位小妻,全部都是要美貌有美貌,要修爲有修爲的美女修仙者。
坐享齊人之福,羨煞旁人,長生路上絕不孤單。
總而言之,一級煉丹師金丹辰師傅在這歸元城中,乃是僅次於歸元家,要風有風要雨有雨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一個時辰之後,在一陣腳步聲之中。陳孤鴻見到了這一位傳說中的煉丹師。只見他膚色白皙,相貌倜儻,頭上戴着一古冠,身上穿着袍服,整體看着古樸又雅氣。
陳孤鴻二人起身見禮,圓圓則好奇的打量了一眼。
金丹辰點了點頭,聽了薛濤元說陳孤鴻是新來的煉丹學徒之後,金丹元臉上露出了溫厚的笑容,衝着陳孤鴻笑道:“我門下修行煉丹,無需規矩,也不用叩拜。你先跟着濤元一起積累鑑別藥材的經驗,等積累了豐富的經驗之後,我再教你煉丹法門。”
倜儻的相貌,寬厚的笑容,讓陳孤鴻心生好感。陳孤鴻便點點頭,躬身道:“是的,老師。”
隨即,金丹辰對着陳孤鴻勉勵了幾句,又隨手送了一個瓷瓶的行功丹。然後,陳孤鴻就與薛濤元一起起身,走出了金丹辰的家。往城門附近的一個收購藥材鋪子走去。路上,薛濤元說道:“煉丹學徒便是從這裡開始的,因爲鑑別藥材是基本的能耐,而修仙界光一級的藥材,就有一萬五千種之多,其中不乏看似一樣,但藥性天差地別的存在。能夠熟練分辨之後,纔有資格去學煉丹師。”
“嗯。”陳孤鴻點着頭。然後隨口一問道:“師兄你在這裡做了幾年?”
薛濤元的臉色頓時微微一變,雖然變換的很快,但陳孤鴻還是察覺到了,他臉上的細微苦澀,然後薛濤元若無其事道:“五年。”
“五年?”
陳孤鴻皺起了眉頭,五年還是個煉丹學徒?
他本能覺得其中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