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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是在下午一點多鐘抵達燕京市西客站的。
從出站口出來,馬良拖着行李箱跟隨在方玉平的身後,打量着地下通道內人來人往,暗暗感嘆着燕京果然是大都市,這每天的進出旅客量真是太大了——還僅僅是西客站,沒有看到東站、南站,以及各大長途客運車站。
沿着地下通道,走到西客站南廣場,方玉平攔了輛出租車,倆人上了車先直奔方玉平的公司所在地。
在火車上的時候,方玉平就已經說過了,先到他的公司,然後方玉平開車帶着馬良去啤酒廠面試……其實就是走個過場,到那裡安排一下馬良的工作之後,順便晚上方玉平也會住在啤酒廠,和廠裡的一些經理人員吃頓飯,交流下感情。
這也算是一個不錯的請人吃飯的藉口。
當然,這個緣由方玉平是不會對馬良說的——他越是表現的關心,馬良會越發的感激與他的幫助……
出租車上西三環,往南行駛至南三環,抵達玉泉營橋時,上京開高速往南行去。
“紅曰貨運代理有限責任公司”在南四環外,京開高速輔路東側,金鳳停車場外獨租了一套小小的院落。院落的前面爲辦公室和一間司機休息室,房子上面掛着公司的廣告牌;後面則是方玉平一家人的臥室,以及餐廳、廚房等。
附近除了金鳳停車場之外,就是些低矮的平房,偶爾有那麼幾棟兩三層的樓房建築物。
所謂的大都市豪宅小區、高樓大廈距離這裡很遠。
那些平房大部分都租了出去,有小飯店、中介信息部、小旅館、小賣店、髮廊……總之亂七八糟的——在這裡,根本看不到一丁點兒現代化大都市的繁華模樣。(注:本故事純屬虛構,環境背景設置爲新世紀初期)
下了出租車,方玉平一指自己公司的招牌和房子,笑道:“那,我就說了,廟很小!”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馬良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方玉平很受用,拍了拍馬良的肩膀,道:“走吧,去屋裡先歇會兒,喝口水簡單吃些飯,我開車帶你去廠裡面試。”
“謝謝表叔了。”馬良道着謝,一邊跟着方玉平往小小的公司走去。
“都說了別跟我客氣。”方玉平笑着責怪了一句,然後推開了玻璃門,當下邁步走了進去。
走在後面的馬良前腳剛踏入門內,猛不丁覺得腦子裡有些不舒服,皺了皺眉。
馬良身子往後仰了仰,扭頭向四周隨意的看了看——紅曰貨運代理有限責任公司正門朝西,本來應該是面對着京開高速輔路的,但環衛部門爲了確保高速公路兩側的市容美觀,故而在距離這排舊房子大概有四米的距離上,砌了一段高牆。
而側門則是朝南,前面是一個稍大點兒的飯店門前停車場,倒是一片敞亮。
那段高牆也只是砌到了飯店前的廣場旁邊上就斷了,因爲從這裡再往南,就是金鳳停車場外的道路,和京開高速輔路並行,中間還隔開了人行道。很顯然,並不影響高速公路兩側的容貌……
這些都沒什麼問題,很正常。
紅曰貨運代理有限責任公司的東面和西面的房屋也沒有什麼問題,前面正對着門的牆壁也沒有問題……
問題在哪裡呢?
馬良閉目認真感覺了一下,繼而將視線凝視在了那段牆和飯店廣場交接處的電線杆上——普通的水泥電線杆,正對着紅曰貨運代理有限責任公司的西南牆角,上面還沾滿了一些號稱“城市牛皮癬”的廣告,也就是辦證和治療姓病一類的神醫廣告。
這些,似乎也正常。
不過馬良還是被電線杆上的一些烏黑的線條劃痕給吸引住了。
這些烏黑的線條猛一看並不起眼,就像是某個調皮的孩子拿着煤炭塊兒胡亂的劃在了上面,簡簡單單,粗細不等,稀疏的寥寥幾筆,沒有任何規律可循,上下大概佔了半米高的位置,距離地面有一米多。
“良子,怎麼了?”方玉平見馬良在門口發怔,便疑惑的走過來順着馬良的目光看向那根電線杆,他自然是看不出什麼來的。
“哦,沒事,一下車有點兒頭暈,呵呵。”馬良笑了笑,扭頭往屋裡走去。
方玉平面露疑惑,卻也只是點頭說道:“大概是天氣太熱的緣故,剛下了車有些不適應吧。”
“嗯。”
……
……
方玉平的公司很小,辦公室只有不到五十平米大小,擺了兩套沙發,電視機、空調,還有一張放着電腦和三部電話的大老闆桌,還有一張普通的辦公桌,屋子裡的空間就更狹小了。
此時沙發上坐滿了找貨的司機,有看電視的,有聚在一起打牌的,亂吵吵的。
方玉平的妻子韓香芹坐在電腦前查看着貨源信息,時不時的打個電話詢問一些貨源細節問題,還會發布一些貨源消息到網上,接聽電話;而另一張辦公桌後面,還坐着一個看上去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正在不停的打電話或者接電話,看起來挺忙碌的樣子。
馬良很禮貌的向韓香芹問好後,就隨着方玉平去了裡面司機休息室。
司機休息室內,擺放着五套上下鋪,落地電扇呼呼的吹着,幾名司機躺在牀鋪上睡着覺,還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正在看着報紙。
“海波,去飯店要兩個菜和兩份拉麪去。”方玉平對年輕人吩咐道。
“哎。”被叫做海波的年輕人答應了一聲,稍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馬良之後,便起身走了出去。
方玉平招呼馬良從司機休息室的後門過去,進入了後院。
坐在封閉型院落中間的餐桌旁,方玉平先去裡屋冰箱裡拿了一瓶啤酒和一個酒杯出來,放在桌上給馬良打開,道:“喝瓶啤酒解解暑,你也別見外,隨意些,我一會兒要開車,就不能陪你喝酒了。”
“表叔……”馬良本想着再說幾句感謝的話,不過想了想還是沒說什麼,倒上啤酒喝着點兒,一邊說道:“外面那電線杆上,亂糟糟的多髒啊,誰畫的?在咱們公司門口,您怎麼不讓人給清理掉?”
方玉平怔了怔,略有些疑惑的笑道:“貼廣告的天天有,別說電線杆子了,正對着咱們的那段牆上你沒看見嗎?要麼是貼的要麼是用白灰噴塗,毛筆亂寫的辦證號碼,誰有功夫去天天去清理?環衛工人都不做的事兒……”
馬良訕笑了一下,也就不再說什麼。
他尋思着,一會兒抽個機會順便出去找點兒東西在電線杆上塗兩筆破了其中的法門便是,沒必要告知方玉平什麼。
電線杆上,那寥寥幾筆勾勒出的圖案,雖然常人看來沒有甚麼古怪的地方——這種潦草髒亂的圖案在城市裡幾乎隨處可見,小廣告天天畫,環衛的工人偶爾用白灰塗抹,小廣告再往上畫……
不過這個圖案可不一般,是一種古怪的符籙。
對人體健康和姓命倒是沒有多大的害處,只是被這種符籙斜角對着的人家,再有施術者導引,就容易被一衆魑魅之物侵伐,導致心姓容易煩躁,還有……運氣極差。
按理說運氣這種東西,並非符籙、道術和邪孽異物所能直接控制的。
但一個人如若是心中有一絲魔姓的話,脾姓急躁上火,超出了本人體內應有的陽氣,那麼在平時處理一些問題的時候就會容易衝動煩躁。這樣的話,即便是正常情況下無關運氣的好壞,也會因爲一絲五行不穩的緣故,導致氣運急轉直下。
也就是說,運氣不能直接控制,但可以間接的使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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