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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凡人爲施展術法謀求實際的金錢利益,都有很大的弊端——會遭報應的。
但問題是,現如今這個社會上,人心浮躁,誰會去在意報應這種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有段話曾如此說過:“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會大膽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會鋌而走險;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絞死的危險。
利益會讓許多人瘋狂到無視一切的。
即便是,施法者要比常人更清楚且相信報應的存在,依舊會如同飛蛾撲火一般貪婪的實施行動。
馬良很反感這種事情。
也許是因爲空有寶山而不能取不敢取的不平衡心態作梗吧?別人敢這麼做,咱卻是不能輕易的去實施。
現在,馬良只想着順手破除掉這個能夠禍害方玉平的符籙之術。
倒不是馬良有多麼高尚的情艹,講究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要見義勇爲,要正邪自古不兩立……這跟他無關,實在是因爲受害者是方玉平——雖然說方玉平對他如此關照且幫了他大忙的原因,是出於自身的利益,但不可否認的是,人家幫了馬良。
很快,那個叫海波的年輕人買回來了拉麪和兩個炒菜,從廚房拿了碗和盤子盛上,然後就微笑着走了出去。
方玉平笑着拿起了筷子,道:“快吃吧,吃完了咱們就去啤酒廠……”
“嗯。”馬良也不再客氣,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
他心裡琢磨着,施展如此術法來禍害方玉平的人,應該是生意上的競爭對手吧?用這種方式,不至於害死人,但絕對可以讓競爭對手自身心態上出現問題,從而導致各方面經營不利,最後慢慢的被淘汰出局——挺高明和陰險的一招。
看來社會確實比校園裡要複雜的多,大千世界,隱世的奇人異士不少啊。
想到這裡,馬良忽然有些後悔賣給盧祥安的那幾張符籙——按照盧祥安所說,那幾張符籙是坐地閻羅的獨門術法所畫。而獨門,就意味着這個世界上大概只有馬良懂得這類他壓根兒不知道什麼名字的術法了。
如此一來……那些符籙萬一流傳出去的話,以後會不會給自己帶來些麻煩事兒呢?
畢竟,馬良不想當神棍!
正吃着飯呢,就聽着司機休息室的後門被推開了,一名長的五大三粗,看模樣三十來歲年紀的青年大模大樣的笑着走了進來,一邊招呼道:“方總啊,是不是聽說我來了,就害怕再被我贏錢,才跑回老家住了兩天啊?唉……我可是等了你兩天,有貨都不走,就等着和你再大戰一場呢。”
“嘁,安向東,你小子別得瑟,不就是贏了幾次嘛,小心這次輸得連回去的路費都沒了。”方玉平笑道。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啊!”被叫做安向東的男子嘿嘿樂呵着走到桌前坐下,隨意的看了一眼馬良,繼而接着對方玉平說道:“方總,這趟從廣州到燕京的運費一萬五,我在那邊兒還贏了七千多……身上一共裝了將近三萬塊,有能耐全贏走啊。”
方玉平笑道:“得了吧,贏乾淨了的話,你小子還不得自殺去?”
“那也得你有那個能耐,我可是相中你的保險櫃了……”
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頗爲熟悉的模樣。
馬良一聽兩人的對話,就知道了他們之間肯定經常賭博了,雖然說對於賭博馬良沒有太大的反感,但小小的玩兒着娛樂一下,比如鬥地主一塊錢打底的話,輸贏不過幾十、百八十塊錢……
但要是大賭的話,馬良是絕對不玩兒的,一來沒那麼多錢,二來……大賭傷身還傷感情。
看樣子這個安向東上次贏了方玉平不少的錢,不然又怎麼會說方玉平害怕他纔會回老家躲兩天呢?
嗯,可以理解……
畢竟外面那根電線杆上畫着一張“覆運符”,方玉平能贏錢纔怪!
還好,今天方玉平是沒時間和安向東賭錢,而過了今天的話……誰輸誰贏就不一定了,因爲馬良必然會想辦法在離開這裡之前,做點兒手腳破掉那張“覆運符”的。
所以馬良並不怎麼當回事兒。
但就在他吃完拉麪,喝下最後一口啤酒的時候,眼神不過是隨意的掃了一眼安向東放在桌上的左手腕後,眉頭便微微的皺了起來——真是沒想到啊,一個不過三十來歲普普通通的車老闆,竟然會懂得這種術法……
只見安向東左手腕戴手錶的旁側,還繫着一根紅繩,紅繩上是一塊兒小小的金屬牌,金屬牌看起來很普通,只是上面卻寥寥幾筆勾勒出一張符籙的樣子來。
而這張符籙,與外面電線杆上並不明顯的符籙,如出一轍。
趁着兩人說話不怎麼注意他的時候,馬良凝神施出一縷意念探入到那枚金屬牌中,頓時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陰柔氣息。
符籙之術,就如同一個簡單的陣法,需要觸及開啓陣法的引子。
引子有很多種,可以是獨到的念力,可以是咒語,可以是手決,可以是外物的干擾……而這張金屬牌上的符籙和一縷陰柔氣,便是開啓外面電線杆上“覆運符”的引子。
馬良心頭了悟了,怪不得剛來時在門口處就能感應到那股“覆運符”散發出的陰邪之氣,原來是知道了方玉平回來,安向東已然開啓了“覆運符”,希望今曰能夠在賭桌上再次贏走方玉平的錢。
好吧,用這種術法只是爲了賭博贏錢……
太扯淡了。
“來吧方總,玩兩把……”安向東看着方玉平吃完了飯,便略帶挑釁的說道。
“不了,一會兒得出門一趟。”方玉平搖頭婉拒道。
安向東急忙說道:“別啊方總,我可是等了你兩天,今天定下貨了,剛巧你回來,我下午五點就得去裝貨走,咱們玩兒一會兒,難道方總就不想往回撈點兒吧?”
“怎麼着?賭癮犯了吧?”方玉平笑道:“不陪你玩兒了,還有正經事要做。”
“方總是怕輸錢吧?”安向東激將道。
“怕你?嘁……來來,只玩兒到五點鐘啊,不管輸贏,兩個小時後結束……”方玉平很明顯被對方激將成功,看了看時間後當即站起身來,扭頭又對馬良說道:“良子,坐了一上午的火車,你也去司機休息室躺下稍微歇會兒,五點鐘後我們去廠裡。”
馬良心想這不是扯淡嗎?五點鐘出發,啤酒廠估計都下班了,還面試個屁啊。不過也不一定,方玉平不都說了嘛,面試只是走個過場而已。想到這裡,馬良只好無奈的笑道:“好吧,對了表叔,外面有廁所吧?”
“嗯,出了門往西走到頭就是。”方玉平一邊說着,一邊迫不及待的和安向東一起往司機休息室走去。
馬良走在後面暗暗的想着,就算是沒有外面電線杆的“覆運符”存在,方玉平贏錢的機率也會非常之低——賭博這種東西若非是千術和賭技以及詭奇的術法之外,完全靠的就是運氣了。
但方玉平現在這種心態……正常情況下,賭運離他很遙遠的。
唉,馬良嘆了口氣,出門去了趟公廁。
從公廁回來後,馬良像是一個隨意溜達的閒人般,走到了電線杆前,思忖着就算是自己現在動手破壞了“覆運符”,會給安向東的運勢帶來必然的打擊,但馬良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讓方玉平的運勢超過安向東。
……
……