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逍的心情並沒有因爲蔡嫣蓉的離去而好上幾分,不但沒好,反而被她攪得越發煩躁寂寞起來。
當他的手慢慢落到那個位置上的時候,又被無數憋屈和懊惱給氣得放棄了這個動作。
他到底在做什麼?
後院中養着幾十個如花美妾,可他堂堂靖南王,卻自甘墮落的試圖用這麼恥辱的方式來解決自己的身體需要。
都怪納蘭娉婷!
這該死的女人奪走了他的心,騙走了他的情,如今自己被她害得人不人、鬼不鬼,可她卻逍遙自在地躲在幽鬼園中過她的安樂日子。
想到這裡,他猛地起身,隨意整理了一下被蔡嫣蓉弄亂了的衣衫,踩着疾速的步子,頭也不回的衝出龍庭閣,直奔幽鬼園的方向走去。
納蘭娉婷纔剛剛洗完臉,正準備上牀睡覺,忽聽身後門聲巨響,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尖叫起來。
沒等她看清對方的長相,就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闖入者給撲倒在牀。
她尖叫着掄起拳頭,狠命地砸向這個可怕的入侵者,可拳着纔剛剛擡起,就被對方給接了個正着。
對方小幅度地拉開彼此的距離,攥着她砸過來的拳頭道:“打傷了本王,你可要因此付出巨大代價的。”
納蘭娉婷這纔看清對方的長相,驚叫道:“怎麼又是你?”
秦寂逍眯着眼睛,危險道:“除了本王,你還期待誰會來此?”
“你來做什麼?”
“做該做的事。”
說話間,一把扯去她纖薄的衣衫,露出大片白晳滑膩的肌膚。
他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被突然出現在眼前這片華麗的光景震得無法言語。
這細膩無瑕、有如白玉一般的肌膚,就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一塊至寶,秦寂逍愛不釋手,被憋了整整一路的慾火也在這一刻瞬間將他燃燒了起來。
納蘭娉婷被他壓在身上動不了,只能惱怒地瞪着雙眼,沒好氣地罵道:“既然我已經被關到了這種地方,就意味着我成了王爺身邊的一個失寵的女人。既然失了寵,就該接
受孤獨寂寞,在這個落魄狼狽的地方慢慢等死。可是王爺,你一次又一次不顧身份不顧尊嚴的跑到我這裡,傳揚出去就不怕別人笑話你嗎?”
“整個王府都是本王的,本王樂意愛誰寵誰,那是本王的自由,哪個不長眼的若敢多言半句,直接拖出去亂棍打死就好。”
說話間,他已經將她身上所有的遮蔽物都給褪了下去。
納蘭娉婷被他脫得光潔溜溜,雙臂下意識地擋在胸前,秦寂逍笑了一下,在她耳邊柔聲道:“你全身上下哪個地方本王沒看過,現在纔來遮,晚了。”
他撥開她胸前的手臂,低下頭。
她抱着他的肩頭向上一挺,對着他赤裸的胸膛狠狠咬下一口作爲報復。
秦寂逍沒想到這女人咬得竟會這樣用力,當下疼得他渾身一顫,迅速坐起了身子,將她按倒在自己的膝下。
“你這死丫頭,不狠狠教訓一頓,倒真是能騎到本王的頭上來。”
說罷,落下大手,拍在那粉嫩嬌圓的小臀之上。
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內驟然想起,被打了屁股的納蘭娉婷又羞又臊。
忍不住破口大罵道:“秦寂逍,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我不是三歲小孩子,你憑什麼……”
還沒等她罵完,一連串的巴掌又再度落了下來。
雖然他打得並不重,但十幾巴掌接二連三都打到一個地方,還是讓她疼得有些受不住。
偏偏他手勁極大,自己被他按壓在腿上,想掙扎又掙扎不開。
秦寂逍舉着巴掌教訓了她一頓,看着俏臀泛紅,她又一迭聲的哭訴求饒,積壓在心頭的那點不快活,這才慢慢褪去了幾分。
再說打她屁股原本就是爲了增加情人之間的情趣,他這樣心疼她,憐惜她,就算她把他惹得怒不可遏,也捨不得讓她的身體遭受到半分半毫的損傷。
所以拍了幾巴掌,滿足了自己的懲罰欲之後,便適時住手,並伸出修長的指尖,在她光滑白晳的背上一陣滑動撫摸。
直到深夜降臨,這場不間斷的情事才終於慢慢落下了帷幕。
納蘭娉婷覺得自
己所有的力氣都被對方給徹底吸乾,她軟弱無力地攤軟在他的懷中,任由他將一個又一個細吻落到自己的身上而無全沒有半分反抗之力。
兩人就像久別重逢的戀人般在漆黑的夜裡緊擁着彼此,秦寂逍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拇指撥弄着懷中嬌嫩的肌膚,指尖光滑的觸感讓他徹底的沉醉,而納蘭娉婷則一動不動的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處。
外面靜得嚇人,淺薄的月光順着窗子輕灑進來,給這漆黑的房間內蒙上了一層淡白色的光茫。
“你不走麼?再過一會兒,天就亮了。”
“你和我一起走麼?”
“這裡很好,至少沒有人敢隨便出入這裡,來打擾我的安寧。”
“你要是願意,我可以現在就下達命令,沒有你的允許,誰都不可以輕易打擾你的生活。”
她在他懷中笑了一聲,“我要的,你知道。”
他沉默半晌,知道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便在黑暗中道:“我給你講講我小時候吧。”
納蘭娉婷沒想到他會突然改變話題,便笑了一聲:“小時候有什麼可講的,我小時候見過你,囂張跋扈又不可一世,連當時只有五歲的我都狠得下心欺負。”
“我欺負過你?”
“怎麼沒有?我到今天都記得,那天夜裡,你用匕首刺瞎了那個人的眼睛,然後將手上的血抹得我滿臉都是。”
秦寂逍大笑,“誰讓你當時鬼鬼祟祟,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小鬼,所以才用那種方法來捉弄你。”
她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記,小聲罵道:“所以說,你小時候一點都不可愛。”
黑暗中,他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卻能想象得到她那嬌憨的模樣。
便對她道:“你可知,我當時爲什麼要用那麼狠的方式刺瞎那個人的眼睛?”
納蘭娉婷想了半晌,隱約記得當年的一些對話,便回道:“你說那個人是奸細。”
他笑了笑,“你知道那個奸細,是被誰安置到我身邊的?”
“我怎麼可能知道?”
“那個人,就是我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